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惩罚之后帝师再没有为难夜漓,而是去专心准备即将到来的公调。以他的经验,一场公调自然没什么难度,但是如何通过这一场公调来击溃夜漓的内心却是需要他好好考虑的。仔细的思索了几天,帝师终于想到了一个完美的方案。
公调当天,帝师第一次将夜漓带进了自己的调教室,从自己的休息间内拿出来了一套专门为夜漓定制的道具。将夜漓身上原有的贞操带解下来,换上了提前准备好的阴茎环,又将稍稍有些小的项圈戴在了夜漓的脖子上,将配套的乳夹夹好与阴茎环连接起来,将口塞塞进夜漓口中,帝师拿起与项圈相连的链子就要将夜漓带出房间。
感受到帝师的动作,夜漓不安的叫了一句主人,心中也害怕又绝望的想着自家主人不会是要让他就这么去参加庆典吧。
帝师明白夜漓心中所想,却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对着他说
“怎么?刚罚过你没几天就又忘了规矩了?”
听到帝师的话,夜漓立刻道歉,不敢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只能绝望的跟着帝师走出调教室。
已经提前向自家哥哥借来权限卡的帝师带着夜漓坐上了股东的专属电梯去到了俱乐部的会场。在电梯上升的过程中帝师饶有兴致的看着夜漓越来越紧张的神情,终于在将要出去之前递给夜漓一个面具。
从出门开始就一直处于极度紧绷状态的夜漓在看到面具的时候惊讶无比。本以为帝师不打算给自己面具了一直处于绝望之中的夜漓没有想到会在最后一刻得到,对着帝师露出了赌约失败后的第一个笑容,充满着感激和劫后余生的喜悦。帝师在看到夜漓的微笑时也感到惊讶,印象中夜漓的微笑永远都是邪魅的,带着伪装的笑容一直都让人感到恐惧或疏远,从来都不知道夜漓发自内心的笑时是如此的吸引人。帝师在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之后,迅速的回了神,牵着夜漓走出了电梯,心中想要彻彻底底征服夜漓的想法变得更加的确定。
两人刚刚进入会场就成为了众人中的焦点。原因无他,周年庆宣传时就说会有一位级调教师做压轴表演,众人皆猜测要进行公调的是夜漓,但没有想到在即将开始的时候会看到帝师带着奴隶进入会场。帝师神色平静如往常的进入了会场,而夜漓虽然带着面具看不见表情,但从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开始就已经紧张的颤抖起来。就在他身边的帝师早就已经注意到他的状况,但他非但没有带他落座,反而迎上了前来恭维的人群。
听着帝师和来参加庆典的客人们一起讨论着自己---作为奴隶的自己和作为调教师的自己,听他们询问帝师为什么夜漓没有来,身边的奴隶为什么带着面具......心中被努力压下去的羞耻感又一次侵袭了全身。而帝师就这样看着他,看着他的身体颤抖的也来越厉害,知道判定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影响到后面公调的效果的时候才将人带到了最前方中央的位置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