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煦又一次打开手机,锁屏上显示的时间是晚上九点五十,随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薄帘之隔的那边又结束了一场云雨。从时间上来看,这应该是今天的最后一次。果然,程子煦看见半披着衬衫的女人拨开帘子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大学生。”刚做完的傅芸只觉口渴,随手拿起之前喝剩的水就开始往嘴里咕嘟咕嘟灌。她的下面火辣辣的疼,不是因为男人有多大,而是因为今天做太多次了。就算是根卫生棉条,像这样在阴道口反复摩擦也受不了。
“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我把水放热了。”程子煦刚毕业,的确没有钱租多好的房子,只能与别人合租。不过,她确实没想过未来的室友会是一个妓女。并不是说妓女不好的意思,事实上傅芸除了接客时发出的声音有些让人心猿意马,其他方面好得不得了,甚至还会给程子煦做饭吃。程子煦就这样靠蹭妓女姐姐做的饭,用几百块钱在杭州苟了一个月。更不用说,她很喜欢听傅芸做爱时的声音。娇媚,柔软,拉长了腔调,仿佛是在唱黄梅戏。
傅芸拿着换洗衣服和洗浴用品就去卫生间洗澡了。唰啦啦啦啦,就连她洗澡的水花声都这么勾引人遐想。程子煦忍不住把手伸进两腿之间,指头揉了揉自己的阴蒂。像触了电似的,她感到一阵稍纵即逝的酥麻。
好想买她一整天。和她在她的床上做,不停地做,用舌头舔舐她的阴唇阴蒂,把她的屁股舔得像熟透的桃子一样直喷淫水,手抓住她的胸部揉搓,下面享受她的唇舌服侍…两个人都湿淋淋地瘫在一滩体液里,纠缠在一起打滚。
她应该不愿意与同性做爱吧?即使是妓女。
程子煦苦恼地抱住自己的双腿,陷进处女对成熟女人的性幻想中。
另一边的卫生间里,傅芸一下一下仔细冲洗着自己的阴部。尽管水花冲击会带来些许快感,但这些对她见多识广的下体来说早已失去了吸引力。她只是想把自己洗干净点,冲掉各种各样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一个月前,她突然被房东告知,自己一直一个人住的房间有人同意合租了。傅芸心里是开心的,毕竟这样一来她就不需要一个人付房租。另一方面,她又有些担心,担心自己的工作会给别人带来麻烦。至于看不看得起自己,她早已劝服自己保持无所谓的态度。做鸡么,要什么面子,床上什么骚浪的话都喊得出口,不怪别人看不起自己。房东显然是对新租客隐瞒了自己的职业,那位一脸书卷气,戴个眼镜的马尾辫女孩,是不可能在知道自己职业之后还愿意搬进来的。既然她被骗进来了,就要好好对她,免得她搬走,我又要一个人付房租了。傅芸暗忖。
傅芸不知道,此时此刻那位一脸书卷气的女孩正一边幻想和她翻云覆雨,一边微喘着揉弄自己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