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手工皮鞋在玄关处凌乱着,锃亮的鞋面被一只白色的帆布鞋踩住了,主人却一点也不在意,四只脚交缠走动,衣裤摩擦的声音,一点点的喘息和哭声,欲望似星火被风拂,瞬间燎原。
双手在对方身上触碰,唇吻散落的地方立刻燃起火苗。字音被托着屁股抱起来压在墙上亲,脑袋不小心磕到了,于是小心眼地打了一下季青临的肩膀,娇气得不行。
季青临边咬他脖子边哄他:“帮我把衣服脱掉。”
“呜……”
被亲的迷迷糊糊的人早已化成一滩水,胳膊软绵绵搂着人的脖子,鞋子被季青临顺手脱掉了,此刻穿着白袜的脚趾时不时蜷缩一下,可爱得紧。
大衣卡在肩膀脱不下来,字音皱眉又着急,最后哭着蹭对方的嘴巴小声求救:“卡住了……不会脱……”
松开一点,嘴唇红润泛着水色,眼眸半睁,离了火烫唇舌的抚慰像是不舍得,追着上来讨亲。
季青临边亲边笑骂他:“你是不是笨蛋,啊?”
被骂的人将脸用力埋进季青临的脖颈,吭哧吭哧说不出成句的话来,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呻吟,紧贴的地方已经难耐不堪,像小狗似的抱着人蹭。
季青临将他放在吧台,一手揽着字音的肩背安抚着,一手向下拉开对方裤链,自知当务之急是先帮小宝贝纾解一下,不然怕是真要憋哭了。
“好了不哭了,乖宝,马上帮你——乖,亲一下……”
硬起的肉团被内裤包裹着,季青临手掌轻抚,隔着布料一下下摸着顶端湿软的肉沟,快感异常强烈,不多会儿,字音就哭了,抓着季青临的衣领小声哼唧:“嗯……要射了……”
季青临亲亲他的嘴巴,嗓音沙哑:“射吧,乖宝,老公接着……不怕。”
秀气的茎身从禁锢的布料处解放,弹到温热的手掌中,粗糙的拇指划过顶端,沾染上黏腻的液体,又一下下将透明的水渍摸到柱身上,下面的两个小球也不放过,被摸的又硬又烫。
字音带着哭腔不自觉地挺着腰肢在季青临手里进出,难为情地低头去看自己的下面,两人额头相抵。字音看见自己的东西在对方手里被细心伺候,又想哭了,哼哼唧唧抬屁股把裤子蹭掉,露出光溜溜的下身,一条腿被掰开踩在吧台上,整个人都靠在对方怀里。
热,热的人身上不停发抖,字音头脑发晕,微张着嘴喘息呻吟,额头乖乖靠在季青临肩膀,一手掰开自己的大腿根方便对方动作,时不时挺动两下胯部,屁股都发着抖。
弄了没一会儿,就带着哭腔溢出一句小声的喊叫。
“呜老公……”
浊白尽数射进季青临掌心,又从指缝里流出,黏腻的水渍尽数被抹在字音的屁股上,季青临喘着粗气含住眼前张合的嘴唇,舌头探进湿热的口腔深处,敏感的上颚被席卷,亲得怀里人直发颤,哭腔顺着吞吃不下的涎水从唇边淌下。
楼梯上断续散着几件衣服,伸展到二楼的卧室门口,门把上挂着一条晃荡的白色内裤,上头布料已被打湿,一滩深色水迹。
半开木门正对着房内的大床,两具肉体交缠着陷入痴情,不知是做了什么,底下那个突然哭叫了一声,紧接着便是更紧密的哭腔,喊着“不要”,细腰弯成小拱桥,胯间一根东西已经第二次硬起,直挺挺地立着,正被唇舌尽心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