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雄风后,闵蕤泽配合着哥哥撞击的频率,狠狠操起闵微骚逼,操得逼水像漏尿一样滋了两人下体水色一片。闵蕤泽觉得自己哪是在操一条小母狗,明明是在用鸡巴补天,莫名有点蜜汁成就感,于是他提臀收腹硕大囊袋拍在闵微骚逼上,打得两瓣阴唇通红,狗精裹着逼水被大鸡巴操出逼口同后面被闵蕤嶙日出的狗精淫液混在一起,泡白了闵蕤泽跟闵蕤嶙粗硬黑得发亮的阴毛。
"呃啊啊啊日穿了骚逼骚屁眼儿被鸡巴操破了咿呀呀"
"呼来看看你这水"闵蕤泽伸手下去摸了一把从两人淫靡的性器连接处,带了把掺杂着乳白浓浊狗精跟透明拉丝的清亮逼水,给闵微展示他到底有多浪"说说吧是狗鸡巴操得你爽还是人鸡巴干得你发浪!"
"嗯哈哈啊狗狗鸡巴干呃啊啊啊!"
"哦?这样啊!"闵蕤泽语气逐渐危险。
他面露厉色一把狠掐住闵微的骚阴蒂重重一摁,大鸡巴往上狠狠一顶把闵微子宫顶变了形。被人如此粗暴对待的骚阴蒂跟骚子宫马不停蹄向大脑传递快感信号,闵微嘴里凄厉浪叫过后
小鸡巴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水,淡黄色的尿液紧随其后尿了闵蕤泽一身,骚逼逼口上方的女穴尿口亦是撒出一摊尿水跟着喷涌而出的逼水阴精浓狗精一起打在身下的地毯上,同时面沉如水的闵蕤嶙一语不发全根抽出大鸡巴对着前列腺点就是重重一撞,大手高高扬起打得骚屁股"啪"得一声亮响,嫩白翘臀泛起肉浪,几巴掌下去闵微单边屁股清晰地印上几个红通通的巴掌印。
"唔啊啊!坏了坏了大鸡巴干坏了呃啊啊啊!"
"呼好爽咿呀狗老公的狗精全没了被主人的大鸡巴日没咯咿呀呀"
"呼"闵蕤嶙用舌尖卷过挂在闵微红肿的眼角的泪珠,哑着嗓子语调平缓地说道:"小骚货有些遗憾是吗?"
尽管被男人们带来的高潮搞得失禁,强烈的求生欲还是在线,闵微用被撞得断断续续夹杂着浪叫回答道:"嗯啊不没呀啊"
闵蕤嶙咬了咬闵微秀气的鼻尖"不用遗憾。作为补偿,主人们全都射给你的骚逼骚屁眼儿。只是你要好好接住,一滴都别漏了。"
似曾相熟的话语让闵微勾起被男人们野蛮扇打骚逼,绑在柱子上放置示众的屈辱回忆,不知怎的他居然有些兴奋,甚至于说期待。身体永远是人类意向的真实体现,听着男人过于磁性的声线,明明没有饮酒闵微却觉得自己醉了身体绵软提不起劲,骚逼骚屁眼儿无论哪一个都因为男人的话瘙痒不已,紧紧吸附住男人们的大鸡巴让它们操得更卖力。
闵蕤泽捏掐起闵微的骚阴蒂,把它玩得又肿又红,闵微嘴里嗫嚅着求男人放过别再揉玩骚豆豆,骚逼紧紧吃着男人的大鸡巴,承受男人凶狠地顶撞,小嘴一边浪叫一边在男人脸上胡乱地亲。闵蕤泽好心情地抱以回吻,手上力度仍是半点不减甚至将骚阴蒂扯出一小节又曲指弹上肉粒,折磨得闵微泪眼汪汪,只是将双腿打得更开让男人玩得更加尽兴,玩够了好放过骚阴蒂。看着闵微被操的淫态尽现的样子,闵蕤嶙抽出自己鸡巴,闵蕤泽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拿出几根手指钻开骚逼给闵微做好扩张,闵蕤嶙顺着弟弟让出的骚逼空隙,大鸡巴直直闯了进来一口气直达子宫口,闵蕤嶙用几身唇舌将闵微淫浪的尖叫声吃进嘴里,大鸡巴肆无忌惮捅进子宫口跟着弟弟在子宫里为非作歹。两人龟头齐头并进一会儿又分头各操各处,软肉们上一秒才合拢下一秒又被操开。两人腻了骚逼转战骚屁眼儿,前列腺点时而被两个形态不一的大龟头轮流戳辗,时而被两个龟头一并捅干,闵微被两人干得往上一耸一耸的,好几次差点耸出去马上便被男人们向下摁住两根大鸡巴在骚屁眼儿里疯狂输出。
不知男人们操干了多久,玩了多少花样,还是回到了最初两根大鸡巴各操各穴的状态。闵微嗓子都叫哑了,骚逼里基本流不出浓狗精,只余中途尿了一回的淡黄尿液跟被鸡巴操出的透明逼水,挂在逼口泄出的白浆都被男人们操得发泡,骚屁眼儿湿得不像话,狗精也泄得淡薄起来。闵微双眼无神无焦,时不时上翻白眼,小嘴里呻吟不成调子,小嘴没有合拢过,小舌伸出一截斜吊在嘴唇上,随着男人们操干得频率一吐一缩,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好似牙没长齐的婴孩。闵蕤嶙看着闵微已经被自己跟弟弟差不多玩坏掉了也不打算再折腾些什么,打了个招呼,兄弟两人大鸡巴头捅到骚逼骚屁眼儿最深处,隔着软肉膜抵在同一点大泄浓精。精液呈磅礴之势冲刷满子宫跟骚屁眼儿,身体被冲刷得无意识弹跳。闵微伏在男人身上抽泣,闵蕤嶙在他小脸上亲来亲去,闵蕤泽也按摩起闵微酸累的柳腰软麻的大腿根。大鸡巴们射精射到将完未完埋在骚逼骚屁眼儿里小幅度抽插之时,被操得浑浑噩噩只知鸡巴的闵微意识才回复了一点点,他抽抽噎噎躲避男人的亲吻,闵蕤嶙当他被操得狠了有些生气不以为然继续亲,闵微小脸几抹酡红看的让人有些牙痒咬一口,闵微只好沙哑着嗓子开口:"鼻涕都被你亲完了,可别闹了吧。"
闵微本来以为闵蕤嶙会将他摔到地上头也不回地回屋,闵蕤嶙不以为然摇摇头:"我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