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丰打死都没想到,会撞破这样一幕。
他正在午休,突然觉得耳边的气息有些急促,还有些奇异的味道直往他的口鼻中钻,味道有些熟悉,又无比撩人,对于他这样正当年龄的青壮年来说,充满了诱惑力。
那味道越来越浓,声音越来越大,引得陈瑞丰心跳不断加速,很快就从睡梦中醒过来,他有种莫名的直觉,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只虚虚的掀开眼皮。
然后便见到了震惊他三观的一幕,父亲将小妹压在树干上,不停的挺身,一根紫黑色的大屌反复出入小妹娇嫩的下体。甚至还有大量的骚水,喷到了他的身上。
父亲和小妹在cao穴,他们乱了纲常,做了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情。
陈瑞丰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心中有个角落又在说,果然。
他一直很宠陈水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不得小妹受一点委屈,因此对于陈水儿的任何一点变化,他都比任何人更加关注。
这些日子,陈水儿明显和父亲之间更亲密了,好几次,他都撞见水儿坐在父亲的怀里,两人的神色怎么看怎么有种微妙,水儿双颊红红的,娇俏的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心惊肉跳。
而且关于那笔钱,父亲说水儿是去报补习班了,可他却分明听见父亲给大哥打电话时,拜托他给安排一下,让水儿去上学。
显然,那笔钱并不是报班,陈瑞丰倒是不在意自己娶媳妇的钱被陈水儿弄到不知哪里去了,他就是对父亲和水儿有了共同的秘密,感到不开心。
现在陈瑞丰终于明白那种怪异感是怎么回事了,水儿面对父亲时奇怪的情绪,可不就是现在这样吗?绯红的脸颊和时常压不住的娇哼,眼角垂落的泪珠,满脸的春情荡漾他近日时常撞到的场面,原来都是因为和父亲做爱啊。
陈瑞丰的心扑扑直跳。
面前的男女没说话,甚至水儿不停捂着嘴,实在受不了,就含住用力盖菜篮的布,身为父女,他们就在这旷野上,闷声大干。
怀着又酸又涩又刺激无比的心情,陈瑞丰虚着眼偷看陈水儿做爱时的样子。
她那里真漂亮。
陈瑞丰也是快要娶媳妇的人,平时也有几个损友,对于那方面的事情,多少知道一些,也见过限制性的影碟,但没有哪一个,能比得上陈水儿的。
小腹之下花户上方天然雪白泛粉,无一丝杂乱毛发覆盖,细细花缝仿若鼓鼓涨涨莹莹雪嫩的花苞,现如今被一根粗大的棒子撑开,花瓣被撑得发白,花壁媚肉极是可怜不自在的绞成一团,殷红的收缩着,好不可怜。
陈瑞丰的心跳得更加剧烈,恍惚间,总觉得自己好像替代了父亲的位置,将水儿压在树上,用力干。
那滋味,一定是顶尖的销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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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水儿泄得很快,陈北国也没有一直继续。
等含着爸爸的浓精往家走时,小肚子越走越胀,没有内裤遮掩、又被很cao过的花户根本抵挡不住那些顺势淌下的汁液,没一会儿,陈水儿就感觉大腿根不停滑落液体,就像是站着尿出来了一般。
越走越难受,陈水儿看看周遭一望无际的田野,决定找个隐蔽的地方,将肚子里的东西尿出来。
爸爸的精射得很深,单靠这样一点点流淌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陈水儿只能一边用力,一边用手挤压小腹,她蹲着的这块地方是一片玉米地,比较偏僻阴凉。
挤压了许久,还是只有一小部分,陈水儿不得不用手掰开花唇,指尖轻轻戳进去搅动。
刚刚高潮过的地方,非常的敏感,花唇泥泞。她的手指在凹陷处滑动,慢慢攀到肉核,两指掐住捏起来搓捻,弄得双腿发颤,不住交错磨蹭。
水淋淋的花唇被三根手指交换着胡乱弹压,足足过了十来分钟,才终于让堵了大量的浓精被冲出来一半,小肚子也不似刚刚那样鼓胀。
刚要站起身,就和玉米地里一双眼睛对视了。
趴着的人极为高大,却穿的衣衫褴褛,他脸上有着不知是什么的污迹,手里拿着一壶酒,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酒气。
被看见了,被一个流浪汉看见自己光着屁股抠屄了。
这个流浪汉陈水儿知道,村里寡妇们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