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景没吃两口就如坐针毡,手里的筷子都不知道往哪儿伸,娘,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为什么她不吃饭就一直这么看着自己?
沈羡月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小景你为什么一直不束发?苏时景的头发很好看,乌黑且长,但是从不用发带束着,总是披头散发的,好像给他的美貌打了折扣。
之前她没过问,是因为她知道他心里不喜欢她,甚至有些恨她,她也就没多问。如今两人关系有所缓解,她还是小小的好奇了一下。
苏时景斟酌着开口:娘,我不会梳头说这话时他都不好意思,其实他不是不会,只是梳的不好。他总是把头发越梳越乱,索性也不梳了,说出来娘会不会嫌弃他没用?
这个回答确实让沈羡月有些诧异:你不会梳头?!想起以后男女主的见面,他就是这样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跟女主约会的?
爹说男子不必太过注意仪容。
苏行衍?他可真是放屁。不行,我教你梳。想不到后面一手遮天的丞相大人在少年时期居然连头都不会梳。
苏时景刚丢下碗筷就被她拉到椅子上坐了下来,苏时景的手腕被她握住,明明天不热那处却好像火烧一般。
男孩子的头发应该很好梳,我去拿梳子。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的,谢衡谢瀛这两人就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学着他们的发型给苏时景梳个头应该不难。
苏时景望着她的杏眸点头到:好。奇怪,明明只是一件小事他却隐约有些期待。
沈羡月拿来梳子,她靠过来时他又闻到今早的栀子味,他举起铜镜从里面偷偷看她。细长的眉眼,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她好像比以前更好看了
沈羡月的手很是灵巧,苏时景的发质也出奇的好,摸在手里像丝绸一般,没几下她就给他束起了一个高马尾。
好了小景,快照照,看我扎的好不好?少年总是跟高马尾很相配,加上他长了张精致如玉的脸。
苏时景望向铜镜:嗯,娘的手艺很好。
沈羡月打量着他,总觉得好像缺点什么,她戳了戳他的脸:小景你不会笑吗?沈羡月觉得他很少笑,朝气蓬勃的年纪干嘛非要这么稳重?
娘,希望我笑?
当然了,你笑起来肯定很好看的。
苏时景听到这话对铜镜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沈羡月摇头:算了算了,稳重点好。
剩下的时间两人去了趟镇子,幸好谢瀛走时给沈羡月留了不少钱,而且她也挣了不少,两人去街上大包小包的买着。
娘,少买一点吧,我都快拎不动了。果然女人出来买东西都是这样,恨不得整条街搬回家。
这怎么行?衣服,干粮,首饰什么的都要买。这次去京城也许一辈子不会回到这个地方了,书里有许多没写到的细节等着她探索。
已经过了冬天,苏时景的毒也解了,天也暖和起来了,如今去京城真合适,她已经联系好车夫,后天就要上京了。
跟她的兴奋不同,苏时景似乎有些失落,可他也不懂这种失落的感觉从何而来。
沈羡月看出他的不高兴,带他去聚芳斋吃了好多甜点,天黑两人才回家。
忙里忙外的,累死了。沈羡月回到家简单梳洗一下就准备躺下。
娘,要不你睡床吧。之前他中毒,每到夜晚就痛苦万分,特别是夜里,更是不能碰到任何寒冷的东西,之前让她睡床她万般推辞。如今毒解开了她也没理由拒绝他了吧?
沈羡月也不跟他推辞,自己养的,孝敬她怎么了?她翻身上床,等苏时景在地上的草席躺下时床上已经传来了细小的鼾声。
?这么快就睡着了吗?也许是换了地方,苏时景在草席上滚来滚去的睡不着,鼻尖萦绕她的气息,他竟然不自觉的脸红。
我是病了吗?为什么他最近这么怪异?他好不容易静下心来准备入睡却做了一个让他永生难忘的梦。
下章等苏时景的春梦,然后就是京城章了,有小宝贝问我有没有虐男,应该有,在他爹苏行衍那条线。现在出场的都是年下,以后出场的都是年上(不止他爹)不会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