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给我安排了住处,就在他的院内的厢房。长这么大头一次拥有自己的卧房,窗明几净,日常用品一应俱全,我有点受宠若惊。
入夜,师尊前来探望我。
“轻言,听说你在戒律堂受了些苦,我拿了伤药,帮你看看。”
“师尊……不必了,我自己可以上药。”
“那怎么行,你伤在后面,自己如何看得见。”师尊一再坚持,我羞红了脸,只得趴着床上任他摆布。
师尊叶慈年纪也不过二十七八,是修仙界出名的英俊相貌,倾慕者不计其数。相较于俊美的白衡师叔,师尊相貌更阳刚一些。
师尊正用关切的目光看着我的伤处,语气满是心疼:“戒律竟把我弟子伤成这样,明天定要找他讨回公道。”
“别……不必了,是弟子愚蠢,做了不光彩的事,丢了师尊脸面,我休息几日便好了。”
“那让我给你上药总行了吧。”
师尊真不是一般的固执。于是,我万分窘迫趴在床上,师尊手法很轻地上药,没有弄疼伤口,倒弄得我痒痒的。
“师尊……有一事想问您,一直没好开口。自三年前白衡师叔把我领入宗门,再未见过他,我很想再见他一面。”
叶慈笑了笑,道:“你既有疑虑,怎么不早问我,白衡向来不理门派俗务,萍踪不定,现在不知云游到何处。”
师尊笑得很真诚,让人本能地产生信任。
“轻言,你睡会吧,有事尽可以来找我。”师尊俯下身,亲了亲我的头发,起身离开了。
我确实很累了,那一睡得很沉。
之后养伤的日子,师尊经常晚上来看我,给我带些精致点心,有时搂着我说话。
“众人都说白衡生的好看,我看你不比他逊色。”
“白衡师叔光风霁月,我怎敢与他相比。”
“你单纯,可爱,自然比他强。别害羞,告诉我,那处还疼吗?”
“……不疼了,谢师尊关心。”
“那……为师今晚留下可好?”师尊贴着我的耳朵,轻声道。
“师尊,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怀疑自己理解错了。
“轻言,以前都怪为师失察,弟子房里鱼龙混杂,本该早把你接出来住。这次既然机缘巧合出来了,就别再回去了,和为师同住可好?也好照顾你。”
照顾?同住?是我想的那种意思吗?师尊为人正派刚直不阿,怎会对我有那种想法,一定是我想岔了。
“轻言……就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亲近你。”他不再自称为师,热切地亲吻着我的耳朵,弄得耳朵连着脸颊一片绯红。
谁能想到,众弟子眼中高高在上的叶慈师尊,现在正在搂着我,亲吻我,说着甜言蜜语,然而,叶慎语和戒律堂之事给我留下了深深的恐惧,现在没办法接受任何人。
师尊的下体已经硬起来,隔着衣服不住顶弄着我,我发觉自己又想多了,他只是需要一个接纳他的容器,一个用来发泄欲望的对象,而我刚好是在手边方便取用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