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经国是被一股奇异的芬芳熏醒的。醒来时已是午夜,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浓郁的香气挤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那香气像带着魔力,像情人的舌头,伸进他的指缝,他的鼻腔,肺管,食道,一路鼓噪着顺着小腹往里钻。许经国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无法排解香气带进身体里的烦躁,他硬了,体内的信息素也随着香味的进入沸腾不安起来。身体难以言喻的躁动和难受,他想摩擦,在人的身体里摩擦。
身体就那么做了,他抬手,触到一片湿的软肉,便侧身贴了上去,那里沾到一些湿润的水,隔了裤子浸进来,还是温的,许经国发烫的下体跳动着,也淌出一些液体。很快内裤就濡湿了一片。
一只手扣上了他的裤腰,民国的戏服,没来得及换的,也没皮带子,一下子就被扯了下去,粗糙的亚麻布在腿上划过带出一片辣。火辣的痛感让许经国清醒了些,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可是如果这不是梦,那身边这个发情的是谁?
那只手又摸索着剥下了他濡湿的内裤,摸上了他硕大的阴茎,冰凉的肌肤覆到自己滚烫的性器上,舒服地像在喉底炸开一串汽水泡。
“谁送你过来的?小刘小张还是我那个新来的助理?”一张湿润的小口将饱涨的阴茎吞了进去,是湿润的后穴,许经国舒服地一阵低呼。
“这话该我问你才是。梁山今天怎么没来?”
一只手按到了许经国的小腹上,吃到一半的小口开始前后摇动起来。
“梁山?呃啊那个老是不火的万年男配?”龟头在晃动的甬道里摩擦,爽地许经国叫了出来。
“老实点别叫。我不管你是谁介绍过来的,背景有多大,到了我这儿,就得守我的规矩。”顿了一会儿又说:“梁山不是你能随便议论的。”
一股热流浇到许经国的龟头上,把他的阴茎涂得又热又湿。
“再坐下来点,我这儿还有一半没进去呢。”许经国的声音已经带了痒,直往天灵盖上飞。
“介绍人没告诉你规矩吗?不许动,不许说话,我说可以了才能离开。”有些不悦,原本就略显低沉的声音更是降了半度,颇有几分上位者的威严。
介绍人?哪有什么介绍人。许经国戏谑地想着。今天拍摄完戏份又困又累,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了。醒来不知怎么的身边就多了这么一个发情的,没头没尾地就把自己给上了。谁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许经国眯着眼,一面摸索着抚上圆翘的屁股,一面本能地满嘴跑火车:“他没跟我说那么多,就说了句好好伺候里面那位主子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