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次约炮在儿时,当时八岁,八十年代初期的农村,那时家里刚分了责任田,大人们整天在地里忙庄稼,很少舍得在家里歇,当时的小学生在周末和假期里是没事可做的,也没有电视、电脑、图书报纸,收音机都很少有,假期也没有补习班,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假期。所以冬天就会跟随大点的孩子去点人家的草垛,夏秋季节就去地里偷人家的玉米、瓜果或是到没有小孩子看家的人的院子里打人家的枣、梨、石榴之类的庭院水果。
留个小孩子看家是常事,因为虽说有庭院,但很多家没有院门,或就是几根棍绑在一起成个方框就是门,院墙也很低。别人家的猪会进来搞破坏是家长特别担心的。
可是在家看家的小孩子也真的是无事可做,特别无聊,不记得当时有个什么电影,里面有接头暗号是“我有烟卷谁有打火机”这样的台词,因为当时文化娱乐节目比较少,所以电影里的台词大家都非常熟悉,我也经常听到街上有稍大些的孩子吆喝:“我有烟卷谁有打火机……”,但奇怪的是常听到有女孩说:“我家有打火机”。当时打火机真的不普及,没有现在常见和气体打火机,是一种铁盒子状的用火石,那个年代火柴短缺,打火机是奢侈品,只有成年人而且是光棍(老家称家景比较好或有出头人的家庭)才会有那东西。
我一直好奇女孩怎么会有打火机,有一次,听到街上有人我邻居女孩说“我们家有打火机”我就悄悄地跟了过去,因为小,跟不上别人玩,是被别人嫌弃的对象,没敢让人发现,等他们进屋后才尾随过去,到了门外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就小心地钻到窗户外的石榴树下,窗户是老式,低小,悄悄接进窗户往里看,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原来他们两个都脱了裤子,女孩躺在床上,男孩光个羽绒服趴在上面,当时我们老家说叫“肏屄”,我没敢继续看,怕他们发现我出来打我,就悄悄地溜走了,那两个孩子最多十岁,我八岁,上一年级,他们上三年级。
此后几天还会听到有人这样吆喝,一天中午,一个人在家里玩的实在没意思了,我只能在家玩冰糕棍和杏核,也不知道玩了多少遍了,就走了出去,想尝试一下,就在门前高声吆喝:“我有烟卷谁有打火机……”,同样是前天那女孩说:“我家有打火机”,我就赶紧走了过去,简单接触之后女孩问我:“你会么?”
我忙说:“我会,看过别人玩。”
女孩忙问我看过谁的,我胡编了村里两个稍大些孩子的事,女孩很有兴趣,我又胡编了自己见过的大人的JB长什么样告诉了她,她很高兴,就边脱裤子边说:“那你来肏我吧。”当时上身就躺在床上,我凑过去,我的妈啊,那个骚臭味现在还能闻到,当时没有浴池更没有洗浴中心这一说法,县城里才有一家,好象洗一次要二毛钱呢,大人们也是用水抹一把,小孩子就不用说了,小时我就不记得自己洗过头,卫生条件不是现在可以比的,更别说小孩子洗这个地方了。因为背后也常听大人玩笑说肏屄的事,所以还是很好奇,女孩很友好,躺下后自己扒开她的屄,可能是扒的有点很,红红的,好象还水水的,我忙脱了裤子趴在上面,然后将小JB放在她扒开的地方。女孩忙说“你往后点,再往后点”,在女孩的指导和调整下这次有了感觉,小JB头上觉得湿湿的,热热的,小JB也硬硬的,当时硬着也就是一寸多长吧,没有抽插的冲动和常识,觉得这样就是肏屄了,我趴在上面压了好长时间真到感觉里面没原来热了才起来,当然也没有射精之类的事,而后穿起衣服回家了,也没有咛嘱,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事不能胡说。
几天后,村里人议论说谁家孩子因为吆喝这句“我有烟卷谁有打火机”被家长大了,从家长的口中我知道这个联络暗号已经被破译了,果然以后街上没有了这种吆喝声,我当然也不敢了。
才约了一次炮就被大人知道了这个秘密,心里还是怕了。
三十年过去了,那女孩过年的时候还会回娘家,论辈份我应该喊她姑姑,不过因为是小时候的事,彼此见了面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可能她早忘记了吧,因为我们只接触了一次。
后来和老婆聊起这事,她说,她小时候也听过有人这样吆喝,但同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心说你知道也不会给我说你也约过炮的。
现在想想,小时候做过很多荒唐事,但也是那些荒唐事伴我们在快乐中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