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怿摘掉了左边的乳夹,唇舌把乳晕都尽数含进去使劲裹吸,还用牙齿衔着乳珠往外拉扯,把奶尖叼得长长的再蓦地松开,让它在白皙地胸膛上跳动不停。淫糜的吮吸声响个不停,乳头就被玩得水光淋漓,程珉扶着贺怿的肩膀,嘴巴里逸出几
一直到上了车,程珉脸上的红晕还消散不去,甚至贺怿倾身给他系安全带时,他还吓得往后瑟缩了一下,不着痕迹地皱了皱鼻子,生怕男人在车上逼迫他做出什么羞赧的事情。
但林炀曾经告诫过他许多,用带着恐吓和威胁性的建议,告诉他贺怿这类人的心思是他不准乱忖度的,那些可怕的话语早就在他心底生根发芽,于是贺怿不点破,程珉便没有胆量明说。
程珉两只手拉高了睡衣,见贺怿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一下又不好意思地往下盖了一小截,指骨抵着的两三厘米下正缀着两颗摇曳精致的铃铛,将露未露的,更衬得那点艳红似雪地里的红梅,满是诱惑滋味。
他这样说着,白净的小脸上晕着淡淡的羞赧的肉粉,好像把贺怿刚才的逗弄都默认了似的。
我了,我……我不想在这里,不想被别人看到,我们回去好不好,我回去以后我随便你弄,贺总,求求你……”
他依然像一朵被养在温室里的玫瑰,不历风雨,只将自己的生动和美丽留给一个人观赏,同样的,也任贺怿予取予求,在他的青涩软糯之上补添几束魅惑的光。
程珉看着他进了书房,乖乖坐在沙发上看了好久的电视,一直到十点还不见贺怿出来,终于有些坐不住地往书房门口挪了过去。
那是贺怿进来前挂上的小玩意,却可惜被一个电话打扰,让那东西尚没有真正的用武之地,不过他告诉了程珉不准私自摘下来,除非来找自己,才可以把这点束缚拿掉。
“唔——!”
男人目光很快便被少年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肌肤吸引了去,凝神观赏着微微起伏的胸口上顶着两颗圆溜溜的茱萸,因为带着乳夹的缘故,红嫩的花珠与乳晕都有些发肿,让人只想含在嘴巴里好好尝尝其中的甜味。
至于贺怿的态度,程珉是从来没有摸清楚过的。他曾经以为自己只是男人可有可无的消遣,但自从上次带他出去以后,一连好几天,贺怿都会很准时地在工作结束后过来,甚至有耐心陪他做很多他喜欢的事,那般百依百顺的温柔疼爱仿佛一种隐在暗处的无形攻势,矛头直直冲准了少年的抗拒,累日下来,让他只甘缴械投降。
少年的一再服软的确能取悦人,更别说那般软糯可欺的模样又有多么合贺怿的心。只听一声低低的回应后,贺怿餍足地揉了揉程珉的脑袋,便把门稍敞了一道缝,静静窥着外头几个人走净了,才带着他出去。
“贺总……啊!”
他就这么怀着对贺怿的复杂态度,一边被男人各种蹂躏他的手段弄得羞耻不堪,每次在床上被弄哭以后都要在心里对贺怿添上几分埋怨,可是一边又觉得要不是贺怿,自己的生活肯定不能像现在这样安稳,或许有一天男人烦了腻了,那时候两个人的结局如何还不一定。
况且程珉这人性子软得离谱,按理说小孩要是受过生活的苦,怎么也该早早成熟一些,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命运总是让欺负过他的人又从另一方面给予他馈赠,所以那些心酸无奈的经历并没有让他变得精明,反而让他逆来顺受惯了,愣愣长到十八岁,还是个看起来蠢呼呼的傻白甜,不太有打心底里恨人的经历,胆子又小,看起来倒是没心没肺。
“贺总。”程珉敲敲门,小脸从门缝外展露在男人眼前时,唇角勾着一点讪讪的笑意,显然在为打扰人家而不好意思,“我困了,可以睡觉吗?”
种种弯弯绕绕的繁复思绪纠缠着程珉,他摇摆犹豫,好像要把一辈子的判断机会都用在里面了,甚至偶尔冒出几个瞧不起自己念头,浑浑噩噩的,总不知道应该要存什么态度才是最正确的。
但两个人的相处却在这种类似妥协中有种奇怪的和谐,今日一如往常,贺怿依旧早早回了公寓,不过才吃晚饭不久,他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
贺怿只是笑笑,却也懒得再惹他,只惦记着这小兔子似的人早被自己翻来覆去地品尝过了,这般怯怯地透出几分委屈气,底下藏着的,倒像有几分冲他撒娇的小性子。
少年毫无防备地被人抵在书桌上,堪堪撑住桌面稳住身子,贺怿的唇已经纠缠上了左边一颗嫩红的乳粒。
此刻程珉的乖巧让贺怿心生满意,他刚忙完了工作准备出去,却不想有只傻乎乎的小兔子竟等不及要把自己送上门来。
所以这天夜里他便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一到家催着程珉洗完澡就兀自进了书房忙了些事情,连睡觉时也是规矩的,让程珉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备又找不到该使用的地方了。
“我的意思是……那个东西,要摘下来。”少年指指自己的胸口,听男人漏出声轻笑,只好抿着嘴掀开宽松的睡衣,露出胸前两颗红艳的乳珠凑到他脸前道,“贺总,帮我把铃铛拿掉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