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
浑身赤裸的林玉玉双手撑床,跪着,嘟嘴恳求。
可是已经晚上了。
路一槐摸摸她的面,又吻吻,面带愧色地解释,小清会担心我的。
你可以选择加班的,不是吗?
男人没回答,只是说道:下次我们再约。
明天哦,林玉玉弱弱地要求。
路一槐系着领带,眼睛没看她:小清会害怕一个人待着。
以前我出差,我们都要彻夜连麦她才能睡着。
女人本来也已经同意他的离开,但这席话一出,心中那股酸气又不由自主浮了上来。
小清,小清
真亲密。
那个女人,那个清汤挂面的女人,是个哪怕素颜也能把江箫迷的五迷三道的女人。
她微眯双眼,穿衣服的动作越发僵硬。
倚靠在门上的林玉玉,一米七的窈窕衬得那身宝蓝色的V领连衣裙格外迷人。
路一槐疑惑地望向她,接着脸色就变得不自然起来。
只见女人纤细的食指正把领口勾着,一路下拽,缓缓地,直到肚脐眼处,把两个雪白的浑圆各露出一半。
她的纤腰微摆,臀部顶靠在门框左侧,眼含薄雾地看着他。
别走。
在明亮的灯光下,眼线更黑,双唇更红,茂密的睫毛中一闪一闪的水光,暗暗朝他放电。
鸡巴倏地顶上西裤裤裆处,把裤子顶的老高。
接着他像是被施咒了一般,乖顺地放下包,解开西裤拉链。
等反应过来,女人已经被他扒了个干净。
长长的那个淫物直直翘个老高,杵在大腿间,撸都不必撸,它已经变得邦邦硬。
凶险的热流涌上大脑,让他除了眼前的尤物,什么都想不了。
他忘了家和小清,他不要离开了,他只想一辈子都和眼前的骚货待在一起。
把肉棒放进销魂洞里,一辈子都不拔出来。
一硬就插,一硬就捅。
如果射完会软,就让她用嘴口硬,然后再开始新一轮插干。
然后一次次的cao干中,她的逼会变烂变肿,以至于没有东西插着、堵着也一直流骚水。
这个骚货,瞧她这骚样,巴不得做我的鸡巴套子。
她想整天光着身子被我cao干。
她喜欢的,她绝对不会拒绝。
他将她扑倒在床上,像野兽一样凶猛地cao干,鸡巴像打桩机一样猛烈地撞击。
痴痴地看着她脸上动人的红晕,他突然开口:
这一个月被人干过没?
但刚出口他就后悔了,他没有资格去质问一个人妻。
她就算不跟别人做爱,也要跟她丈夫做。
江箫比他年轻,欲望肯定更盛。说不定晚上插了她的穴,白天还要让她用嘴吸。
可身下的人却毫不迟疑地答道。
呃没!
呃呃没有
没有被别的棒子插?
没有啦,人家一直都在等你。
等我干嘛?
等你来打我屁屁,来日我的逼。
闻言,男人的心沉了下去,不由对她多了几分怜惜。
但女人大声的骚叫很快就把这份愧疚扫净。
只见她爽的白眼直翻,边喘边断断续续地叫着个不停,呃呃一槐的鸡巴好厉害!
好粗!好硬!
不要脸。
本来就是,一槐的鸡鸡是我吃过最大的鸡鸡。
卖你妈个骚。
虽然嘴上在骂,可心却像润了蜜浆。
不论真假,这答案都一股清泉似的冲开胸中的堵塞,也将他的性欲激发个完全,将他的一颗心取悦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