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沙哑的哀求夹杂着软糯甜媚,仿佛一颗硬糖含在口中慢慢融化,甜意温热的漫过舌根,吞咽下去把心脏一起包裹。
聂琰收紧双臂,恨不得把顾清仪揉碎在怀里。
师兄柔软的发丝迎面拂来,眼睫一眨就能撩动,怀里是师兄软热的身躯,鼻端萦绕幽香阵阵,聂琰脸上的神情流露出过度忍耐伴生的焦躁,眼神变得阴郁。
马匹在身下颠簸,曲径向前蜿蜒,如果这条路不需要折返,这匹马驮着师兄和他,能够一直行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不会再被任何人打扰的地方就好了。
“师兄”我真喜欢你。
不擅长开口的聂琰咽下几乎连自己都没能听清的低唤,也咽下未曾出口的表白,左臂搂紧顾清仪,贯穿湿热的女花重重顶撞深处,右手攥着缰绳用力一抖,缰绳如鞭,啪的抽在马颈侧。
骏马高声长嘶,快步奔跑偏离主路,冲进没有道路的灌木丛林。
野地崎岖,骏马飞奔腾跃,在聂琰的驱策下,没有离主路太远,然而尽往崎岖不平的地段奔腾。
这一阵颠簸非比寻常,顾清仪像是要被从马背上摔下来似的,下身不时从马鞍上悬空,再重重跌落回来。
“琰儿、不要——停下、啊——啊啊——!!!”
男人的性器仿佛一根炙热的木楔不断打入体内,反复撑开肉道,发狂一般疯狂捣弄被傀儡丝紧紧束缚的宫口,想要钻弄进去,cao进更深更柔滑的所在,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只将骚心捣弄得红肿软烂,热痛麻痒好似万蚁钻心。
耳边听见师兄无法自控的崩溃哭喊,聂琰用力抱紧顾清仪,把人整个揉在怀里,牢牢固定住腰身,在骏马腾跳巨浪掀腾般的起伏里,阳物坚硬凶猛如枪,挑弄师兄反复钉死,一次又一次贯穿到最深。
还不够。
汗水从聂琰额角滑落,不光怀中的师兄在情欲灼烤中,汗水一层一层湿透长发里衣,他脊背上早出了一层汗,贴身衣裳湿漉漉的黏在背上。
还远远不够。
不够深,不够狠,不够力道将师兄揉碎,融进他的血肉之中。
顾清仪又被生生cao到无法宣泄的高潮了,四肢胡乱挣动,身躯陷在聂琰怀里颤抖得不成样子,满脸潮红泪水斑驳,甬道在酸胀的苦闷中抵死收缩,媚肉蠕动着拼命缠绞,似乎是想把男根绞断在体内。
用力抿紧嘴角,聂琰从后方将脸埋进顾清仪颈窝,深深吸一口发间微凉的香气,猛然用力收紧缰绳。
骏马仰天嘶鸣,骤然停下两只前蹄腾空,聂琰搂着顾清仪趁势翻身滚下马,滚进一旁茂密的野草丛里。
顾清仪被护在怀里,聂琰身法灵活,两人都没有受伤。
一阵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顾清仪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浑身衣衫被傀儡丝迅速扯开,白皙透粉的身子瞬间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粗糙的草叶在嫩生生的雪白上一划,就留下一道旖旎的狭长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