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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肩看天xia(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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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小宫女煞有介事办宴会,还请了林朗做些孩子爱吃的糕点。

    女帝看她自小便那么有主意颇为头疼,倒是随了你母亲十成十。她当年费尽心思选了林家,便想着林家家风好,定是能好好教导皇孙女。岂料还有个溺爱成性的卫准和从不着调的顾舒叶在,把曦禾纵得是无法无天。

    林朗平日里虽也教她识文断字,可她显然更喜欢舞枪弄棒些。准侧父没时间的时候她便缠着顾侧父,要他教她什么一招制敌的绝招。

    盛阳见一次赶一次,奈何顾舒叶就是跑得快,还总是得意洋洋地冲她挤眉弄眼。

    曦禾觉得,顾侧父与母亲不像是成了婚的人,倒像是死对头,一见面就要吵上天去,谁看谁都不顺眼。

    母亲倒是对准侧父很好。他话少,所以总是母亲说个不停。她在准侧父面前比她还要孩子气,总是撒娇着要他做这、要他做那。她曾问准侧父,你与母亲感情那么好,为何不再给我生个小妹妹?

    她大了,便懂得亲疏的分别。宫里的孩子与她玩得再亲热,她还是想要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姊妹。

    准侧父笑了笑,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我有你就够了。

    奇怪,顾侧父这么说,他们两个人倒是难得达成一致。

    她又问,为何顾侧父姓顾,而你姓阿?却又不许我叫你阿侧父?

    她的问题真多。

    卫准于是蹲下身与她平视,因为我没有姓氏,我只有名字,那便是单字一个准。

    这世上,会有人没有姓氏吗?她喃喃自语,便是她自己也是有姓氏的,只是人们不能喊,便隐晦去了,只叫她的名字。

    卫准抱起她,朝着启云殿走回去,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比起姓氏,更为重要的是心意。

    曦禾闹了一下午,趴着他肩膀沉沉睡去。盛阳便让乳母带她下午好生安置。

    她今日得了空,便兴致勃勃拉上他非要出宫。他坐在轿辇中却觉得沿途的风景越来越熟悉。

    你要他不禁开口。

    对面的人肯定了他的想法,今日我向母上求了谧园,反正一直空着无人打理,若你在宫中呆得无聊了,也可替我管管这院子。她含笑看着他。

    他感动非常,又不知如何表达。她已送了他竹林小屋,又费尽心思帮他脱去身份与他相伴相守,如今又送了他那么大的宅子,他一时讶然说不出话来。

    盛阳见他未回答,便后悔自己多此一举,他也许还在耿耿于怀过去的事情,又何必揭他的伤疤,却见他浅浅绽开一个笑容,一双大手拥她入怀,谢谢你,盛阳。

    她既不在意那些过去,他又何必固步自封。就让那些往事随陈土深埋地下,他要在那翻新的土地上,种满最爱的桂花。

    顾舒叶久居宫中,日渐无聊,便分外想念边疆凛冽的风,他还想趁自己热血未冷掉,再为她守一守这大好山河。

    盛阳舍不得他走,可既然答应过他便不能食言,于是与他约定好,需得时时写信来。

    顾舒叶笑得宠溺:你不说我也会写,一天写个十封八封,你不想收也得收。

    他走得那日,盛阳易了装千里相送,他望着城上小小的身影,恋恋不舍地挥了几十次手。出城不过走了十余里,他终是割舍不下,又回身飞奔入城,与那淡装素衣之人紧紧相拥。

    盛阳,我不走了。他声音颤抖,我想与你共度余生,一刻也不分开。

    好,盛阳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她一定是哭了,因为这笑声有些哽咽,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

    曦禾牵着卫准困惑地看着眼前相拥的人。

    为何顾侧父说要走又回来了?她不解地问。

    因为他舍不得。卫准答道。

    为何母亲哭了?她又问道。

    因为她也舍不得。卫准虽然话少,对待孩子却一向很是耐心。

    曦禾拽了拽他的手臂,那为何你哭了?

    他抬头望了望天,城外风沙大,眯了眼睛。

    顾舒叶与盛阳亲亲热热回宫,林朗正在小厨房忙活半天,说是意外又遇到了赵一手,便学了好多新菜式,一定要做给他们尝尝。

    于是二人便在院子里摆了个桌子,边看林朗做饭便聊天。他们本来是要帮忙的,可林朗实在是嫌弃,又将他们通通赶了出来。

    小气。顾舒叶评价道。

    计较。盛阳难得认同他。

    林朗的厨艺又进步了,还未开饭便惹得曦禾肚子里的馋虫咕咕直叫,等他一样样把饭菜端上,桌边毅然有了四张嗷嗷待哺的嘴。

    他无奈,这启云宫中人倒是全随了皇太女好吃的性子。绕是如此,被大家交口称赞的成就感还是令他倍有面子,晚上行动时便格外贴心卖力。

    没多久,又迎来了一年的除夕。

    今年的除夕分外热闹,因曦禾满了六岁,可以正式入学了。她对读书的事一点都不感兴趣,倒是对顾侧父所说的打狗棒法一直念念不忘。她被强行勒令着上了城楼,说要亲临天下与民同乐。她本不愿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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