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安向队医要了消炎止痛的药,周放在给她涂。
一边涂一边哄,看着她红肿充血的小穴心疼的一塌糊涂。
许眠原本还在生气,但粗粝的手指在甬道里勾挑抚摸,淫水把他的黑色长裤染出一大片深色印记。
花穴还在疼,越疼越敏感。
不一会小姑娘就勾着他的脖子娇喘,甬道无意识的挤压指腹。
周放倒抽气,“轻点夹。”
军车里只有他们四个,宁长安在开车,杨庭深在副驾,后排的位置留给他们抹药。
等到每一层褶皱都被均匀的涂满膏药,周放已经满头大汗,两根手指被甬道挤住,拔出来的时候发出清晰的“啵”。
“里面抹到了吗。”杨庭深的嗓音像泡了水,充满男性魅力。
手指的长度不可能捅到子宫里,周放满是水渍的手掌挠了挠头,很诚实,“没有。”
许眠看着淫水把他后脑勺的头发打湿,张开嘴要咬他。
周放急忙扩张胸肌送过去。
依旧硌牙,许眠满眼泪花。
两个男人从后视镜里看他们打闹,杨庭深眸色变深,“用鸡巴。”
许眠花心里正疼,吓得往旁边躲,“不要不要。”
“乖,不抹药会感染。”周放把她捉回来。
“那你抹完药就出来。”她被压住,踢着腿讨价还价。
两条细腿被提起,周放点点头,“你还不信你哥哥吗。”
这些男人在床上没一个可信的,许眠深有体会,还想踹他。
周放看她不听话,将两只细腿放在她胸前摁住,另一只手开始解皮带。
她整个人被对折起来,红裙散开,露出光洁如玉的花户。
这个位置正好能被后视镜捕捉到,军车摇晃了两下。
男人真没准备做,只把裤子脱下一小段,露出肉棒和大丛耻毛,也不吝啬,挖出大坨白色膏药涂满龟头,知道她早就湿了,扶着就往里插。
甬道被滚圆的龟头撑开,一路穿过层峦叠嶂的淫肉,顶在宫口前耸动。
许眠被捅的哼哼唧唧,花心又疼又痒,扶着自己的腿骂他混蛋。
穴里湿滑逼仄,寸步难行,周放却不敢停下来细细体会一下,只把顶端对着宫口来回顶蹭。
他隐忍的表情在她看来有些刺眼,钻进牛角尖里以为他对自己连最基本的欲望也没了,再联想到昨天他们要把她拱手让人,积蓄已久的委屈爆发,娇气的开始哭。
三个男人被她吓坏了,周放急急忙忙拔出来,也顾不上穿裤子,抱着她哄。
宁长安差点把方向盘拧断,瞳孔布满漆黑色的暴怒,“你他妈不能轻点?”
“你还有脸说!驴蛋大的东西就往里面插!”周放也压抑不住怒火,早上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应该直接用异能电死他。
宁长安满肚子火被噎回去,脚下把油门轰的震天响。
“好了,都冷静点。”杨庭深隐约猜到小姑娘并不是疼的受不住哭,弓起背从中控台缝隙里穿过去。
她入怀的时候挣扎了两下,推不开,三根手指捏起她的下巴亲。
肺里的氧气被吸了个一干二净,许眠没法继续哭,在他胸前打哭嗝。
“对不起乖乖。”杨庭深拍着她的脊背道歉,“我们没有不要你。”
抽噎声小了,他的小姑娘在偷偷听他解释。
他站在男人的立场上给她讲可能会发生的事,讲到近身护卫,也讲到国区局势。
好在小姑娘特别容易哄,一联想到其中的利害关系和生死搏杀就担心,“你们不会有事吧。”
男人们松了口气。
又宽慰她没事,装作自卑的问她会不会嫌弃自己无能。
许眠很大力咬他,说不许这么想。
老狐狸把笑压下去,替她整理衣服,威胁她以后有了别的男人不要忘了他。
许眠皱眉沉吟很久,答应他们会一起商量着解决这件事,能避免最好,倘若避免不了,一定会在他们的一致同意下才能接纳别人。
这话说的他们舒坦极了,小姑娘珍而重之的心意沉甸甸,能撑满整个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