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人都想走了他又一把抱回怀里,像戏剧表演似的男主抱着女主整张脸肆意亲吻。似乎怎么都不够,没有尽头。
食欲一直旺盛着达到顶点。
他还有着起床气呢,云逸又这样那样的去碰他的,能不眉毛眼睛往里头挤么。
不开玩笑,一从蓝竺住的厢房开门出去,就是那传闻中使人闻风丧胆、大惊失色的金熠熠女士在石桌上喝着热茶等着他俩了。
云逸就在后头,瞧着那老人家怎么给那被溺爱过头的正全神贯注的打着游戏的孩子喂着那大大的金灿灿的荷包蛋。且好像还因为确实太大了,娇生惯养的公主一下没含完汤汁儿流了满下巴的在那嗯着。
“你动作轻点儿!!疼了!怎么比我还要急!!”
谁曾想那天他做完作业出去一看,又是一副好家伙的情景了:
如何纠结扭曲缠绕,将蓝竺整个人给包裹至全身的窒息,最后大口吞掉。
“好好穿裤子。”
“除夕快乐,我的宝贝囝囝,世界上最好最好最美丽漂亮的宝贝。”
……
终于,公主被那么打扮着要出门了,云逸就像从前和以后的每一次那样,后头亦步亦趋的跟着。
那可不得最快手的清汤鸡蛋肉片面。
蓝竺在背后牵着人手到了屋外。
“得得得得,诶呦,姥爷错了姥爷错了,给你喂大了鸡蛋,擦擦擦擦,对不起咯。”
我对你这么那么好,你该是就不会走了吧?并且只能依赖我了吧?
每一处的犄角旮旯里都是他对于蓝竺那甜到发腻的爱意,像一株极其粗壮的藤蔓。
那他提出来干……
干干净净还有着熏香洗衣液味道的白色袜子,就顺着一整个美丽的足部线条套在了脚丫上。一下子,那抹待人采摘的柔软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精神的活泼的少年气。
想要对蓝竺的好已经不再单纯,转而成了一种偏执的欲望和疯狂的念想:
少有的,娇蛮霸道脾气火爆的公主能自己个儿主动亲着又黑又壮的大个儿,还是嘴对嘴的呢。
也是难为他帮人穿衣时再次压抑了是吧?瞧瞧,又憋不住去碰人晨勃后刚软下来的鸡巴了。
他心情复杂,当真是什么都有,真的。
他看着那浅醉的梨涡,人都激动坏了。
滑滑的,香香的。
嗯,又被这边的同学给叫出去野了的家伙才刚回来,就被姥爷心疼又埋怨的急匆匆叫进屋里躺床休息一下了。
况且壮学长也不是又哭啼啼叫嚷着不干了昂,这不还跪在地上给人穿袜子。
我的外婆,我的外婆,我的外婆能不能也有一天可以……?
但今天因为是三十,不太一样。从开头就说起的。
回到云逸怎么已然发展到这般照顾蓝竺至四肢退化生活全然不能自理的阶段。
“嗯……”
这可给那谁激动坏了。
因而外头,那好像处处针对云大黑的地图任务,要开始了。
三十大早清的就不能摆出个好脸色?冰冰凉凉,跟那系带塑料头一样。
某人的好心情开启了,对着谁都是和颜悦色。
“诶…”
于是乎就又来了。
洗漱彻底完毕,到穿衣,他瞧着人身上白嫩嫩的皮肉又起歹念了,手那叫一个不安分却又极其守规矩的暗戳戳的轻触了一下。
好,那就不提保姆,提提蓝竺的姥爷。
然后就想都不用想的甜美可人招亲,额头,一双眼睛,两处面颊,还有……最后人实在受不住,都开始偏头躲开那亲吻炮弹。
只是一个在蓝竺家里工作的保姆。
但那是以后的事儿了,现在暂且搁置下下。
可、我好像还不是最能照顾他的人,怎么办?
他云逸的,即将转向新年初始十六岁的蓝竺-可穿个袜子和……算了,谁知道他,大怪咖一个。
人在那专心玩游戏呢,那老人家就也架起个眼镜儿在那看着叫着哟怎么那么厉害连弄了三个,是不是有我这新给你弄得新电脑的功劳。然后还时不时夹面条和拿点心就喂着蓝竺吃。
似乎强逼胶水软化脱落。
就是有这么极端,估计等这次放假结束回到学校后要是看见和蓝竺走得近的男男女女,那种有病到幼稚幼稚到有病的行为举措,完全是可以估计得到的。
“嗯?”
“除夕快乐宝贝儿。”
怎么十几岁的男生还能被惯成这样要人喂东西吃?
他会不会迟早有一天就抛弃离开丢掉不要我了?
一下还真地就是一下,在上头滚了一小会儿就说睡不着要吃东西。
好好走着就不走了突然停下。
云逸一直以为这金老先生是比较可以管教得住蓝竺的威严老人,虽然平日里也是任着公主笑眯眯随其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