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不该跟你提这些。我们平头百姓其实不太明白你们这些男宠的活着。”
倪程予见到柔冰两瓣嫩肉中间的艳红,差点被吓晕过去。
柔冰手里抓着包子形的饺子,惊喜地望着倪郎。
倪程予立马
倪程予仿佛听过这个南宫大人。
“莫要如此。”
“生我的贱物都被挖了眼睛和手脚,日夜配种,好多生几个柔冰出来卖呢!”
连对从小一起长大的,都能下如此狠手,更别说他人了。
“薛郎,达儿可能离开这混乱之地,仅靠您一念之间了啊!我给您跪下!”
“柔冰只是没想到,倪郎愿意带我出去!”
不知为何,他暗暗希望能从柔冰嘴里听到自己。
“柔冰,王府这些男宠保养后穴,可有什么灵丹妙药?”
倪程予是被沉王强奸来的,却想不到沉王真会毁人肉体。
他抱起达儿,气愤离去。
“灵丹妙药?除了一般的,就是南宫大人给哥哥的了。”
倪程予看柔冰没心没肺,感到一阵酸涩。
“别想着离开,就不会有事。”
批量制造包子形的饺子,不小心捏成个大汤圆。
想法子叫沉王多宠他几天就是了,或者薛宁佑对他好些。
“今天不算严重。”
“叫方才那几个贱物进来,舔干净。”
“那你的后穴……”
“哥、哥哥……”
柔冰确实不明白倪郎的话,只很开心能出府去别处玩儿。
他整个身体贴到倪郎身上,一边夹紧后穴,感受些快感。
“看来是有的。”倪程予心情变得复杂。
“柔冰是否有牵挂?”
“是啊,跟若儿哥哥偶尔通信呢。”
暖烟被廖凯吓得瑟瑟发抖,腿软倒在薛宁佑脚边。
从前没有这般容易失禁,最近才变成这样。
“新上任的太守?”
“如何?还是你也嫌我出身低微,不想跟着去丢人?”
这是薛宁佑第二次被吓尿了。
倪程予在小厨房里教柔冰包着饺子,边问。
哪有将军儿子跪胯下贱宠的?
柔冰听到,“沉王的蛋蛋”一下滚到地上去了。
朝倪程予开玩笑说:“捏出来个沉王的蛋蛋!”
“兴许先生也不用请,只要纸、笔、墨,先生由你、倪郎或我自己……”
柔冰去捡“沉王的蛋蛋”,屁股对着倪程予撅起来。
“家,嗯……自然是孩子长大、成年人安身安心之地,寻常人来说,是父母亲族或者扶养之人所在的地方。我家也并非府院,只是巷子一隅。”
“快、快请郎中,你此处已经……已经病得很严重!如此下去、如此……”
“过几日,我偷偷带你回家去。”
“不可。”薛宁佑打断他的话,“廖郎请回吧。”
“呀!柔冰你……”
薛宁佑低头,等残肢尿完,在双腿间留下淡黄的一滩。
柔冰往后一伸手,“沉王的蛋蛋”连着脱垂的肠肉都塞回去。
绕过屏风,足音渐远,而后是一声砸门关上的巨响。
廖凯被他笑声所辱,只剩杀意。
他残废的阴茎没有知觉,自然也不能控尿,只能对着夜壶按压膀胱。
“主人?沉王?……沉王他……夫主他……”
柔冰小小的身体从被破处开始停止发育,穿着开裆露乳的衣裳站在冬光里。
他语无伦次半天,干脆去拉柔冰往门卫走。
廖凯忘了自己曾说过的话,薛宁佑却记得。
“倪郎,这是主人弄的。”
柔冰来府里最早,亲眼见秦若被弄残了下体。
可仔细想来,是奶牛畜牲跪薛姓州候呢!
“柔冰!!你不知乱塞东西会有何后果?!待我拿医书来……”
“柔冰没事。”
他说过他愿做个奴隶,只不过需要一点温暖。
廖凯走投无路,放下达儿来恳求。
“倪郎,答应柔冰,千万别想着离开沉王。”
“呵呵……”薛宁佑笑出了声。
倪程予忽然想起,府里这些贱人不是人,当然也没有家。
倪程予忽然后悔,自己没能学好医术。如果能有其他法子,也未尝不可一试。
“嘻,我也不太明白什么常人。”
晌午,饭后。
柔冰制造着“沉王的蛋蛋”,回头。
倪程予火急火燎,被柔冰一根手指堵住嘴唇。
偏头,闻见一股浅浅的腥臊。
“……”
被柔冰按着的嘴唇乱颤,胡说个不停。
又疑惑,“家,是倪郎的府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