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霄是个严格的人——对商品如此,对私奴更甚。也正是因此,他在焰情工作了七年,经手了一百多奴隶,依然没有一个看得上眼、被他收为私奴的。直到他从自家盥洗室那捡了个弃奴回来。
那天他接手了个新的奴隶,正打算用最后的清洗结束一天的调教,偏生在盥洗室里遇见了一个默默洗着身上精液的奴隶。见到齐霄,小奴隶显然有些慌张和局促,匆忙向齐霄跪了,低低叫了声“先生”。齐霄打量他两眼,估计是自家侍者带回来玩的,也没太上心——只要手底下的人把本职工作做好,齐霄从不限制他们出去打野食。他提了水管一边给奴隶清洗一边告诫着他该注意的事项。那奴隶经了一天的调教,现下手脚都几乎不知道往哪搁,齐霄皱眉呵斥了几句,便见里头那个弃奴轻手轻脚地爬了过来,跪伏在齐霄面前道:“先生,奴儿可以做示范。”齐霄玩味地抬了抬手,将水管转向他,在水流中清晰地看到面前看似冷静的躯体正紧绷着,半晌轻轻一笑:“抬头。我看看够不够格。”他并没把水管移开,温热的水不停地顺着小奴隶的脸庞流下来,小奴隶几乎睁不开眼睛,黑长的睫毛拼命扇动着。齐霄盯着他看了会儿,扬了扬手,小奴隶忙向前爬了一步,恭恭敬敬地接过了水管。
清洗的工作着实简单,没一会儿新来的小家伙便学了个通透。齐霄唤了人来把奴隶带下去,自己转到这个意外遇见的弃奴身后,毫不意外地看见了一只撕裂的后穴。他用锃亮的鞋尖踢了踢脚下伤痕累累的屁股,一派漫不经心:“你在紧张。”很快,一个小声而颤抖的声音答道:“是的,先生。先生,奴儿想服侍您……”齐霄挑了挑眉,显然有几分惊讶。他又踢了踢奴隶的脸,奴隶顺从地抬起头来,黑白分明的瞳子雾蒙蒙的。“知道我是谁么?”“知道,齐霄先生。”齐霄回身扯了张椅子坐下,小奴隶犹豫着向前爬了两步,再次跪到齐霄脚边去了。齐霄抬手摸了摸奴隶的脸——还算是细嫩白皙。他动作很轻,说出的话却冷冰冰的:“一个弃奴也想服侍我?”奴隶抿了抿唇,喉结滚了一下:“先生,奴儿不求先生收奴儿做私奴……先生不需要奴儿的时候奴儿可以走……先生,您……”“我想的话,这样的人我可以找很多。尤其是你这样的弃奴。明白么?”奴隶终于滚下泪来,声音也低下去:“先生,您调教奴儿一次卖出去可以么?先生,求求您……”齐霄看着他,好半天没说话,奴隶似乎明白了,对齐霄叩了个头,喃喃道:“奴儿僭越了。”便想爬出门去。齐霄却在此时开了口:“你很聪明,胆子也大。”他走到奴隶面前蹲下,注视着他的眼睛:“但是做我的奴隶,最重要的是要听话。”奴隶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语气也匆忙起来:“奴儿听话,奴儿会很乖!先生……”齐霄站起身来:“听话的奴隶,刚才不会擅自离开。”奴隶一时无措起来,讷讷道:“是。奴儿知错。”他不知道齐霄这话是在告诉他被拒绝的理由,还是已经在调教他了,只得默默跪在那儿,等待命运的宣判。“去我卧室。”齐霄走出盥洗室,奴隶连忙跟上,只是齐霄并没把他带到里屋,只在外屋给他找了个笼子,丢了两瓶药给他。“好好上药,三天之后我要看到你最好的状态。”奴隶谢了恩,长长出了口气——他终于在无止境的黑暗里看见了一丝希望。
三天后,身上再无一丝伤痕的奴隶在齐霄面前高高撅起了屁股。两根手指在他体内肆虐着,夹弄着他最深的弱点,身前那根东西早就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哆哆嗦嗦地吐着清液,在不住的撩拨中硬的热铁一般,他却连一声呻吟都不敢发出来,唯恐扰了齐霄的兴致。齐霄见状,夹住那块软肉狠狠一扯,奴隶“唔”的一声,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敏感度还可以,穴也还算紧致。”齐霄随意找了块帕子擦了擦手,示意奴隶转过来面向他。“就叫月溪吧。我先调教两天看看,要是表现的好,”齐霄微微一笑,“收你当我的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