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顺从道:“是……胸好涨……主人摸我……”
他情不自禁地用下体磨蹭顾渐。顾渐环住他的腰,随手撕烂裤子,就这么站着从菊穴捅了进去。
陈酒的下体依旧汁水充盈,即使没有像样的扩张,阳物也勉强插了进去。顾渐却并不满足陈酒,只不紧不慢地抽出来,再慢条斯理地捅进去。
“主、主人……酒儿好难受……”
顾渐便抱起他,让他双脚离地,阴囊挤压过阴蒂,陈酒立马潮吹了。
“还要吗。”
陈酒用穴肉夹住肉棒,心底平静,反正他在顾渐面前什么低贱事都做过了,也不差这一件了:“主人~小母狗的骚穴好几天没被插了~好痒~”
孟远从洞天出来的时候,正看见陈酒和顾渐在如胶似漆,他心里感叹一句,这两人感情还是这么好,然后很自觉地悄悄走了。
顾渐今日一直都慢悠悠的,唯有孟远出来的时候,死死顶他的骚点。
陈酒尖叫着高潮了,只是孟远走后,顾渐的动作又慢下来,惹得陈酒挺起腰,露出花穴,好让肉棒更深得插入后庭。
他这放荡的姿态让顾渐皱起眉,一口咬在他脖颈上。陈酒疼得浑身一颤:“你、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你说为什么。”
“我、我又没说不让你进去,只是等一会而已……”
“因为你可以在孟远怀里哭,却绝对不会对我那样!”
陈酒一怔,随后垂下眸,顾渐每次都是这样,显得那么在乎自己,可是到最后,他根本就是在骗人。
做就做!找那么多借口做什么!
顾渐没有等陈酒回答,只是声音恢复冷淡道:“玉戒。”
陈酒的手还发抖,但还是沉默地拿出之前的玉戒。
顾渐握住陈酒的手,直到陈酒几乎要甩开他了,顾渐才接过那枚玉戒,强行喂进花穴。
陈酒被磨得淫叫几声,顾渐道:“我没说可以取出来之前,一直含着。”
陈酒红着眼尾看了他一眼,没有反抗,只是夹紧双腿让玉戒刺激花心。
顾渐见他发情,皱起眉,狠狠顶了上去,陈酒肥厚的臀肉被囊袋顶起,陈酒双脚离地,死死贴在顾渐身上:“啊啊啊!好深!好棒啊啊啊!
他蜷起脚趾,爽得下体能流水的地方都在流水。
顾渐扯下陈酒被奶水喷湿的上衣:“别光发骚,好好伺候我。”
陈酒想夹紧臀部,只是他哪里有多余的力气。顾渐误以为他的不作为是不愿意,动作愈发粗暴。
陈酒呜咽一声:“主人……轻些……”
顾渐不理会他,反而变本加厉地一直冲撞骚点,陈酒一直在连续高潮,后穴不断收缩,直到顾渐满足,才放过了他。
阳物拔出,白浊从红肿的穴口涌出,顾渐似乎想抱起他,陈酒摇摇头,勉强站稳,哑声问:“还要继续吗?”
“不用。”
陈酒咽下一颗恢复体力的丹药,自己把衣服穿好,顾渐却突然抱住他,陈酒微微一顿:“不是说不做了吗?”
“嗯。”
陈酒道:“对了,小九想你了,你若回顾家,把她也带上吧。”
“那你呢。”
陈酒一瞬间想起那个药瓶:“我可以留在太阴宗,你需要我的时候派人叫我就好。”
顾渐抿起唇:“你就不怕你不在……我去找别人?”
陈酒垂下眸,又很快抬头笑了笑:“你要想纳妾什么的我不介意的,不用在意我。”
顾渐怔了一瞬,虽然他明白,但果然还是会疼的啊。
陈酒确实对自己,别无他意。
他虽然无比幸运地捡到了一只流浪的小狗,可他再怎么喜欢他的小狗,也不能自私到不让小狗回到它该去的地方。
顾渐轻声问:“陈酒,你想过吗,我们这样下去会如何?”
陈酒抬头望着他,这样下去?凭着契书这点微不足道的联系纠缠着,直到……也许是真仙桎梏解开的那日吧。
再之后呢?
他想不到。
顾渐见陈酒沉默,轻轻抚摸他的头发,然后慢慢收回手,看着陈酒的发丝从他指尖滑落。
自陈酒在他怀里笑着接受他的契书以来,顾渐似乎一直陷入了一个冗长的、苦涩又甜蜜的梦,现在他终于醒来了。
顾渐望着他,道:“陈酒,我的心魔已经没事了,你若是不想回顾家,就不用来找我了。”
陈酒一愣:“什么意思?”
顾渐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和一些,可违背本心的话并不容易,他只能生硬道:“你的名字刻在顾家族谱上,所以契书无法解开,除此之外,你自由了。”
足够了,他和陈酒有这个契书的联系,就让他满足了。
等到他摆脱渡法真录的那一日,他想堂堂正正地站在陈酒面前,试着握住陈酒的手。
陈酒出口的声音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瞬,他掩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