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德罗本来并不喜欢这间浴室的风格,太奢华太张扬了,每面墙壁上都刻着巨型的浮雕,浴池旁边的隔间里镶嵌着一面几乎占满整个墙面的银镜,地砖是整块的水波纹大理石,下面铺了一层用魔石供能的魔法供热装置。
现在他不禁开始佩服设计者的奇妙用心。
希律修斯一只手撑在冰凉的镜面上,手臂微微颤抖,整个人因为身后的撞击而不断向前耸动。为了让两个人的身体完全契合,佩德罗几乎是把她提起来套在自己阴茎上的。他伏在她背上,用力握住弧度惊人的腰肢。
上一世从流放地回来后,佩德罗已经整整比她高出一个头。现在,在两人的少年时期,这种体型上的差距体现在了她不得不踮起脚尖来维持这个屈辱的姿势。
镜子里的两个人亲密地交叠在一起。她的身体被毫无保留地展示着,红肿的乳上罩着一只修长的手,乳珠在指缝间若隐若现。交合的地方也一览无余,一根深红的肉茎在她腿间深深浅浅地戳弄着,在莹白肤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佩德罗越过她的肩向前看,被这副画面刺激到双眼泛红,却仍然觉得不满足,将她的右腿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臂弯里,小穴被迫张开,甚至露出一点里面的湿红软肉。她情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下,一股黏稠的湿液淌出来,从体内滑出,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他扭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镜子里自己淫乱的样子。硕大的顶端恶劣地顶弄着外面的阴唇,他将两根手指伸入已经湿透的小穴,微微屈起,让甬道内部彻底暴露出来。软肉蠕动着,贪婪地追逐外来的入侵者,被轻轻掐一下就流出丰沛的汁液。
足尖绷紧了,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希律修斯无力地靠在佩德罗怀里,眼睁睁地看着小穴被淫靡地亵玩着。
腿被抬得更高,灼热的肉茎挺入,穴口被撑得透明。抽出来的时候,茎身覆着一层淋漓的水光,好像是要特意给她看一样,贴着阴唇外侧伸出,看上去仿佛是小穴在恬不知耻地舔弄这个狰狞的巨物。
越羞耻,身体就越敏感,佩德罗凑在她耳边,详细地描述她身体的反应。
小穴好热情,吸得好紧。
水太多都流到地上了,明天来打扫的佣人看到这些会怎么说呢?
和艾诺尔做的时候你也流这么多水吗?他见过你这副样子吗?
突然提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希律修斯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点,咬着牙说:他的技术比你好得好得多。
佩德罗的脸彻底冷下来,没有继续说话,用力插送到底,到柔嫩的胞口也没有停下来,强硬地继续顶入,直到顶端被严密地包住。
那他也进过这里吗?
其实他完全不想听到答案,但是一股自虐的心理驱使他一遍又一遍地问出来。
希律修斯分不出心来说话,仰起头细细吸着气。比起训练时经历的疼痛,这种痛算不了什么,甚至还有一股酥麻的感觉。但它的位置太隐密,这个隐密的部位里现在嵌入了其他东西,一个男人身上最丑陋的部分。
他疯魔一样按着她反复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最里面,囊袋拍在臀上的声音回响在空荡的浴室,交合处溢出大量的泡沫,连镜子上都被溅得到处都是。
身体被感官俘获,体内的饱胀感令她感到恐慌,又被随之而来的快感击溃,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穴肉颤抖着裹紧粗硬的肉茎。
不知道过了多久,佩德罗才抵着花心射了出来,大量的白浊留在了体腔,想要流出却被肉茎堵住。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回到床上,等阴茎再次勃起后让她斜躺在自己怀里,就着湿滑的甬道又一次抽送起来。
第二天早上侍从小心翼翼地敲门,屋内传来一声沙哑的声音,让他下午再过来,他恭敬地退后,并且嘱咐其他人也不要靠近打扰。
等到希律修斯醒过来时,偌大的房间里还浮动着一股奇异的味道。她撑起身想要下床,双腿却差点支撑不住,靠多年练习的柔韧度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