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扫过睫毛的感觉让高天扬觉得很痒,陆吟的气息混杂着高潮的余韵,就好像刚才他操的是他哥。
操他哥。高天扬软下去的鸡巴竟然又抬了下头。
陆吟抬起头,手还握着,感受到男生性器的反应,竟然笑得眼睛都有弧度。
“你是泰迪吗?”
干,陆吟脸侧挂着一滴精液的样子真他妈的欠操。
陆吟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轻弹了下他的性器,“傻了?”
没想到男生握住自己的手腕突然发力,将自己猛地往下拽,紧接着舌尖的湿热划过脸颊。
没等他反应过来高天扬就松了手,“沾到了。”
陆吟深深看了他一眼,那一瞬间,高天扬感觉自己好像桌上的野猪肉。任人宰割。
男人放开他转身朝房外走去,比平时略显低哑的声音响起,“你收拾下,我去叫人送衣服。”
直到房门关上,高天扬才回过神。身体被掏空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更加剧烈。
低头看着一身的红酒和精液,两颗硕大红肿的乳头似乎都在提醒他刚刚不堪入目的事情,“真他妈狗操的杂种陆吟!”
杂种陆吟出了房门径直向洗手间走去。路上不忘打电话叫赵秘书送套衣服过来,尺码报的高天扬的。
进了洗手间一把摔上隔间的门,上锁。掏出尺寸惊人的性器,脑子里想的全是高天扬高潮的样子,和那声哥。
今天赵秘书告诉自己的时候,他在去找高天扬之前先去了小闲那。一想到他的屁股里曾经浇灌了男生的精液,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他不理会还不能下地的人,摁着他的脖子把人狠狠又操了一次。
他逼迫男孩一遍又一遍地叫自己哥,哪怕没有一点高天扬的神韵,可他还是想象被操的骚话连篇的是高天扬。直到射在套子里的时候抱着再次昏死的男孩,亲吻着他的脖颈唤着“阿扬…”。
事后,尽管会所已经帮小闲清理过了,他还是叫人给他灌了两次肠。他不允许任何人身上有高天扬的印记。
拿着衣服回到房间,推开门,高天扬正光着上半身坐在沙发上。餐桌上的菜吃了不少。
“怎么他妈那么慢?”
常年夜生活让高天扬的皮肤显得比正常人更白皙,腹部的四块腹肌保持得一直不错,乳头还是红的,但肿得没之前那么大。
陆吟走上前,把袋子递给他,“穿衣服。”
这句话一下提醒了男生刚才发生的事,一把拍掉袋子,“你有病就去治,不要折腾我!”
陆吟勾了下嘴角,抚上他光滑的脊背,像平时安抚他一样,“给你个教训,以后要听话。”
“听你妈的话!你知道我们刚是什么吗?!”
“你喜欢射,我就让你好好射,有什么问题吗?”
一双桃花眼瞪着男人,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臊的,泛着粉。“我要是痿了,一定剁了你的鸡巴喂狗!”
陆吟笑了下,轻轻摩挲着他的后背,“我刚没让你憋回去,不会痿的。”
高天扬愣了下,“操,你不会刚真的不想让我射吧。”
“不然呢?”
看着男人一副坦然的样子,高天扬一时间竟气得不知道说些什么。捡起刚随手扔在地上的衬衫甩了过去,“他妈的死变态!”
陆吟闻着衬衫上混合了男生和精液的味道,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