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半软的肉棒走上前去,看那意思是想让芳用嘴给他清理一下,但芳实在是没力气了,于是阿坤就把肉棒上残留的粘液抹在了芳的脸颊,脖颈和乳房上,并脱下了芳的丝袜和脚踝上的内裤说是要留作纪念,并极为淫靡的在丝袜的足尖和内裤的裆部来回闻嗅着,接着又用芳的内裤擦净了自己的肉棒。
我见阿坤就要离去,担心他回去后发现我不在病房生疑,便赶忙收回镜子,咬着牙静悄悄的先他一步赶回了病房,躺在床上装睡,过了大约几分钟,阿坤回来了,爽完的他若无其事的躺在床上听着音乐,又大约过了十来分钟,芳也回来了,我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只见她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没有完全退去,刚经过激烈插干的她走路的时候还有些不自然,而由于只有一件不太长的连衣裙裹体,里面完全真空,坐立之时显得更为谨慎了。
她谎称去卫生间的时候突然想起有一份调查报告没有交,就直接赶回宿舍去取了,着急忙慌的刮破了袜子,便干脆两只一起给脱了不穿了事。还旁敲侧击的问我睡了多长时间,去过厕所没有。哎,你的丝袜和内裤现在正在对面那家伙的病号服口袋里呢,我心说。
但我没有揭穿,也没有怨恨我的芳,因为从她对我的神情和态度我能够了解到,芳依然是爱着我的。
自那以后,阿坤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虽然芳对他处处提防,但他仍是频频寻找机会吃芳的豆腐,芳那丰挺的酥胸和浑圆的翘臀不得不时时承受阿坤咸猪手的肆虐。
由于担心夜长梦多,我以临近考试功课繁忙为由,申请提前出院,走的那天,阿坤殷勤备至的送我们到门口,还嘘寒问暖的关怀备至,但我知道他是舍不得我的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