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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qing的疯狗(g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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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触手滚烫。袁承风看出了小少爷的窘境,动手帮他脱下裤子,让其彻底的赤身裸体。

    白皙的肌肤,漂亮的腰线,挺翘的臀,笔直纤细的腿……

    男人贪婪的视线打量着眼前美景,把许岁意抱起来放到床上,目光触及他遍布红印的胸口,神情微变。

    但他没说什么,解开袖扣和领带,单膝跪在床上,伸手打开许岁意的双腿。

    红肿艳丽的女穴映入眼帘。

    “居然这么肿,那小子也太不懂得怜惜您了。”

    “少废话。”许岁意眉眼冷漠:“要干就快点。”

    这样的神情,这样的态度。

    分明长着一块随便插两下就能流水的骚逼,却高高在上仿若无法亵渎!袁承风最看不惯他这点,却也最为他这一点着迷。

    “少爷您别急,我会让您爽得再也离不开我的大鸡巴。”

    袁承风今年34岁,在许友腾手底下做事已有十二年之久,单身未婚。

    他二十二岁就给五岁的许岁意当专属司机,负责接送、保护,以及监视。

    小男孩儿完美遗传了父母的优秀基因,漂亮得像个洋娃娃,却成天冷着小脸故作成熟,半点都不符合他的年纪。

    小男孩儿很有礼貌,喊他袁叔,还称呼“您”。

    小男孩儿独自住很大的别墅,吃穿用度皆是上等。

    小男孩儿成绩优异,常年稳占年级第一,参加各种比赛,捧回了无数个奖杯。

    小男孩儿没有朋友,习惯了独来独往,淡漠的眼底深藏着寂寞。

    袁承风记得很清楚,许岁意13岁就无声无息窜到了172公分,原本的校服有些短了,露出少年细嫩的脚踝。

    那时候少年就陆续收到情书跟礼物,每一封情书他都会认真的读,却从来不会回应。

    十二年来,袁承风注视着少年的一切,看着他长大,如同一株抽枝吐叶的翠竹,日渐将完美的身姿展现在世人面前。

    而自己的感情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质。

    想亲吻他,想拥抱他,想获取他的注意,想听他用变调的清冷嗓音呻吟,想彻底的拥有他。

    如今,他终于要梦想成真了。

    “少爷。”袁承风跪伏着,虔诚地亲吻少年的全身。

    许岁意双眸微阖,对此无动于衷。

    袁承风眼底闪过一丝阴暗,却迅速被深沉的迷恋掩盖,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释放出坚硬热烫的性器。

    紫黑色,粗长狰狞,弧度微微上翘,如同一柄锋利的长刀,蓄势待发。

    他压低上半身单手拥抱少年,扶着性器对准吐水的女穴,龟头强势地撑开穴口,缓慢地深入,抵进腹地。

    两人的下半身完全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少爷,您真紧。”袁承风死死地盯着少年的脸,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变化,如愿看到对方瞳孔收缩,呼吸也乱了一拍。

    男人身形高大,宽肩窄腰,发达的肌肉将衬衫崩得紧紧的,高挑清瘦的少年在他怀中好似受到苍天大树庇护的鲜花,脆弱而娇艳。

    而现在,他要亲自撕碎这朵鲜花,握在手心挤出馥郁的花汁,连水带渣吞吃入腹。

    性器开始抽动,它摩擦内壁的动作很温柔,可龟头顶撞穴心的力道却一点儿也不轻,一下接一下,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把少年顶得小腹抽搐,咬着唇瓣闷哼。

    “少爷,少爷,少爷少爷少爷少爷少爷……”男人低喘着呼唤,为了看见少年更大的反应,毫不怜惜地用阴茎蹂躏他的女穴。

    女穴不久前才被狠狠插过两次,内壁被摩擦得生疼,穴心也被撞肿了,每一次抽插于它而言都是酷刑,可它实在太淫荡了,竟然从中获取到了快感,兴奋地流水,绞紧,迎合阴茎的疼爱。

    “少爷,叫出来,叫出来,我想听您的声音。”男人像是一条发情的疯狗,不顾一切地猛干肖想已久的主人。

    这本不该是他的,却被他得到了。

    是上天怜悯他深爱却无望的悲哀,所以赐予他实现美梦的机会。

    许岁意不肯叫,男人就强硬地掰开他的嘴,手指伸进口腔里搅弄,指尖牵扯出暧昧的银丝。

    他还是不叫,男人终于被惹恼了,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变换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插入女穴,扬手拍打他的屁股,臀波荡漾,他边打边羞辱:“少爷,先生说的没错,您现在就像骚母狗一样被我插着骚逼,打着骚屁股,骚逼夹这么紧,还一直淌着骚水,是不是被大鸡巴插得很爽?”

    许岁意仅用一只手臂撑着身体,另一只手被他咬在嘴里,咬出了鲜血,他的眼神在涣散和清明之间交替转换,每当瞳孔不自觉放大,他便用力撕咬自己的手,用疼痛唤醒神智。

    始终得不到回应的男人发了狠地操他,面容阴鸷,漆黑的眼底偶有暗光闪烁,思考着怎样才能让倔强的少年屈服、堕落。

    灵感仅在转瞬之间,他放过被拍打得红肿的臀肉,手指摸到两人的交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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