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也没用,杨庭深软硬不吃,最后用皮带将两只手绑在床头上,“今天自己睡。”
许眠欲哭无泪,本来还打算哄着周放把牙刷拿出来,幻想破灭,满脸可怜劲儿,“老公,我知道错了嘛。”
男人看着她唇瓣分分合合觉得有些聒噪,就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毛巾塞住,“乖乖,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那她内急可怎么办呀。许眠嗯嗯了两声,男人们没理她,替她盖上被子就走了出去。
真好,许眠都想骂街了,他们还真敢把自己扔在这。
可惜求饶和骂语都无法越过毛巾穿过木门,她只能蹬着腿想用脚把嘴里的毛巾夹出来。
这是个极其考验柔韧性的姿势,所幸她可以办到,但小穴里的牙刷可没什么柔韧性,随着她的动作在甬道里戳刺。
毛巾还没拔到一半就被潮水般的快感吞噬,又只好放下腿喘息。
这么努力了两三次许眠就受不住了,甬道因为刺激疯狂缩紧,扯动着还未愈合的宫口又麻又痒,淫水从牙刷四周涌出来喷的到处都是,在洁白的床单上勾勒出妖娆的痕迹。
许眠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一根牙刷在穴里躺着不动也能自己高潮就算了,甬道里的淫肉还因为高潮充血挤压着牙刷有了被撑满的饱胀感,天知道他们那些手腕粗的阴茎是怎么在小穴夹弄时进出自如的。
手腕被皮带磨的红肿,但她没空管,一鼓作气把最后一小截毛巾拔出来,不管不顾地骂,“杨庭深你这个王八蛋!捅处女膜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怜惜我疼!”
她就是叫着劲,明明每一次他们想要的时候都粗鲁的要命,恨不得把她淫肉都磨平,她想要的时候轻飘飘一句为了你好就打发她了。
她也不是不知道他们为了她好,但欲望这东西就是开了闸的洪水,无论多小的缝隙都要流干才能罢休。
两个男人自然没有真的离开这里,只是默契的想给小姑娘一点教训,否则哪天她想要了,家里又正逢只有几个陌生男人在,她也贴上去可怎么办。
周放正被杨庭深警告不要随便点火,尤其是有其他人住进来以后。
周放也冤,几个月的时间里这些动作水到渠成早就深深刻进了他的行为习惯里,又是私下里相处,自然就没分寸。
他再三保证杨庭深才放过他。刚准备进去再给小姑娘颗甜枣吃吃,卧室里就传出了她的叱骂。
对象从两个人之间来回切换,许眠骂的越来越顺嘴。
骂出来心里就舒服,甚至还能抽工夫用嘴把小穴里的牙刷咬出来吐到地上。
断断续续骂了几分钟,许眠身心舒畅,用脚背勾着被子盖住,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男人们一直等到她没了声息才敢推门看,雪白柔嫩的身体好像一团轻软的棉花糖,在被子里面平稳起伏。
毛巾在枕边,湿透的牙刷躺在地上。
这架势是解完馋睡过去了,杨庭深和周放对视了一眼,没想到小姑娘敏感成这样。
周放这辈子也猜不到自己竟然会吃一根牙刷的醋,走过去“咔嚓”一声掰断了细杆,“真是好样的,又细又短也能满足。”然后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杨庭深早走到床头去解皮带,“小混蛋。”带着脾气入睡,明天肯定要磋磨他们。
过了一会看见通红破皮的手腕又心疼,一遍一遍捧在手心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