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啊啊啊嗯呜呜不要了啊啊啊”
窦重叼着小人儿微微摇晃的小乳大口吃吮着,身下肉棒又狠又重的插干进嫩穴里,透明的汁水溅得两人腿间一片泥泞。
尤白被压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狠操,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地做这等羞人的事让尤白穴肉不自觉绞紧,夹得窦重喘着粗气狠干。
“啊啊嗯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哥哥呜不要了”
尤白被插得小声求饶,蹬着细白双腿抽泣。快感让他紧紧搂着身上掌控情欲的男人,挺着小奶子被男人捉进手里揉捏。
“骚逼!怎么能咬得这么紧!”
窦重操得眼睛都红了,狠插几下冲刺着便射出热乎的精水烫得小人儿哭叫不止。
男人抱紧汗津津的美人儿,又将厚舌伸进小嘴儿寻着香舌吞吃。桃花树下两人齿舌相依难舍难分,欲望交织着缠绵动人。
“呜重哥哥我们回屋好不好?”
尤白还是不习惯在日光下裸露着身体,不安地缩在男人怀里,小身子紧紧贴着结实的肌肉。
窦重失笑只好将人抱回屋内,身下巨物早已抽出。走路间被操得红肿的幼穴流出些许乳白精水,顺着嫩滑腿根流下。
窦重原本想将人放回床上,但看着被咬得青青紫紫的细白腿根,勾起嘴角将人抵在木桌旁。看着尤白疑问的眼神,窦重恶劣地笑笑把人翻过身靠在自己身上。
“以后我出去打猎了,白白想要的时候就自己来磨桌角,嗯?”
窦重将人双腿微开,花唇抵着木质桌角带着尤白摆动腰肢。
“呜不要啊啊啊啊哈啊重哥哥呜呜呜”
红肿外翻的穴肉被硬实的木头磨蹭,尖利一头戳弄着穴口,陌生的快感让尤白流出淫水将桌角一侧打湿。
窦重自然看到的桌上湿滑的痕迹,掐着人的小腰更往桌上坐去。
“嗯啊啊啊啊啊疼呜呜呜”
窦重冷哼,小人儿太过淫浪让他止不住心中的暴虐。粗手摸上微颤的嫩奶大力揉捏,留下道道指痕。
尤白双眸含泪,疼痛中的舒服让初尝情欲没多久的小人儿不知如何是好,被掌控的腰臀大力往桌角撞去,粗糙不平的木头磨得媚肉愈发红肿,大小花唇包裹着尖尖一角,终是绷紧身子泄出淫浪骚水。
窦重接住酸软无力的身子,将人抱回怀里压倒在床。
“呜呜呜重哥哥好坏呜”
尤白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粉拳捏紧不疼不痒地砸在男人身上。
窦重调笑道“你可是舒服得不行呢,去看看桌上都是你的淫水,木头都被泡发了”
尤白羞红小脸,不知怎么应对只好将头埋入窦重怀里窝着。
窦重捏捏粉臀,身下硬物抵着微烫的腿根止不住磨蹭。抬起小人儿绯红小脸吻住,将人双腿大开又操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