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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衣xinai,koujiao,she不chu来被nong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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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说,立刻痛快道歉,倒让苏朗守没法再闹了,不然会显得自己幼稚无理取闹,还很没面子——顾柳存愿意主动给自己口交、深喉、甚至试图让自己射在他嘴里,已经是很可圈可点的表现了,射不出来,只是他自己体质的问题,怪不到他头上去。

    但苏朗守心里还是又委屈又难过。他缓了缓,下面还是胀得难受,后面又湿得发痒,想要他操进来,却又别扭着不想开口,干脆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反正这种要射射不出的情况又不是第一次了,难受就难受,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苏朗守这样想着,他下意识地拢了拢衣服,扭过头,避开他的亲吻。

    顾柳存这时候哪里会真让他避开,于是一手抱着他的细腰,一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宝贝”

    见苏朗守不搭话,知道他是射不出来、身体难受闹脾气,便低声哄他:“是老公不好,老公坏,宝贝原谅老公好不好?”

    他单手捧着苏朗守的脸,手指着迷地流连着他的耳垂和脖颈:“不是要教老公做宝贝的搭档吗?老公笨,学不好,宝贝教教我好不好?嗯?”

    顾柳存见苏朗守面上气鼓鼓的,神情却有几分软化,他于是牵过苏朗守的手,让他摸上自己硬得一直在流水的阴茎:“宝贝后面痒不痒?想不想老公的大屌?嗯?老公的大屌想宝贝的屁股了宝贝来摸摸老公,老公是不是又大又硬?宝贝想不想要老公的大屌操?老公想宝贝想得都要炸了。”

    苏朗守的手又软又热,被自己引导着握住了勃发的阴茎,借着滑腻的前液撸了几下,大拇指还有意无意地擦过他顶端的小孔,顾柳存被自家神仙宝贝撸得倒抽一口凉气,恨不得立马将人扒光了摁住往死里操,但见他还是憋着气的模样,自己心里又实在不愿意硬来,便只好继续拿话撩他:“老公简直一刻都离不得宝贝的骚屁股,就想操进宝贝的屁股里,让宝贝的屁股舒服得自己流水,操得宝贝像吃了春药一样,一边浪叫一边在老公身上射出来好不好?嗯?宝贝,好不好?”

    苏朗守不自觉地顺着他的手捋了几下,瞥了一眼,顾柳存的阴茎是真的又粗又长,他看着就觉得自己穴心发痒,骚水四溢,是真恨不得自己直接坐上去,一下操到最深处,操到——尤其是,他是真的尝过顾柳存这大屌的滋味,平生第一次被男人操射的感觉,真让他几乎想要被操死在随便哪儿。

    刚才虽然是射不出来,难受得甚至哭了出来,但快感还是有的,这不下面还硬着呢,后穴还湿漉漉的,痒得不得了,连垫子都给打湿了。眼下顾柳存几句骚话,轻易地就又将他心里撩得蠢蠢欲动起来。

    苏朗守咬了咬嘴唇,手上握住顾柳存勃发到狰狞的阴茎,指尖在他饱胀的囊袋上轻轻勾画着,见顾柳存被自己弄得阴茎兴奋地抖动了几下、马眼禁不住地冒出了好几股前液,明明被撩得眼都红了,却还是硬忍着一动不动,任由自己施为。

    苏朗守看得心里生出几分得意来,才用被哭喊得沙哑甜腻的嗓音,恩典似的说道:“不许再乱来,要听话,知道吗?”

    顾柳存被他又撸又摸的,忍不住“操”了一声,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答他:“都听宝贝的。”

    苏朗守听了,松开了撸动他阴茎的手,指尖自根部勾起一滴透明黏腻的体液,沿着茎身划到了顶端,被挑逗得怒张的小孔一波接一波地冒着前液,还被不轻不重地按揉了几下。

    苏朗守眼看着他被自己一根手指就弄得身体紧绷、喘着粗气、用像是要把他操死的眼神死死地盯住自己,才满意地勾起唇角,道了一句:“乖。”

    苏朗守自然也是想要顾柳存操他的,想要他拿他的大龟头和又粗又硬的大屌操进自己的穴里,他的穴痒得发慌,正张张合合地冒着骚水,痒得想要顾柳存操得自己失禁似的喷水、操得自己像母狗一样只会撅屁股、只会“嗯嗯啊啊”地浪叫要他用力操死自己。

    然而,他最难受的那一刻已经过去,也就不急着纾解了,再加上,心里只觉得自己刚刚被弄得那样一塌糊涂,在顾柳存面前丢尽了面子,便有心想要整一整他。

    于是,他伸出一根手指来,抵着顾柳存的胸口,借力让椅子滑动着往后退。

    顾柳存还是保持着半跪的姿势,仿佛骑士在膜拜他的君王。他衬衣的下摆被苏朗守揪出来一些,胸口小腹处还沾着中午时候自己射出来的、干涸的精液,上面全是他的痕迹和味道;他的裤子还好好地穿着,只解开了裆部一点,露出了勃起的大屌。

    好大

    苏朗守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

    现在的顾柳存看起来就像一条发情却依然忠诚的公狗,毛发都是好的,唯独性器勃发,饥渴地、急躁地等待着操进唯一的伴侣的穴里。

    不得不说,这样的顾柳存,让他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苏朗守嘴边噙上一抹尤带戏谑的微笑,像是无视了自己的、和他蠢蠢欲动的阴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现在,我们继续来说说关于搭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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