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中曲爽的头皮发麻,胯下凶器没命的在磨人的小嘴里翻搅,绞住缠绵的极乐让他癫狂不止,狠狠咬着绛红色的乳头不不松口,手一刻也没离开过宋执好的柔嫩的屁股,杀的兴起,双眼通红,连插了几百下才缓过劲,扇了他一巴掌,“贱人,好日子不过非要跑出去作践,以为躲就能躲的了了?还不是被小爷抓回来玩,cao死你,敢跑!贱人!把腿张开!快一点!别磨磨蹭蹭的“
“啊别弄了要破了求你了”从宋执好的喉咙发出呜咽的抽泣声,胡乱的苦苦哀求着,陈中曲的身子紧紧压着他,cao他的大屌膨胀到极致,给许久没人碰过的身子带来了强烈的刺激,穴口的嫩皮紧紧的裹着紫黑的器物,男人摆着腰一旋一摆的撞进他体内,使劲的把那肉杵全部的捅进去,淫靡的红肉从穴眼和肉杵交界的窄缝中一下一下用劲拉出,以此达到折磨他的目的。
宋执好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备受摧残,超过承受能力的巨大冲击顶弄着敏感的凸起,插遍了每一个角落,坚实的龟头突出部分更在他敏感的肉壁上深深地磨擦,他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被cao开的的点上,“呀啊啊裂开了”浑身滚烫,痛爽难分,心中却明白多年的空虚一下变的充实,这种矛盾的感觉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心头,终於屈服了,小心翼翼地抚上男人的肌肉,“少爷我错了你轻点饶了我这次我再也不跑了不敢了啊够了到底了啊少爷少爷放过我吧!”
“听听,这喊的,臊的爷鸡巴涨的厉害,你倒是求饶啊还是求cao啊。” 陈中曲使劲的cao着屄,真他娘的太爽了婊子屄又紧又骚,热烘烘的会吸的紧,恍恍cao几下便染上汁水整片煳煳的,鸭蛋大的龟头上沾满了腥臊的爱液,圆鼓鼓的卵蛋上黏着淫丝,勾的人恨不能将他活活cao死。
心中怨气更甚,恨他勾住了自己的心,又恨他逃离自己,下足气力把那瘦弱的人cao得前后耸动。他享受着完全占有宋执好的快感,让他臣服、沉沦,这感觉和高潮一样让他兴奋,无法遏制。
拽起那人的腚眼子压在床沿,大敞着腿,整个穴口都被撑开,因为充血而发红发胀,打桩时便能看见穴里红红的嫩肉,陈中曲对着那个被他干得湿漉漉的骚屄,风骚的裂缝被迫吃力的吞吐男人的阳根,心中一阵快慰,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不禁血脉憉涨,下身更是用力,狠命地cao着,撞得他不停前后筛动。
宋执好被他吃人般的狠盯着寒毛直竖,好像一直看进他的内心深处,抵不过这摄人的眼眸躲闪着扭开脸,陈中曲弯下腰舔痴迷地贴在那人耳边呼着热气,不断亲吻着滑腻的脖子、耳垂,“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左右不过是被cao烂的婊子,好大胆子!张打开腿就几声让爷cao一cao就能饶了你?呸,贱人!休想我放过你!”仿若野马般,越插越快,疯狂的插着合不拢的淫穴,,cao的宋执好凄惨地大叫了一声,两人结合之处,已然严实合缝,时不时发出“咕咕”的水声。
陈中曲已是两眼冒火,趴到瘫软的白肉身上抱紧他没有些许停顿的意思,让两个人的身体都处于兴奋状态,宋执好哭的声嘶力竭,几度想躲都被男人掐着腰抬起侧身的一条腿,实打实的夯进肉里,肠道麻痹生生好似随时都会被拖出体外,他长发被甩的凌乱四散,朦胧眼泪泛肿,像个出来卖的婊子一样被cao的满脸通红,汗渍连连,涣散的望着的看着趴在身上要他命的冤孽,颤巍巍的随着cao穴的撞击晃动。????
?这人就是要他死在床上!今日是挨不过去了,宋执好绝望地想死了也好,死了便能干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