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马车比太子的要宽敞,只不过于梁盈而言,没有什么区别。
她身子的反应越来越强烈,让她浑身都提不起力气,被搀扶着上马车时,还跌跪在了马车上,把婢女吓了一跳。
但这一跌也让她清醒了些,梁盈道:只是有些乏了,不打紧。
她进了马车,慢慢坐到方桌旁,身子伏在桌子上,白皙的胸乳起伏着,梁盈伸出颤颤的手,想给自己倒一杯凉茶,魏康的大手便突然覆在她手上。
梁盈睫毛沾水,轻轻抬起,他方才已经说要帮她,可她提不起任何力气来叫他,姨父两个字仿佛被封在了喉咙里,而他也没说话。
魏康的身体慢慢伏在她白皙的脖颈间,炙热的呼吸伴随着吻印在她的锁骨上,如此急躁,头蹭着她的耳垂,舌头舔过她身上所有的汗液,让梁盈只能张开口大口喘气。
他的手放在她肩膀上,拉下她的衣服,就仿佛知道这下面是只有他才能靠近的地方,魏康肆无忌惮地留着红痕,梁盈被他单手抱住,着实是舒服极了。
太子在离去,她不敢叫唤出声,手只能胡乱抓着魏康的衣袍,头发都被浸湿了,绣花鞋因为不停蹭着而掉了一只,她衣衫已经被褪去一半,伏在她胸口的男人在舔她光滑的肌肤,她眼里全是难熬的珠泪。
我们也要走了,魏康在她耳边道,姨父皮糙肉厚,盈儿若是疼了,便咬着姨父,不要伤着自己。
他是皇帝,万金之躯,可梁盈迷离的眼神已经分不清他的身份,当马车开始驶去时,她湿润的下身也被硬东西猛冲进来,她紧紧咬住他的肩膀来止住要出口的呐喊。
梁盈的身子湿到连她自己都难以想象,魏康扶她慢慢躺在马车上,让她靠着在自己臂弯中,又按住她丰润的臀,狠狠地在她体内冲刺。
烈性春药所带来的燥热本就是难解的,冷冰冰玉势比不得皇帝,一个新手也比不得皇帝这种老手,更何况皇帝这两年都没怎么进后宫,兴致正猛。
马车摇摇晃晃,梁盈也被他冲击的力度撞得颠来颠去,咬不住他的肩膀,长久的哭泣让她打起嗝,她也不知道这辆马车用了特殊的材质,如果不是在窗边喊,外边根本听不到里边的情况。
舒服吗?魏康手挽进她的膝盖,继续狠狠撞着少女娇弱的身子,这种力度是最难控制的,你但凡少了些劲力都会事倍功半,只要难受了就来姨父,姨父会帮你。
捣烂的腿心不停流下白浊,和甜腻的内液一起,梁盈光滑的身子被魏康搂在怀中,只觉这几日的难受都释放出来,连眼尾都泛红。
姨父梁盈身体手都抬不起来,却觉得整个身子都舒服得不想动弹,我好多了。
魏康的头轻轻压住她饱软的胸口,闷哼一声,再次在她体内射了出来,梁盈脸涨红。
这里离镇国公府有些距离,魏康让梁盈坐在怀里,撑手坐到木桌边,给她倒了一口茶水,手轻抚摸抚着她光滑白净后背,低头道:你喝点水,要不然嗓子哑了。
梁盈就着他的手小口喝水,红润的小舌头隐隐约约可见,魏康就这样看着她的喝水,而梁盈的喝水也越来越慢,脸红得要滴血。
她身体敏感感受到了皇帝的东西在胀大,可她下身却止不住的缩着箍住他。
魏康说:你身子含有东西,总归是要舒服的,日后住皇宫的话,姨父每个晚上都让你含着这物件,不会让你再出现今天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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