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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这些天吃了多少jingshui?(羞耻play+sai着朱果chu席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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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宴听寒便带着换好衣服的傅北客回来,贺听海这才放宽了心。

    一只素手挑开帷帐,搭在少年掌中。

    众人还未看清那人相貌,便被扑面而来的威压镇了心神,修为尚浅者当即腿膝酸软,差点跪拜在地。

    贺听海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胯下阳具半勃,眼神勾勒出师弟的风流曲线。

    即便和宴听寒日夜相对了几十年,贺听海见到他的相貌,也不得不心神一颤。

    江湖上有名的仙师组成一席,而各门派的弟子则另成他席。

    席上主人笑道:“宴道友对门内弟子还是如此关怀。”

    宴听寒摇头不语,贺听海的目光顿时停在他雪白的脖颈上,那里有些汗涔涔的,几缕青丝贴在其上,再往下,便是精致的琵琶骨。

    但师弟再怎么寡淡

    待众人缓过神来时,仙君已经带着门下弟子走远,唯余一个背影。

    傅北客乃是贺听海好友的亲生儿子,照理来说,贺听海该对他多加照拂,但好友的妻子乃是魔族妖女,傅北客相貌又俏似母亲,贺听海一见他就想起那作恶多端的女人,教他习剑自然是应付了事。

    傅北客再怎么不愿,也只得愤愤寻了个离师娘最近的席位,隔着人海去看他。

    众多玄门修士汇聚于此,纷纷投去目光,想一观剑仙外貌。

    侍女再三道歉,要领傅北客去换衣物,傅北客拒了她的好意,朝着这方酒席投来乞求的目光。

    那张脸还是一贯的冷艳出尘,他今日穿一身白衣,更是显得高不可攀,犹如神仙中人。刚才的仙子已经是闭月羞花之貌,但在宴听寒面前,也不禁失了颜色。

    他这师弟虽然看起来冷冰冰不近人情,但对门内弟子却是十分关心,应了他的求助也是正常。但只是换个衣裳而已,为什么要宴听寒陪同?

    贺听海还以为他在求自己,等那白衣翩然而过,才反应过来他是在求宴听寒。

    宴听寒席位右侧的人,正是他那风流师父。

    贺听海当即把仙子抛到九霄云外,去讨道侣欢心。

    寻芳宫主人与宴听寒乃是旧识,与好友会面,自然得大宴宾客。

    贺听海在江湖中也算有名有姓的修士,若是换做旁人这般给他使脸色,他早就怒火中烧了。可他心中有愧,宴听寒又长得绝美,冷眉冷眼也充满了风情,他只道是师弟余火未除,在闹别扭。

    不过再怎么敷衍,傅北客好歹也是万霞山的弟子,居然连这酒都躲不开,可见资质实在愚钝,无疑是块顽石!

    他轻功造诣举世无双,即便无意隐瞒行踪,脚下亦是月华照水,踏雪无痕,这厢迤迤然落了座,贺听海见对面仙子露出惊艳之色,才猛然转过头去。

    贺听海讪讪:“内人一向如此。”

    而这一看,顿时面色一黑。

    他巧舌如簧,句句话语正中红心,宴听寒当年便是被他的甜言蜜语哄住,才同他结为道侣。但此刻他说得话越是招宴听寒喜欢,宴听寒心中对他的厌恶便欲深一分,刚开始还顾念同门情谊,软下心和他说了两句,到了后来干脆转过头去,不再理他的花言巧语。

    师弟一向是冷的,像是块捂不热的玉,就是在床上,也是神态冷淡,能低哼几声已算恩赐。贺听海少年时期是被宴听寒打惯了的,一见他皱眉就忐忑不安,生怕被揍得鼻青脸肿,在床上也不敢放肆,师弟面色稍有不渝,哪怕心中欲火再旺,他也不敢更进一步。如胶似漆时贺听海还能容忍夫妻敦伦时只有自己一人情动,时间久了,就觉得自家道侣美则美矣,却缺了味。说句不好听的,他自己手淫都比肏宴听寒有意思,好歹不用看人脸色行事。而那勾栏里的莺莺燕燕更是和他心意,那叫那扭的,比呆板的师弟有意思多了。

根据宫规,不得再入一步,便停蹄列阵,恭候山主下车。

    一俊俏少年郎率先下了马车,侍候在旁。

    贺听海问:“师弟,你怎么了?”

    宴上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忽的弟子宴席那传来一阵闹腾,众仙师朝声响出望去,原来是一侍女倒酒时不小心碰倒了碧玉杯,酒水顿时洒落而出。

    贺听海上次与妖女偷情,被宴听寒捅了个透心凉,好在金丹未损,修养了几天,便康复如初。

    又是几杯酒下了肚,贺听海去与宴听寒说话,却见他细眉微蹙,眼带秋水,白嫩的脸颊透出粉色,哪还有之前冷若冰霜之态?

    他知师弟必然对他恨之入骨,也不敢回山,只待师弟消气后,再去求得他原谅自己。而这折花宴,正是最好的时机——万霞山弟子个个机敏聪慧,必能在比试中取得佳绩,师弟心里宽慰,他再好声好气哀求,与师弟云雨恩爱一番,必能哄得师弟放下恨意。

    宴听寒老远就瞧见了自己的师兄,眼中更冷。

    贺听海心里想着师弟,眼里盯着身旁的美艳仙子,一张嘴舌灿莲花,逗得仙子喜笑颜开。

    贺听海皱起眉头,那个被洒了一身的倒霉鬼,不正是他那便宜徒弟傅北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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