细密的血管,软塌塌的像两坨烂肉一样垂在两边,从欢翻着白眼,全身皆是粉红,涕泗横流,汗水把额上的黑发都打湿了,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叫着饶了她,饶了她。即使是这样的情景,她依旧是那样的脆弱美丽,孱弱的神情之下有着破碎的媚色。
泽玉揉捏着那被打的软绵绵的臀肉,享受着她因疼痛而发出的呜咽声,但仍然觉得不够。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那张俊秀娇妩的面容上皆是藏不住的春色。他俯下头来,将脸贴到了她满是伤痕的屁股,甫一贴近,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那物胀痛的快要射了出来,身体无比的兴奋,又痒又麻。
从欢因为屁股被他的脸压了下来,痛的小小的哎哟一声,眼泪流个不停,双眸红肿,嘴唇因为哭泣久了显得愈发的润红,整个身体都害怕的直抖。
她从没遇到过这样恐怖的事情,即使是被贞君压在床上,被宫人们欺负,饿了几天肚子,都没有这样的痛,这样的让她觉得无比的羞耻,她的屁股被打的没有一处好地方,甚至软的合不拢,丧失了聚拢的能力。
她怎么这么倒霉,她一个顶天立地的女人,被贞君做了那种事也就算了,怎么还被这人脱了裤子打。
从欢啜泣着,忍不住去求他,还没开口,就让她看到了丧失五常的情景。
那人神情狂热,伸出了温热的舌尖舔舐着他在她臀肉上留下的伤痕,那样贪婪的表情,让从欢一瞬失去了思考,圆圆的眼睛因惊惧而瞪大。
大人,大人不要,那里脏,您到底要做什么啊!呜呜呜从欢带着哭腔,她受到的冲击实在太了。
泽玉闻言,从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乌发斜散,眉眼泛红惨兮兮的模样在他的眼中是那么的精巧可爱。
真是越看越喜欢,就连他的心脏都要跳出了,身下的孽根痒的无法自拔,在不断地催促它的主人快些被肏弄,好杀一杀痒。
他眼角淌下热泪,冲着她勾起一个毫不在意的笑,眼里的炽热欲望仿佛马上就要将她烧灼干净。
他把脸埋在从欢的屁股缝里,感受着臀肉挤压他的触感,无比的满足,臀肉很热,烫的他微凉的脸极为舒服,还很香,像是某种花的味道。
从欢,我的从欢,我要把自己的全部交付于你。他语气娇软,拖着长长的尾音,像是撒娇一般,又扒着她的臀缝,深深吸了一口气,唔,好香,他想要一直跟她在一起。
什么从欢深知自己已经无法改变眼下的情况,身体被他牢牢的桎梏于膝上,动都动不了,他那膝盖还一直意味不明的磨着自己的肚脐眼,这感觉一点儿也不好,可她却什么办法都没有。
你知道吗?我好怕你嫌弃我,他们都说我爬上了凤床,不久就能当上宠妃了。我确实是爬上了那个老女人的床,但其实我还是清白之身。
那彤官怎么会不知道,这可是欺君之罪,你怎么?从欢只觉着又一个焦雷打到了自己的脑袋之上,但心知他能将这种秘事说与自己听,定是料定自己不会说出去了,不然,自己也得死,于是,便担忧的朝他望了一样,让他误认为是在担心他。
果不其然,就见这厮略显扭捏矫作之态轻声细语道:我自是有法子躲过彤官的,我不怕欺君,只是怕你不爱我。他说后面那句话时,看向她的眸中都是苦涩。
色胚子,她在心里啐了他一口,但面上不显,只好生好气的哄着他说:我喜欢你的,可你这样做太危险了,让我要怎么办。
这几句话好似穿透了他的心肺,他盼了多久才盼来她能对他说这么几句话啊。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他问她:你真的喜欢我?语气卑微,十分小心翼翼。
从欢满眼真诚的向他点了点头。
我要听你亲口再说一句。
从欢咬唇,笑颜如花:喜欢,很喜欢。
泽玉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他又问:那你之前为什么他带着那么点愤懑,拒绝我。
因为之前太突然了,我害怕,而且你是君上的人,所以就拒绝了你。
可我听你这么解释,我就不纠结了。从欢擦了擦眼泪。
泽玉默然,瞧她那模样不像是在说假话,因此心里喜不自胜,只恨自己太过心急。于是将从欢轻巧的抱到了怀中,却不想让她的臀部受到了压力,使她抽气一声。
他将她调转个方向,斜斜抱着,使她的屁股不被触碰到,不免愧疚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逼你。
从欢见到他这样的转变,也是大喜过望,想要去抱他获得他的信任,却又怕他不允。
于是她嘴唇嗫嚅着,手指抓紧了他腰间的衣服,依顺地望着他,眼尾带着水汽,诱人的很。
他有些不解,从欢红了脸,诺诺地说:我可以碰你吗?
他怎么会不愿,只觉得身在梦中,但瞬间变了脸色,多疑道:你刚刚还不让我碰你的。
他这么一说,多少是带着委屈的,谁让她刚刚一直抗拒自己。
从欢心里惊了惊,想着他果然不是好应付的,这一下子问的她脑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