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言语吸引开夜漓的注意力的同时,帝师倾斜了一下蜡烛,烛泪准确的落到了夜漓右胸的茱萸上,雪白的皮肤上绽放开了一朵艳红色的花,美艳至极。
还没来得及对帝师的话做出反应,夜漓就感觉到滚热的液体落到了自己的乳头上,带来了极为强烈的痛感,没有提前防备的他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呼,声音甜腻诱人,使夜漓不敢相信刚刚的竟然是自己的声音。
听到夜漓的呻吟帝师满意的笑了笑,手中动作不停,看着烛泪一滴一滴的滴到夜漓的身上,向下流淌直到凝固,在身体上绘制成了一幅美丽的图画。身前已经没有什么地方可供作画,帝师走到了夜漓身后继续手中的肆虐。
敏感无比的身子一接触到蜡油就会产生灼烈的痛感,但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身上的痛感竟然渐渐的转化成了快感,性器也在身体的主人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抬起头来。但是整个过程中再没有漏出来过一丝呻吟,只有压抑的喘息声。
看着手中的蜡烛缓缓燃尽只剩下一个底座,男人停下了手,回到夜漓的身前,不意外的看到夜漓的性器已经呈半勃起状态了。握住夜漓已经半勃起的性,看着已经因为疼痛而微微失神的夜漓,帝师在他的耳边调笑到
“现在身上一定很痛吧。明明疼痛无比却勃起了,你说你究竟是一个还是一个啊?”
心中清楚帝师的手段高超无比,无论什么人在他的手下都会被挑起欲望。但当自己听到帝师的话时自己依旧说服不了自己。脑海中不断地回荡着帝师的话语,夜漓感觉自己仿佛一个淫娃,明明感觉到疼痛无比,但还是会产生欲望。身体上的疼痛尚且能够忍受,但精神上的折磨已经让夜漓觉得坚持不住了,外表的伪装已经难以支持,随时都会崩塌。
就在夜漓与自己的思想作斗争的时候,帝师将夜漓放了下来抱进了浴室,开使为他清理身体。如果是一对恩爱的主奴这样做的话并不稀奇,但是发生在这两个人之间显然不是主人对奴隶关心那么简单。对于夜漓来说在浴室中的每一分钟都如同羞辱一般,明明自己能够完成的是情,却必须由帝师来做,因为这个身体不属于自己。这使得本就受迫于人的夜漓感到更加的难堪。但是显然,帝师并没有打算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将身上的烛泪洗掉之后,帝师将夜漓抱进了浴缸中,双手在夜漓的身体上游走,可以的刺激着夜漓的敏感点。看着夜漓隐忍着的动情的模样,帝师又一次调笑到
“原来药效过了之后你依旧这么敏感啊,明明只是简单清洗一下身体怎么又有感觉了呢?”
看着夜漓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帝师决定要再加上一把火,将手放在了夜漓的小腹之上用力的按揉的同时在夜漓耳边耳语道
“肚子里的液体存了这么久,肯定很想排泄吧?小奴隶,你该怎么请求主人来获得允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