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掌门罕见地来师尊居所做客。
掌门名叫腾鹤,化神期修为,年龄三十有五,身材高大健壮,常穿一身玄色衣袍,在宗门中一直是威严的代名词,普通弟子敬而远之。
只听得掌门和师尊似乎为什么事争执起来,僵持不下,只听见说的是什么“宗门名誉”“仙门清誉”,听不真切。
自从那天起,师尊对我似乎冷淡了许多,不再来我房里。喜新厌旧,大概是人之常情吧。我白天依然去上弟子课,晚上回房独自打坐,生活十分规律。
一个风雨夜,师尊衣裳湿了大半,裹挟着风雨推开了我的房门,问他也不答话,只是抱紧我,声音充满痛苦:“轻言,我以为我能控制好自己的感情,做到游刃有余,超脱世外,但我其实高估了自己,可有些事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对不起你,只盼你不要太恨我。”
“师尊,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不说了,你以后会懂的,睡吧。”这一夜师尊没有做别的,只是抱着我,我睡的很安稳。
第二日,掌门的弟子来通传,说掌门想见我,我很有些疑惑,向师尊请示,师尊挥了挥手道:“去吧。”全程没有抬眼看我。
掌门的居所宽敞气派,弟子让我在厅里坐着喝茶,自己去请了掌门过来。掌门着一身玄色便服,身高足足比我高一头,站在眼前极有压迫感,我忙起身行礼。
掌门冷声道:“你就是叶轻言,早就对你有所耳闻。”
对我的“耳闻”,怕不是什么光彩事情,我心里有些打鼓,低下了头。
掌门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胆子不小啊,连你师尊都敢勾引。师者,父也,这与乱伦有何区别!”
“掌门,我……我没有勾引师尊。”我该如何分辩,难道说是掌门主动接近我?这话怕是没人会信。
“既然你是个贱胚子,以后不要上学了,好好的师兄弟都被你带坏了,就去你该去的地方发挥作用吧。”
该去的地方是哪里?发挥什么作用?
我身体感到一丝异常,视线开始模糊,刚才喝的茶有问题!我感到身体很重,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转,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极宽敞的床上,手脚皆被镣铐铐住,由四条锁链牢牢绑在床的四角。
“救命啊,有人吗?”我惊恐地喊道。
听到脚步声,是有人进来,我心中大喜,来人却是黑着脸的掌门。
不好的预感在我心头升起。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居所了。”掌门道。
“我不要住这里,我要回去见我师尊!”眼泪急得掉下来。
“正是你师尊许可让你搬来这的,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以后就发挥你的专长,好好伺候男人吧。”掌门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师尊……许可?我的脑子一片空白,难以置信。
“我不要在这,快放开我!”我挣扎哭喊着,手脚上的镣铐哗啦作响。
“哼,不知悔改的东西,看来必须给你点教训了。”掌门的声音毫无感情,我的脊背一阵发凉。戒律院的恐怖经历浮上心头,为什么总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