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罚好了吗?
徐宝象感到她身上人的汗滴到了她脸上,声音便跟着他动作一颤一颤的了,似乎挨不住疼,要哭。
可是她身上的人听到这句话,便更用力地撞她,她低头看了看,两条白花的大腿敞着,腿间那根作恶的肉棍带着血又陷进去了,似乎都要把两片花瓣挤变了形,她哪里禁得住这样搅弄,实在忍不住小声哭起来,想把它挤出去,便听到上头一声闷哼。
也只有你敢这么催朕。接着屁股上便被响亮地拍了一记。
不,不敢,呜呜
徐宝象啜泣不止,害怕之余便觉得自己此次必死无疑了。
今早大殿上祭祀,陛下祈诵经文时敲磬敲歪了,不想被她这个初来乍到的尚仪宫女放声大笑这大概把他这辈子的老脸都丢尽了吧,所以临死前才要那么折磨她。
朦胧间,她抬眼看着眼前的皇帝,对方已显年长,眼角处有了几分浅痕,那双眼睛大而深邃,眼尾微微上扬,年轻时应该也是个很美的人吧。多少人为了仕途,为了面见天子都不惜赌上性命,徐宝象想,若能再看一眼他年轻时的样子,那她就那么死了,也值了吧。
想着,她不禁咬拳又哽咽了一记,便见上头退了出来,拿过放在床头的白瓷瓶。
用了膏油,怎么还那么疼。李炎拿过她的手,将瓶中的膏油往她手心倒下,边说边引着她往身下的孽根上抹,那只小手嫩白如软玉,让他不禁发出满足的叹息。
就是疼徐宝象眼泪婆娑,还不通人事,就那么稀里糊涂地应着。
马上就好了,再忍忍,阿?李炎只得俯身重新将这块爱肉抱在怀里,进出动作也放轻了哄,囡囡,腿张开一点,你夹着让朕怎么出来。
呜徐宝象手搭在他肩上,瓮声瓮气地应着。只得放松下来,像块软糕似的贴着他,任他在颠簸中把自己揉扁搓园了。
等到月上三竿,这事儿才结束。徐宝象又疼又累,禁不住他吻她额头眼睛轻声地呵哄,便什么也顾不上了,索性两眼一黑,趴到李炎身上睡了过去。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以至于早晨内侍省总管太监刘金刚想进来伺候天子盥洗时,她仍被天子好好地捂在被子里做梦。
刘金刚想要再往前一步,却见黄帐内伸出一只手,骨节分明白如羊脂,拇指上的辈翠扳指澄碧欲滴,冲他摆了摆。
主仆多年,刘金刚深畏这主阴晴不定的脾性,这一息间他就识趣地让伺候的奴才退得没影了。
虽然本朝天子潜心悟道,已经有十多年没上朝了,但缺席每月一度的大朝会,却是一件罕见的新闻。宣政殿等候的大臣们早已翘首以盼,看样子也只能让他们再等等了。
直到日上三竿,徐宝象醒来的时候,室内仍静悄悄的,李炎似乎还未醒。她定了定神,便开始窸窸窣窣地找昨晚上被他抱到床上时所褪下的宫裙,动静极小,连不小心碰到哪里都不敢出声。
这么忍着疼穿好了衣裳,还好没打扰到他。她颤颤巍巍试图地下床,没想脚刚碰地上就栽倒了,扑通地一声响,惹得在外面看门的刘金刚领着奴才慌忙推开了门。
您刘金刚见状,躬身俯首对她道,您有什么吩咐吗?
公公,我可以走了吗?只见伏在地上的娇儿慌张咽了咽口水,眼眶已然全红了,情状可怜又可爱。
刘金刚再要说什么,却见后面黄帐内又伸出了那只戴着翡翠扳指的手,还是冲他摆了摆。
呃这次是什么意思?他摸不着头脑了,陛下既然醒了,却没有别的表示。
公公陛下赦免我了吗?徐宝象看不见背后,又慌忙追问,焦急得几近要哭。
刘金刚只得囫囵地点了个头。
徐宝象听完,二话不说便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狼狈地跑了出去。
您小心点
这句话徐宝象没有听到,她只顾着跑了,趁李炎没有发现她之前,趁他还没醒之前。前日笑话他老人家不说,还大咧咧趴在他身上睡觉,拿着他当被子卷抱。要是被发现了,何止是死,皮不知道要先掉几层。
别去追了。
刘金刚正要派人去跟着,便听见床上的正主坐了起来,他忙回身上前。
可怜见儿的,还什么都不懂,以为我还在罚她,李炎边伸手让内侍更衣边道,先随她去玩吧。
他看起来心情很好,样子何止是赦免,都快要大赦天下了。
刘金刚连忙诚惶诚恐,躬身应是。
现在什么时辰了?
未时二刻。
跟他们说朕一会就来。
还在宣政殿等候的元老大臣们接了旨,正整肃行装,重理奏章,迎接这新一轮的朝会角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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