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包厢,陈淼坐在某位老板腿上,端着酒杯卖娇,谢观屹时不时盯着他看,虽然不敢置信,也还是认出来是他,中途陈淼去上厕所,谢观屹跟了出去,谢观屹推门进来的时候,陈淼站在水池边洗手,两只手掌上都是白色泡沫,谢观屹试着喊了一声“陈淼?”,陈淼抬头看他一眼,表情呆呆的,不知道有没有认出来他。
陈淼被谢观屹洗干净身体,抱到床上的时候,几乎是不知所措的。
谢观屹摸他脸,看他呆愣的表情,忍不住心里发涩,陈淼是真的不记得他了吗?他不敢再看陈淼,去阳台上站着抽了几根烟,等回来的时候,大灯已经灭了,只亮着床头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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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观屹确实对陈淼感兴趣,当晚就带陈淼回了家。
“晦气不晦气,答应好的事情,又要反悔,还在这嚎丧,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
七年过去了,时间太久,谢观屹甚至不敢想陈淼是否对他还有感情,还是早就把他忘了。
“贱东西,屄还被谁干过?”
陈淼脖子被他掐着,脸憋的通红,只觉得要窒息,喉咙火辣辣的疼痛,就当他快翻白眼以为要被掐死的时候,林照松开手,又狠狠甩他一巴掌,力气太大了,整个头撞到墙上,砰的一声,几乎要磕破……
陈淼被操的不停挣扎,手脚又踢又打的不配合,很快就被抓着合到一起用皮带捆住,林照掐着他的脖子,一连甩了他好几个巴掌,边打边骂陈淼挣什么挣,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被人操烂的骚屄,还敢摆脸色给他看。
陈淼摔下沙发,膝盖骨磕到地砖,疼得钻心,老板不够解气,又狠狠踹他一脚,陈淼被操的晕晕乎乎,身体使不上力,头就要撞到茶几,这时却被一只手扶了一把,赤裸的身体被拉过来,包裹着一件透着热气的外套,陈淼脸贴在上面,鼻尖嗅到淡淡的檀香。
那之后,哪怕陈淼再穷,也不愿意跟人合租,但这却方便了林照今天的强奸,陈淼被扒了裤子按到床上强奸的时候,已经想不出会有什么人来救他了,两条白腿被劈开,窄小屄穴挤进一根粗长丑陋的阴茎,陈淼疼得尖叫,林照一点前戏不做,下面几乎要裂开了,林照捅进去的那一刻,爽的要疯了,好好的分什么手,外面的那些人哪有他身下这个婊子好操,又紧又热的,还不拿乔。
再一次见面,气氛更暧昧,陈淼直接和他赤诚相见了。谢观屹坐在沙发一侧,手里是半杯洋酒,对面不远处的陈淼正在被某位老板嫖,老板衣冠楚楚的,衬衫只开了两个扣,裤链都没拉下来,陈淼倒是早被脱的精光,雪白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乎剔透,两条腿被一只手掌钳制的分开,掐出好几道红印,雪白的屁股高高撅着发抖,臀肉被恶意拧了好几下,掐的快要发青,老板让他把屄撅高一点,看不见……
谢观屹一开始带陈淼回家的时候,是没想到他还有个孩子,开始陈淼只字不提自己过去,他也没多问。
老板压根不让他近身,陈淼手没碰到他,就被老板一脚踹在肚皮上,滚落在地面。
周围人都是人精,更何况瞎子也能看出来谢观屹对这婊子有意思,很快就把婊子推到谢观屹身上,免得伤和气,一旁的人调笑道,“怪不得谢总每次都不点女人,原来是对这种感兴趣。”
屄穴那截导线被人拽出来,一根套了避孕套的几把就插进去,陈淼十指抓着沙发皮,被操的往前撞,屁股高高被拎起,尽量往上挺着屄,陈淼不怎么喜欢接这个老板的生意,这人玩的花样多,又喜欢湿点熟点的骚屄,每次上来就用工具玩他,之后也要找人轮奸,只是钱给的很多。
“当我男朋友,跟我结婚,你配吗?婊子,要不是看你好操,屄夹的紧,你以为老子会来找你,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货色?”
老板现在还在跟人说事,时不时转头看一眼被干的哭叫的陈淼,雪白的屁股被阴囊拍的发红发肿,嗯嗯啊啊的浪叫,遍布青紫手印,男人挺胯一下下狠撞,操爆他的浪屄,一根几把退出来后,又一根几把插进去,陈淼被干的有些疼,眼泪落下来,用手抓老板的衣袖,一句求饶的话被撞的支离破碎。
“第一次插你就能喷水,还跟老子装。”
“操,这婊子又吹了。”
从谢观屹那个角度望过去,刚好能看到他又红又湿发抖的屄穴,大概接客接的多,被操开了一个小口,柔软的芯口透着水光,下面掉出一截导线。
谢观屹蹲下来摸他的脸,提醒他小心。
粗长的几把从屄穴里进进出出,屄被拍的一片通红,屄口有些撕裂,几缕鲜血落在床单上,很快被穴里的骚水冲淡,稀释成淡淡的粉红,林照掐着他的脖子扇他耳光,啪啪啪啪的响,羞辱他是贱货,母狗,屄早就被人干烂了,跟他装什么装,林照始终有心结,觉得他不是处,以前顾忌着脸面不提,今天彻底爆发。
老板还在跟人说话,只用工具玩他,跳蛋振幅很大,足以干的这婊子高潮,屄里水一波一波往外喷,滴滴答答的溅在沙发上,引来一阵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