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佑愣了一下,只能跟着他去餐厅,他想吃饭时能提合作的事,谁知饭桌上的薛子言沉默不语,且说是让他跟来,但他面前只有一杯白开水
,而后尴尬地看着薛子言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红酒牛肉,好在他中午吃很饱,不然看着别人吃东西他也饿()
不过这里的红酒牛肉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坐在对面都能闻到诱人的香气,等他谈拢合同要让莫以凌请他吃,不过莫以凌之前挂了电话,只怕
不会那么简单的请他吃饭,但只要谈拢合同说不定很有机会,所以,徐天佑一边分心地想,一边忍耐着薛子言磨蹭地吃。
好不容易等他吃完饭,徐天佑觉得应该能谈公事了,薛子言又说吃太饱想要消化。
“”徐天佑差点端起水杯泼他一脸。
薛子言起身往娱乐区走去,徐天佑在原处深呼了一口气,确定自己笑起来都不会显得狰狞,才起身跟过去,没想到他要打斯诺克。
“有本市最贵的斯诺克俱乐部,别看没几个人打球,那是因为进来都不容易。”薛子言接过服务生递来的球杆,了一下。
徐天佑终于璨然一笑,“是吗?”
落地窗外的阳光那么明亮,他笑起来时宛如有光芒在眼底流转,薛子言只觉眼前一亮,又感觉他似乎跟以往认识的男人不同,自始至终都对周
围的奢华景致没有流露出一丝艳羡,全然是来谈工作的样子,但想起他跟莫以凌的关系又觉得他装模作样,还不就是一个小白脸,靠男人养,
不由的就想让他难堪。“你知道斯诺克吗,可别以为是台球。”
“嗯,我知道。”斯诺克跟台球的打法不同,台球指美式的台球类活动,而斯诺克的球桌比一般的台球桌大,袋口小,规则也不同,斯诺克传
承了欧洲贵族的气息,台球就跟美国人的豪放性格相同,刚强中带点彪悍,相比起来斯诺克就更为规范,要求还高过于台球。
“会玩吗?”薛子言随口一问。
徐天佑惊讶地问,“我能玩吗?”不是该看着他玩。
“你真有意思。”薛子言忍不住笑了一声,“我们来做一个赌注,如果你输了马上消失,别再为那份合同来找我。”
徐天佑立马问:“我赢了,你能马上签合同吗?”
“当然,只要你够本事。”薛子言觉得他年纪轻轻的,敢于这么问是会玩台球,但哪怕会玩台球,可一换斯诺克就发现什么球都打不进,为此
完全瞧不起他,还恫吓般地说,“规则是使用相同的主球击打目标球,我进一个红球给五千,蓝球二万,黑球五万,同理你也一样。”
徐天佑的脑子转的倒快,“你刚才不是说,我输了就走。”
“你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没有预约来打搅我,难道不该由你付出一些代价。”
“我们可以玩美式九球。”徐天佑好心的提议,“这个结束得快。”
薛子言凶神恶煞,“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更何况还是那么简单的玩法。
“好吧。”徐天佑只能勉为其难的同意。
薛子言又严厉地警告,“输了不能白条抵债!”要抵债得裸贷,羞死那个盛气凌人的莫以凌。
徐天佑不知道他打的歪念头,只觉这是一个机会,便答应下来,“好。”
由于不知道他实力如何,还有赌注,这场比试决不能输,为此徐天佑连手机状态都调成静音。
薛子言看他收起手机,就递给他一根黑檀木的球杆,有意让他这样的白痴对手,“你先来。”
“我不习惯轻的球杆。”徐天佑苦恼地拿着球杆试了几下。
薛子言冷言冷语,“放弃吧,你球杆都不懂!”待会肯定脱!
“临阵退缩可不行。”徐天佑瞟了他一眼,摆好姿势。
“”薛子言觉得他这样的门外汉懂什么,待会输得肯定难看,谁知他的球技无可挑剔。
徐天佑将球杆放置在两根手指上,非常流利地一击,动作竟跟职业选手一般沉稳,主球击向红球,红球一杆入袋。
薛子言几乎是忍不住地陈赞,“漂亮。”跟着拿起球杆,在球桌上跟他展开一番较量,逐渐的薛子言开始后悔自己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