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成固块的白垢,我用手在他冠状沟上蹭下来一块,用力一捻,已经有了磨砂的质感。
「哎~又干嘛呢?不是说吃吗?上手干嘛啊?给我舔!」
张一山扇了我脑壳一下,然后就把大鸡吧捅进了我的嘴里。
「你他妈要是敢吐一口,我就抽死你!」
张一山的鸡巴出奇得硬,茎干顶得我的下巴酸胀,我尽力长着大口吞下他整根鸡巴。
抽插了近百下,张一山才拿出鸡巴。
整根鸡巴已经一片模煳,包皮垢在口水的冲刷下遍布他整根茎干,龟头已经白了一大片,像是掉进了面粉堆里。
「快,照我鸡巴头儿这儿嘬!都给我嘬干净喽!」
张一山举着大鸡巴放到我嘴里。
我噘着嘴,像吸吸管一样,包住整个龟头,舌头一圈一圈划过他的冠状沟,将上面的恶臭白浆全部刮进嘴里吃掉。
固化的垢块刮在他鸡巴的嫩肉上让他酸痒难耐,半笑半叫地呻吟起来,还一边轻轻扇着我的嘴巴。
我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贱了,吃着别人如此恶臭的鸡巴,还被人肆意地打骂。
唯一不足的是他的力气不够大,我拿起张一山的手,用力狠狠向自己的脸砸去。
张一山立刻明
白了我的意思,他站了起来,借着腰部抽插的巧劲,使劲悠起了他的胳膊,扇得我的脸噼啪作响。
在他扇我的时候,我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解放出我的狗鸡巴。
我的屁眼痒得不行,恨不能拿小刀在里面刮刮。
我嘴里叼着他的鸡巴,含煳地问他:「爸爸,您操操我吧~狗儿子痒死了。」
张一山哈哈大笑起来:「想我操你?你还没这个资格,好好舔我鸡巴!」
我不甘心就只吃到他的鸡巴,转过身把屁眼对着张一山,再一次央求道:「爸爸,我都洗干净了,求求您操操我吧。我平时都是做1的,不做零,屁眼又干净又紧,操起来肯定比女人爽,您就操操我吧~您试试,要是不爽,我觉得不敢再要求您操我,万一爽呢?您每天拍戏那么累,用我的贱屁眼舒缓一下,多放松啊~您就当我用屁眼给您鸡巴按摩。」
我说的话好像真的触动了张一山,他撸了两下鸡巴有些蠢蠢欲动。
我不再废话,直接站起来,背对着他,把屁眼往他的鸡巴靠过去。
和有感觉的人做爱,屁眼就会格外松软湿润,我只是吐了点口水,屁眼就毫无阻碍地吞进了张一山的龟头。
「啊~戴套儿啊~」
张一山明显被我的屁眼烫得无比受用,但是理智告诉他还要戴套。
我既然要做他的贱逼,自然就要彻底地得到他,于是继续给他灌迷魂汤:「爸爸,您放心吧,我身体很健康,一点病也没有。而且我们贱逼伺候爸爸,就是要全身心交给你,随便你玩,怎么能戴套呢?我是你的狗,我就是你的肉便器、尿壶,您就随便在我里边射精撒尿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前后扭胯,套弄起他的鸡巴。
张一山插着腰站在我身后,挺着个大鸡吧一动不动,享受我屁眼的侍奉。
「嗯~啊……啊……呃……嗯……我次……你这小逼是够嫩的啊~」
我对自己的肉逼还是比较有自信的,我平常在家自己扣逼的时候就觉得里面又热又滑,张一山不可能不觉得爽。
果然,没套弄两下,他就主动操了起来。
无套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我的逼肉可以清晰感觉到他鸡巴上的每一寸筋条,每一次律动。
肉与肉之间即便没有润滑也不会排斥,而是紧紧贴合在一起,交换双方的体温。
他的龟头像个着了火的铁钳,在我逼里刻下一个个烙印。
我手扶着墙,身体不断向后顶,迎接他的抽插。
啪!!!张一山顺手又是一巴掌打在了我的屁股蛋上,火辣辣的感觉一下让我夹紧了屁眼,也裹紧了他的鸡巴。
「我操你妈!你个大贱逼!臭骚逼!」
张一山发现了我的特殊反应,忽然间像疯了一般,左手揪着我的头发,右手接连不断,越来越猛地打起了我的屁股,好像是在骑马狂飙一样。
我能感觉到他的胸肌都已经绷紧,臀部也已经收合拉紧,大腿肌肉鼓起,双脚的青筋膨胀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我体内冲刺泄欲。
「跪床上去!」
张一山抽出鸡巴,把上面的肠液抖到地上,急切地命令我。
我马上跳上床,高高噘起屁股对着他。
张一山没有丝毫顾忌我的感受,双手压着我的腰,刺熘一声有插了进来。
他的鸡巴把我逼里的每一寸骚肉都磨得红肿发麻,我禁不住啊啊叫起来。
这样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欲,开始漫无目的地虐待我,时而扯我的耳朵,时而扇打我的后背,时而抓挠我的侧腰,时而抽打我的屁股,唯一不变的是他快速的抽插。
刚开始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