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童亦名恍然大悟地笑笑。
白爔冉啧了一声,别想别的。
对方轻轻亲吻她的眼皮,我还能想什么?
她没再揶揄他,抬臀扯下内裤,一屁股坐在他的胯上,故意往胯里挤,你不怕被外面的人听到?
没想到童亦名噗呲地笑了出来,外面是你讨厌的人,跟我又没什么关系,既然你都不怕,我怕个什么呢?
他又补充道:反正你跟我在一起,不就是为了寻欢作乐么?没事的,快乐就好了。
那确实。
快乐就好了。不需要在意与他是否长久,也不需要在意他心里是否有自己,炮友的便利之处就在这里,做完,只需要提提裤子,拍拍屁股立马走人,两边在这场性爱里都觉得快乐就好了,反正也没多长时间能够快乐了。
她现在算是想通了,反正他与她的身体如此契合,反正睡一下又不用负责任,再者以后可能都不会再有什么关联了,那做一次,甜蜜一次又如何?
她拉开他的裤链,拉下四角裤,里面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她装模作样地撸动两下,对着阴道口坐了下去。
插入后,两人又贴着脸厮磨,缠绵了好一会,才开始操弄起来。
她不想做出声音的,谁知对方却玩儿似的,一上来就用力顶撞,每一顶都是深深地撞击到她最敏感的地方,腰肢被牢牢抓紧,越是挣脱便越是深刻。
她长叹一声,是挺解痒的。
可她又怕自己的娇呻音量过大,咬紧了下唇,出了血,却被他吻了过来,伤口被他舔舐着,痒得很。
然而她能掩盖自己的声音,却掩不了身下汩汩的流水声与肉体相撞的黏糊声。
即使他们的呻吟断断续续,若有似无,但厕所门的隔音也并不好,何鸢觉得有些不对劲,呃,什么声音?
是吧,我都说很奇怪了
门外的两人瞬间安静下来,白爔冉只得将自己嘴巴捂住,停掉身下的动作。
男人的硬物翘起,埋在她的阴道里,两人都不敢在作出任何声响。
何鸢冷不丁地道:刚刚听那声音感觉是有人
听到这句,白爔冉差点没稳住身子,从他身上摔了下来。幸好被男人及时抱住,按在怀里。
只是这一来一去,原本插在里面的肉棒滑了出来,撞到了她的阴户,被她的阴唇嵌在一起。
她忍不住娇呻一声。
硬朗的肉棒黏到她的阴道口上,裹着汁液,顶住她的下体,身子一下子全酥掉了。
她现在管不及外面的情况,全身灼热得很,只想着让他快点重新填满自己。
她转过身去,撑着门翘起臀,将硬物塞回去,倏然得到抚慰的小穴紧缩,绞紧了肉棒,旋转着臀部扭动。
见她如此配合,童亦名也没管这么多,挺着腰径直撞入,附身抱住她的腰肢,含住她的耳垂,身下一记急促的顶撞,撞得她失声。
被听到就被听到吧。白爔冉开始破罐破摔,耳垂传来的湿意令她缩起脖颈,小穴反抗似的咬住他的阴茎,换来他直抵花心的顶入。
她的腿被抬起,身下的交合处暴露于空气中,仿佛一阵风抚过她的阴蒂,穴内的水被刺激得流到大腿内侧,她禁不住地往男人胯里蹭,像只欲求不满的叫春期猫儿,唔唔地同他撒娇。
童亦名伸出舌舔舐她的耳后根,又低头吻她的肩,得意地含笑道:不够?还想要?
女孩伸手将他的手拉过,抱紧他的手臂,将头埋在他的胳膊内侧。
可他却坏得很,顺势滑下去,边操边揉她的阴蒂。
外面谈话的嘲笑声早已荡然无存,反正此刻她也不在意,只想着享受就好了。渐渐地,她没了之前的羞耻心,也不再克制自己,嘤嘤呜呜地嗲叫着。
直至高潮,如同触电一般,她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伴随着男人肆无忌惮地顶撞,小穴内一阵痉挛,腿一软,霎时间跌坐在地。
她的阴户仍未吃饱似的,一下一下地闭合,像一张大口喘息的小嘴,这嘴里还流着黏糊的蜜液,淫荡极了。
看了这,童亦名差点把持不住,红着脸把她的裙子撂下,遮住她的阴户,又将她抱起,放在大腿上,搂着胡乱亲了几口,下次再
她累得很,坐在地上撑着身体喘息,也没心思往下听他说了什么话,只随便地答了嗯嗯啊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