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向陈中曲递话,说是汪三儿想见他一见,他挑了挑眉,拨弄手中的酒杯,眼角一抹绯红,沉醉在温柔乡里,似醉非醉,不回话。
刘老板伺候他也是许多年了,见他应了,当下把人喊进来。
这汪三儿原是城中地痞,仗着脑子灵光会点拳脚功夫,成天欺男霸女阴损蔫坏,后来进了陈家,更是毒辣无比,做事不顾后果,终是招了报应,前几年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叫陈家给打断了腿,赶了出来,妻儿也一夜消失。满城也没个人敢沾染他,喊了辆牛车连夜逃出城。
此番回来,蓬头垢面一瘸一拐,风尘仆仆,混在城外的流民营里。
那勾栏院的妓子中个个粉白黛绿,见他靠近纷纷掩住口鼻,娇嗔嫌弃道:“谁给放进来的,妈妈也不管管。”
陈中曲枕在软嫩细滑的大腿上,粉扇摇啊摇的,摇的人心口发痒,勾的人沉沉睡去,舒服的半眯着眼,也不理睬。
倒也是个不可怕死的,还敢回来!宋执好是从他手里跑出去的,狗命不要了。
汪三儿拖着残腿对着他跪好磕完,沉声道:“爷,人找到了!”
陈中曲猛地坐了起身!
半个月的路程强压到五天,从偏僻小镇到樊城,路上跑坏了三辆马车,捆住宋执好的绳子半路就解了,不用困着他,这般着急赶路早就吐的不能自己,最后一天除了水什么都递不进去,白惨惨的脸上挂着眼泪,嘴唇发青,陷入昏迷般。
起先以为是遇见了歹人,山上土匪多,偶有下山洗劫的情况,求饶给银子的话说了一箩筐,连压箱底的银钱都许了出来,吃了几脚被人不耐烦的揭了蒙在眼上的黑布,只一眼,宋执好便不再开口了,哆嗦着嘴,心如死灰。
当年汪三儿仗着一身拳脚,瞧他不起,被他抓住机会打晕,逃出生天,这次再见,怕是不能善了。
无论是汪三儿,还是陈中曲,都是他避之不及的人。
他比陈中曲虚长几岁,除了当伴读之外还负责照顾他平时的起居,陈中曲幼时已聪明伶俐,粉白的脸蛋灵气逼人尽得宠爱,宋执好知这人本性,本本分分伺候,尽心尽力,却在对方弱冠时被强摁在床上,清白一夕尽毁,此后更是被锁在房中,操的如同母狗般,大小便失禁,非人的日子一过就是十来年,为了活命丧尽尊严,床事突飞猛进,秽言污语也是拈手就来,依旧差点死在那里。
?
本来逃的已是远远的,却听闻南国发水,农田损失大半,灾民流离失所,心挂家中二老的墓牌,想远远的看一眼,谁知刚踏进故土便被处心积虑寻他的汪三儿抓到,天无绝人之路!
可惜陈中曲从来就不是个讲规矩的人,宋执好完璧归来,隔天护城河里多了两大三小五具无名尸体。
瘫在软塌上的人迷药还没过,梦里不知遇见什么洪水猛兽了惊地直打哆嗦,陈中曲看够了,淫乱地在他柔嫩的身上、屁股蛋子上连摸好几把,最后停在白皙的脖子上来回滑动,养不熟的婊子,屁眼子叫他操烂了还要跑。
宋执好睁开眼便瞧见陈中曲靠他极近,钳子般的大手卡在他纤细的脖子上渐渐收紧,呼吸越发困难,他不敢动,也不敢挣扎,抖的越发厉害,他的体力在先前的颠簸中就消耗怠尽了,现在断是抵抗不过此人,生怕一个不小心激的这恶魔做出恶劣的事。
陈中曲悠然地看着他,眼光萤萤,犹似山中饿狼,又像一只捉到老鼠的猫,鼻息间嗅到他身上发出的清雅体香,动情不已,胯下大屌再也忍不住从浓密的阴毛里高高立起,柔声问:“叫人碰过没?”
宋执好恐惧地瞪大眼睛,心口剧烈的起伏,泪珠子簌簌的往下落,茫然不知所措,被男人狠抽一巴掌,厉声又问了一遍仿佛要吃人般,捂着脸上火辣辣的掌印凄凄道:“没有。”
陈中曲端看他一阵,满意地放开挟在手中的脖子,摩挲了几下后向下滑去,解开胸前的衣襟,开始抚摸。宋执好哆嗦地虚着腰,不敢躲,白皙的胸膛裸露在愈渐炽热的空气中,陈中曲抚摸着他的双乳,拉扯挺立的乳粒,逃亡的日子过的苦,这人清减的厉害,往日被吸成小奶豆的奶头突兀的立着,淫乱又怪异,陈中曲眸子暗了暗,把人提起来,狂乱地吻,舌头伸进他的嘴里,逼视着那双蕴含委屈的杏眼,双唇热切地缠在一起,蛮狠地吻了许多下。
宋执好舌根被不断地吮吸,吸的咂疼,后方久不伺候人的敏感地带也被人撩开袍子急色的捅了进去,痛的闷哼一声,整个身子向前倾,倒在陈中曲怀中,投怀送抱,两人顿时间更显亲密。
完了,宋执好绝望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