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瞬间黑了脸色,双手掰开刘伟肥嫩的大圆屁股,毫不客气地每一下都往里顶到最深处。刘伟一下子就骂不出来了,他整个人都仿佛被屁股里的那根贯穿了,疼痛混合着难以言喻的酸麻蔓延上来,他被插得浑身颤抖大汗淋漓,昂着下巴长大了嘴痛叫。
刘承才不管他怎么想,刘伟肠道的紧致让他迫不及待地想把手指换成自己的鸡巴捅进去。他往刘伟的屁眼上浇了一些水性润滑剂,就着润滑,两根手指在里面旋转抠挖,搔刮每一寸能够到的肠壁。
刘伟不敢再想下去,后面那仿佛永无止境的抽插突然停住了,刘承
刘伟咬牙忍着屁眼里的异物感不出声,心里告诉自己就当是在拉屎,只是一条屎进来又出去而已。可当刘承的手指按上某一点时,一股让他腿软的酸麻从尾椎传来,他难以自抑地叫出声:“啊啊——你在碰哪里,把手拿走!妈的”
“你他妈哈有本事就来真枪实弹地跟你老子干一场,只知道背后背后下药算计的都是没卵蛋的孬种!”刘伟怎么会还不知道他的意思,咬牙切齿地狠声说,心里想着自己不可能被一辈子绑着,这次就当是被狗咬了,完事他就把这小子揍个半死再赶出去。至于刘承说的什么身体改造,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只当是春药一类的,过后不行去趟医院就得了。
刘承不动也给了刘伟一点喘息的机会,他觉得屁股痛得要麻木了,缓过神来,第一时间回骂:“操你妈的小婊子,你妈才是给爷爷干屁股干死的!痛死老子了!连干屁股都不会干!”
那仿佛要将他撕成两半的剧痛逐渐退去,刘伟的腰被撞得又软又麻,似乎还带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刘伟渐渐得了趣,他主动塌下腰撅起屁股迎合刘承每一次的撞击。刘承每一下都带着一往无前的力道,刘伟被撞得身子不住往前蹭动,半晌无人照料的乳头肿胀着擦过粗糙的床单,令刘伟的腰不由又软了几分。
“啊!滚蛋!爽个鸡巴!要不是你你他妈的给老子下药啊!不!啊啊啊别顶那里!唔啊啊啊!”刘伟的尖叫突然拔高,高大的身躯颤抖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精。
刘承也被刘伟的嘴硬激出了火,他毫不客气地向叔叔的屁眼捅进两根手指。之前注射的药物已经起作用了,两根手指一下子全根没入。刘伟惨嚎出声,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怂了这个兔崽子,赶紧半途咬住舌头。
射精之后刘伟的大脑迷迷糊糊,他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脑子里一片一片地炸开白光,刚刚竟是竟是比所有他经历过的性爱都要爽。刘伟喘着粗气,过多的唾液从闭合不上的嘴角流淌下来,一时只听见刘承各种“骚逼”,“婊子”,“浪货”地骂着,前面半垂着的性器被揉搓了两下竟很快再次充血勃起了。
刘伟活了四十几年对同性恋也没有什么了解,更别说知道或体验过前列腺快感这种事情。刘承就对准了前列腺使劲按压碾磨,刘伟叫出第一声后就再也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屁股因为两腿被捆住只能小幅度地左右扭动,小幅度地摩擦着背后的肉茎。刘承见那屁股扭的热烈,顺手在上面“啪啪”掴了两掌。
“看看你这副骚样子,被我干屁眼干的爽吗?天生就是个让人插屁眼的贱货。之前那些女人真的能满足你吗?我看你这大鸡巴一点用都没有,你长个肛门能被人日就足够了。”刘承狞笑着说出恶意满满的羞辱。
刘伟被干到说不出话,结实有力的一双长腿无力地拖在床单上,前面硬挺着的性器没人去管它,可怜兮兮地前后摇晃,龟头上的小口不断吐出透明的腺液。
“啊!啊!啊啊!”他的叫声也是跟着刘承来的,每被插一下就叫一声。刘承每次都是抽出到只剩龟头,再毫不留情一干到底。他看刘伟叫得有趣,愈发兴致上来一次次变换着角度往里猛插,凶器一般的性器碾压过柔软肠道的每个角落。
括约肌被粗大的性器撑开到极致,紧紧地绷在刘承的肉根上,刘承感受着内里肠肉的蠕动挤压,一时停住不动,舒服地长长出了一口气,“呼——!叔叔的屁眼里真舒服,比我想象中还要舒服。又热又紧地缠着我。叔叔的屁眼就是天生被人来干的吧?”
看出刘伟已经开始发骚了,刘承冷笑一声,索性把他腿上的绳子解开,掐起他的屁股抵在自己胯下激烈地抽插。他不再大开大合,每次都只抽出去一点,还不待里面的软肉闭合就又再次狠狠捅开,连续不断的“啪啪”声响彻房间。
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射精之后的肛口更加放松,肠肉像是屈服了一般软软地吸裹着刘承的性器。虽然不再有像刚刚那样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吸力,但被干开了的烂熟穴道进出更加顺畅,伴随着快速的皮肉拍打,刘伟的肛口涌起一圈半透明的泡沫。
“你他妈的——啊!”刘伟的屁眼很快就被手指按摩得松软,刘承换上自己的性器对准那小口挺腰直入,仿佛一块滚烫的烙铁楔入刘伟的股缝,那一刹那,刘伟张大了嘴,连叫都叫不出声。
始滴水了,叔叔后面会不会也出这么多水呢?”一边说,他一边挺腰用自己肿胀的下身去顶撞刘伟赤裸翘起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