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来的晚走的早,严进不愿走,架不住他哥戳破了他那点龌龊心思,依依不舍的上了马车。
陈中曲带宋执好在附近的山水间悠逛了几日,收拾妥当,正要拜别,却闻下人传话,城东的刘典当在回去途中被流寇劫走。不消半天功夫,一只断手就叫人扔在刘府后门,刘府大奶奶当场撅了过去。知府大怒,派三百官兵前去剿匪。
师爷遣人前来让他们避避再走,陈中曲谢过,他们改走水路,倒也无妨。来人又说,严大爷也是个命大的,出了城便改走了水道,虽路上耗得久了些,实打实躲过一劫。陈中曲用杯盖在水面稍稍一刮,水珠子沿着杯盖冲开茶叶重新流入杯盏内,他面无表情地抿了一口,留下数百俩纹银捐以剿匪,打道回府。
管家安排了条商船,安全,走船也快,陈中曲让商号换成了豪华画舫,上下三层,黄梨木摆件,做工精细。他们沿路要经过一段城中河,此段烟花盛名之地,无数船舫昼夜往来河上,教坊歌女寄身其中,轻歌曼舞,丝竹飘渺,商贾文人流连其间。
宋执好许久未曾好吃好喝的出门散心,嘴上不说,却贪恋湖光山色,吃着湖鲜,小腹都圆了些。白日里陈中曲若不叫他陪着,便倚在雕画的栏杆上远眺,湖面层层涟漪徐徐微风拂面,透着晶莹剔透的水气,好闻的叫人心醉。心中畅快,连带着整个人都生动活泼起来,夜里勾的男人在他身上发狠劲,由身后紧紧地抱着硬硬的大屌顶在湿漉漉的屄口,老练地夯了进去,宋执好动情地哼了一声,一股熟悉的满足感从酸胀屄眼里升起,被捅的身子一软,春潮四起,一滴滴浊液随着交合的动作滚落下来。晌午才被要了两次,晚上用完饭到现在男人已经摸了他的屄好一阵,长时间的摩擦让屄口有些红肿,屄肉由于充血吐了红艳艳的一截,像花儿一样绽开,糊满了黏液挂在外面。
此刻被伟物狠狠地捣弄着肉道敏感的软肉,几下便在痉挛中有了高潮,每一次撞击都会激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只觉得那根作乱地玩意儿象一根烧火棍,在屄里乱捅要将他活活烫死,他不停地抽搐着呻吟道:“爷求你了别这么玩啊啊啊要到了慢点啊”湿滑的身子随着cao屄颤动,一对嫩白的肉尻剧烈的颠簸着,两手紧紧抓着床幔,皱着眉头,神情分辨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只一味的收缩下体,好叫男人纵情,多次的交媾他委实吃不消,下腹已经略略坠沉,酸痛不已,大腿内侧也有抽筋迹象,快感累计,如此这般玩下去,阴肾阳虚,迟早死在床上。
陈中曲不疑有他,迷醉在他湿热狭窄的肉屄里,硬屌夯地一下比一下更深,皮肉撞击发出的声音盖住了房内的呻吟和喘息声。男人天生的征服欲和破坏欲让他强烈的想要让宋执好在他的cao弄下彻底崩溃。
宋执好耐不住这般猛烈的cao弄,垂死般哀叫了几声,双腿失力疲软地分开着,被人从身后掐着腰抬起一条摆出狗撒尿的姿势:“还不够深是不是嗯母狗屁股晃得这样响,发情了吧,看爷不好好教训你!”膨胀到极限的男器被多情的屄肉嘬的一阵阵地痉挛,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叫你吸男人!”陈中曲狂烈的喘息着,呼吸变得又粗又短促,夯速度也骤然加快,忽地,重重压在身下之人,浑身绷紧,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吼。
宋执好浑身颤动着,双手更是在难受地在床上胡乱地抓搓,嘴巴半张着,被cao弄得狠了就随着夯撞得动作发出一声呻吟,他绞紧被夯的失去知觉的屄肉,承受着压在他身上的陈中曲如同猛兽般地紧缠着他,死顶在屄心上的马眼射出汨汨地精液强劲地冲向屄的深处。
宋执好失魂地软瘫在角落,那个刚才还容纳过男器屄口一松一紧地蠕动着,肿胀的似是发了情的母猪,方才射进去的精华一滴也没有流出来,被肉道温柔的含在尽头。陈中曲尚未满足,不死心地硬将微软屌塞了回去,感受着屄肉无序敏感的抽动,俩人拉扯之际,湖面被烛光反射的如白日一般晃眼,宋执好用胳膊肘捣了捣那人胸口,陈中曲逮着细白的人儿亲了亲,就着连接的姿势抱着他下了床,踱步到窗口,两岸教坊林立,浓酒笙歌,原是画舫已驶入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