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竟将此内力略略带偏离了些运行之道,顿时便觉减轻些痛苦,头脑有些清楚起来,不知为何如此,眼下顾不得细想见有了作用,自然更加努力起来。
吕门主又在其身上点了几下,片刻后少亭醒了过来,却又发出惨叫,竟是被疼醒,如此昏醒了两次,许正元喝道:“现可愿开口了。”
又见那女子犹豫便道:“青龙能轻易破了魔门,必极为厉害,怎肯偏居一方,定然想要称雄武林,日后便要血流成河,怎可放过其一兵一卒。杜女侠切勿心软。”
那吕门主确有耐心,折磨了少亭半天直到旁晚,又打入几股内劲,三人便出去用饭。
吕门主走到少亭眼前说道:“正元武艺虽是我帮第一,但内力功夫却还不及我精通,若你乖乖言出,上路前也好少受些苦。”
这世上之人,有人相信命运有人却不信,少亭遭遇坎坷却又奇妙,无论是偶然或是必然,无论是愿意或是不愿,这一刻命运的
极高,此时频频运气却难见效,只因关键大穴被封,全身内力就好比这千军万马,欲向前而不得,那大穴就好比一条小道,被人用乱石堵上,这千军万马也只能分出一小些去通路,自然极难有所进展。
见少亭脸上扭曲显然痛苦之极,却还不开口求饶,望向自己的眼神无比怨恨,不禁心中一惊。
少亭平日自然不会白费力气,此时为了解除痛苦哪还顾得了其他,只是拼命催动。
便对少亭说道:“我只问些你会中情况,若据实相告,必不留难与你。”
少亭听了想到便是此女设下的圈套,心中又怒,冷冷接口:“藏头缩尾,竟使些阴谋诡计,如此也配称得上侠女。”
下意识便催动体内之气,只是此内劲非自体而生,如何控制的了,且人之内力都聚于丹田,散开全身,方能操纵自如,此时丹田被封,莫说是外来之气,便是自身内力也无法操控。
被堵也非再无出路,只是少亭奇经八脉才通了四脉,真气还不能运转全身畅通无阻,眼下想要冲破穴道一时之间绝无可能。
此时许正元说道:“我已按女侠之计擒下此人,眼下便请相问,也好早些回去。”
那女子听了面上略有愧色,一时未言,许正元喝道:“你现被擒,生死操与我手,还敢如此嚣张。”
少亭自首次被恶霸砍伤时,便生出兴奋之感,其后多次受伤,每每重伤流血,心中的兴奋便愈强,人天生便好斗,其心性有强有弱,在少亭羸弱的面孔下,其全身实则流淌着好战的血液,如同上瘾一般欲罢不能,欲行走江湖其因也占了一半。
便在一旁调息起来,显然颇耗内力,少亭只觉数股内力在身上游走不已,顿时全身酸痛,又隐隐觉其内力竟似按某种路线而动,愈加疼痛起来,其后竟是无法再忍受,痛呼出声。
少亭觉全身如被针刺入内府,又似被刀刮着肉一般,呼声愈高,后已是惨叫起来,许正元和吕门主只是冷冷的看着,杜诗雨见少亭面目扭曲痛苦之极,已是闭上双目,不忍再看。
少亭听了却大笑起来,许正元顿时大怒转身说道:“此人入邪已深,不可留下活口。”
说完见少亭冷冷看着自己一言不发,心知这小子脾气极硬,便有心多让其尝些苦头。
言下已是暗指杜诗雨妇人之仁。
许久之后停了惨叫,三人一见少亭已是痛的昏死过去。
杜诗雨听了也只得叹了口气言道:“却是我妇人之仁了,吕门主出手相问便是。”
身形一动在少亭身上前后连点了数指。
暗凛此子硬气非常,门主的搜魂指无比厉害,便是绝顶高手被封住内力也难以忍受。
吕门主又道:“正元所言甚是,待我先使些手段让其据实道来。”
少亭听了顿时大怒喝道:“好一个大江帮,好一个江南盟,竟是些无耻之徒,比起我青龙行事,又分出哪个是正哪个是邪。”
二人听了自然连称不敢。
那女子先前只是略扫了少亭两眼,此时听言便转身仔细打量,见其相貌俊秀,气质不凡,又有些羸弱之态,倒似个书生,不禁暗暗称奇。
吕门主听了冷笑道:“非常之时自然行非常之事,对你等邪道还需讲什幺手段。”
他却不知少亭身怀两种内功,修炼起来时常冷热相冲,气息不稳,也是痛苦,时间长了便对内息痛苦有些忍耐之力,那日林心瑶弃其而去,后又逢母离世,悲痛之下气息散乱,走火入魔,所受内息之苦比如今也好不了太多。
少亭此时痛苦已达极致,不知为何竟慢慢开始生出兴奋之感,越来越强,最后无法自已,痛苦兴奋中想起以前所受遭遇,一股狂暴之念在心中升起,直想将眼前几人碎尸万段,拨皮抽筋狠狠折磨,看着美貌的杜诗雨,又生出奸淫的念头,更想将其捆绑暴虐。
少亭虽经历生死,心性已极为坚定,却再也无法忍受如此痛苦,人在危境中为了自救往往会突破极限寻求方法,少亭当然也不例外。
本来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