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上。
沈羡月拿出身上所剩无几的铜板放在医馆老板面前:大夫,你快帮他看看,他伤口复发了。
那老头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女人肩头上的男人,欲言又止。半晌才说到:好吧,你把他扶到楼上。
谢玉瑾面无血色,额头沁出冷汗。谢谢沈姑娘救命之恩咳
行了行了你别说话了。他这样子,她怕他多说一句话人就没了。
沈羡月把人扶进楼上的房间,老头把门关上:我给他处理下伤口,你且在门口等着。
沈羡月点头,安静的坐在那儿。来这儿已经好几天了,除了生活上有些难处别的还算不错,最起码苏时景还算听话。如果按照正常剧情,他会碰到其他角色,然后住进谢府,以天下为棋,掀起乱世风云。
她再奋斗奋斗,把他的毒解了,然后刷刷好感,她以后就能坐着数钱了,她已经对未来充满了期盼。
啊
呜嗯
不、不要
暧昧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谢玉瑾咬着下唇似乎在克制什么。
沈羡月忐忑的敲了敲门:大夫,他还好吗?治病怎么是这个声音?莫非这老头看到谢玉瑾一张雌雄莫辨的脸起了色心?
喂!谢玉瑾你没事吧?
房间内无人应答,沈羡月心急如焚的拨弄门板,索性门没关好,只两下门就被推开。
房内只有一张床,青纱摇曳,沈羡月撞着胆子上去查看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只有未处理完的血迹。
门嘭的一声被关了起来,沈羡月意识到不对。谁?谁装神弄鬼?两个大活人怎么凭空消失了?况且谢玉瑾还受着伤。
突然一双手抓住她,将她抵在门板上。男人艳红的唇含住女人小巧的耳垂:沈姑娘可是在找我?
他身体此刻热的惊人,隔着薄薄的衣料烫的她浑身发麻。谢、谢玉瑾?你不是受伤了?被他禁锢着沈羡月没法动弹,只觉得那人胯下巨物已经抵在她的臀肉间。
谢玉瑾轻笑:受伤?我可没有,身上的血是别人的。我,中的可是情花的毒都是薛辉那个老贼,他真是低估了他。
情花之毒?沈羡月略有耳闻,书里头说这毒无论男女,只要中了必须与异性交合,否则七窍流血而死。
你先松开我这具身子极为敏感,不过是被人蹭了两下下身就已泄出淫液。亵裤已经被淫水打湿,紧紧贴住粉嫩的花穴。
感受到怀里女人的轻颤,谢玉瑾握住她有些粗糙的手:沈姑娘可是丧夫了?心里可曾寂寞?那让玉瑾来陪陪你可好?
玉瑾愿意以身相许,以后玉瑾就是你的人,你就是玉瑾的天
你想怎么对我都行,可好?
啊啊,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可她这没用的身子还是有了反应,她的乳头变的又硬又痒,好想被人摸。
见她没有反应,谢玉瑾当她默认了,长指伸进衣襟,找到那惹人怜爱的蓓蕾狠狠磋弄:沈姑娘可还舒服?
理智告诉沈羡月不能这么做,她的继子还在家里等她,可她的身子却不是这么想的。她主动挺起身子,把娇嫩的乳头主动送往男人布满老茧的手心。
沈姑娘也不必为难,你若是不想帮玉瑾解毒你大可以现在抽身离去。说这话是假的,她想走他也不会让她走。
啊不,不要摸那谢玉瑾像对床第之事没有什么经验,探索着伸手去摸那湿漉漉的花穴。找到后竟然是把粗糙的布料往里面塞,那湿软敏感的肉核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
沈羡月哼到:你快放手啊!
两人皆是动情,没人注意到帘后走出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那男人摇开折扇略有讽刺的说到:谢瀛,你真是什么货色都要了。乡野村妇竟然也能入的了他的眼。
谢玉瑾把人护在怀里:谢瀛嘴笨,哪里比得上你谢二公子身边佳人无数呢?
两人斗嘴间只有沈羡月有些吃惊,谢二公子是书里的谢衡吗?再看看谢玉瑾,为何这两人长的一模一样?书里不是说谢衡的哥哥谢瀛早逝了吗?
谢玉瑾不满沈羡月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弟弟看,索性拉下她的衣裙,对着那绵软的奶子狠狠咬了一口。
谢玉瑾挑眉:怎么?你觉得我不能满足你?还想要我跟我弟弟一起来?说完故意用狰狞的肉棒去磨她红肿的小穴。
中秋快乐啊大家,么么么哒,记得吃月饼啊,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