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只能扮演出厌恶的假象,远远的看着她。
湿热的唇瓣贴着眼尾,眼角缓缓下滑,在鼻梁上打转,舔舐掉细密的薄汗以后将他的气息重新渡回他口中。
陈最的目光很真诚。
话还没说完,陈初忽然用力拽了他一把,报复般的念完后半句,“蹭弄着男人粗大的肉棍。”
水位漫上来,把她的小穴泡得更湿润,迷蒙的热雾里荡漾着黄色微光。
“那天你和我吵架,睡前也不理我,我有点难过。”顿了顿,他微勾的 唇角里多了晦涩,“我很难受,初初,你之前说恨我,让我觉得,很不知所措。”
可她说,“我恨你,陈最,我最恨的人就是你。”
不知是谁的手碰到了花洒的开关,冰凉的水花喷溅出来,陈初浑身上下都是湿淋淋的水光,胸前两粒软红颤颤巍巍,像雨中的花蕊。
结痂的过程痛苦而漫长,她没有重复的胆量。
陈初拍开他的手,势必要问出真相。
狠地扯住奶头,将两团奶子扯得不成形状,少女翘着蜜桃一样的臀,不断发出哀婉又骚魅的吟哦声。”
她终于问出口 ,“为什么你身材这么好啊,平时难道都躲在房间里偷偷练肌肉?”
陈初故意咬了他一下,“还没回答我呢!”
“你是不是偷偷进我房间了。“
如果放在平时,她真的会生气,这是纯粹的侵占隐私。
这么暧昧
陈最看她皱着眉,若有所思的样子。
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通过运动释放部分情绪。
陈最低头,空出右手捏她下巴,迫使陈初与自己四目相对,“少女的乳房十分漂亮,雪白,丰满,像雪山一样高高的耸立在胸前,而那两粒乳尖,则是最娇艳的红梅,引人采撷。”
他想起陈初第一次换牙的时候,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她天生反骨,一点也不怕痛,反而总是伸舌头去抵。
“是不是!”
居然全都看到了。
“哦。”
陈初看着他的眼睛,有些怔忡。
回想起那次生日,他满怀期待的看着自己,甚至是卑微的祈求着她的宽恕,想要弥补十年来的空缺。
陈最坦然承认。
“因为我怕 你又抛弃我,我怕我会很舍不得你。”
“还有要问的吗?“
陈最想了想,避重就轻地说:”压力大的时候,就会想做点运动。“
陈初也在看他,平阔的胸膛上也弥漫着水光,紧绷的肌肉线条看起来细致而饱满,看着硬朗,摸上去却很有弹性。
陈最抬手,扣着她后颈处的皮肤轻轻捏弄。
陈最望着她,细密的睫毛上多了层薄透的光,宛如被风吹拂的蝉翼,瞳仁格外明亮。
“”陈初简直欲哭无泪,伸手捂住他嘴巴,“你别念了!!“
陈最看着她那颗歪掉的幼稚的犬牙,忍不住伸手去摸。
眼皮微垂,带了几分睥睨的神态,开始兴师问罪。
“你怎么怎么可以”
最爱的人,成了最深的伤痕。
乖乖地被她摸着头发,像只单纯的,湿漉漉的小狗。
快感沿着脊背上流畅的骨骼线一路狂奔,直冲大脑,陈最被反将一军,微微虚起眼,单薄的眼皮迭出折痕,转而舒展开来,露出畅快的笑意。
陈初叹了口气,低头亲了亲他睫毛,尝到淡淡的咸味,心里因愧疚而变得酸涩。
白皙的手指握住性器,虎口朝下一捋,换来一声短促的闷哼。
陈最看她听着她慌乱又羞赧表情,笑了一声,眼里全然没了往常的平和与温柔。
他舔她下唇的力度很轻,陈初却用力吮吸他舌头,绵密的喘息声牵扯着口水,混乱的暧昧让人头脑发昏。
其实是每次如果没考出母亲满意的成绩,就会有体罚。
“哥哥,对不起。“
“嗯”
和用力揉胸的手一样坏。
那张薄而漂亮的嘴唇依旧在开合,调情的话都显得戏谑。
她的身体很柔软,灯光静静地流淌在她身上,朦胧且素净,脖颈和锁骨的线条非常漂亮,纤柔至极,宛如一枝明丽的白山茶。
陈初捏着他滚烫的性器,双膝跪着,小腿紧紧贴住他拱起的大腿,跨坐在腰间。
“少女晃动着细腰“
陈初想象了一下,陈最像健美先生一样炫耀肌肉的样子,扑哧一笑。
陈初捧着他的脸,黛青的眉眼里满是愧意,指尖轻轻抚摸着鬓角,一下一下,很温柔。
“是。”
后来牙齿终于掉了,她开心的说,以后喝旺仔牛奶就可以把吸管直接插到缺牙里了。
“”
陈最当时既怀疑又担心,怕她现在是小傻瓜,长大了成为大傻瓜。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