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的头皮发麻的执政官低声温柔的诱哄,小孩早就迷迷糊糊了,愣了一下,然后那根给他无限快乐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抽了出去,他害怕极了,扭着屁股往鸡巴头上凑,肠肉含着柱身努力吞咽:“给老公肏一辈子,小骚逼给老公肏一辈子!!!”
背对着他的执政官悄无声息按下微粒录音器的按钮,露出满意的笑容。
小鱼儿被翻来覆去的暴奸,执政官的精液射满了骚肠子,小肚皮鼓起来像怀胎十月的妇人,走两步叽咕叽咕晃荡的响,一肚子的骚水声。
“呜呜呜………肚肚好难受………”楚瑜的后穴被仔细清理过,他抖着两条笔直纤细的腿,脚尖因为用力过猛而发颤,膝盖也叫地毯磨的生疼,撅着屁股等对方给他上好药,这小没良心的才想起自己的爸爸来。
“哦,他们去医院了。”
执政官温柔浅笑,半点不见丝毫禽兽之气息。
“一个断了胳膊一个折了腿,都在医院的治疗舱里,整整齐齐躺着呢。”
“哎哎哎,去哪儿呢。”
执政官抓住想跑的楚瑜,拽回来按在床上,拿惯了机密文件的手亲自捧着碗,喂楚瑜喝汤,吃饱喝足后显得非常餍足的男人看起来令人如沐春风,骨子里刻着的侵略欲暂时安静的潜伏下去。
“我……我去看看爸爸……”
楚瑜喝了口汤,抬眼看了他一下,看他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就继续说:“我很担心他的伤情。”
吴雾轻轻笑道:“你知不道我很多年没见过他俩这样暴怒过了。”
楚瑜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可是……”
他话没说完,帝国执政官放下碗摸了摸他的脸,有些怜爱温柔的意思:“想去就去吧。”
楚瑜看着吴雾,没有反驳也没有后悔,他想受伤的是他亲爹,是那个不顾一切把他抱在怀里跳下百米高楼的父亲。
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心甘情愿受到惩罚,楚瑜觉得自己是爱着爸爸的,那种爱参杂着对父亲的依赖和对情人的渴慕。
而一眼看穿小孩感情的帝国执政官,却反而感到了陌生的嫉妒。
为什么他爱的人不是我呢?
哪怕我能在床上主宰他的身体,令玫瑰为野兽而绽放,可我无法得到小王子的心吗?
帝都首屈一指,医术高超的医院里,迎来了两位尊贵的客人。
帝国元帅在众人的簇拥下抬进了医疗舱,价值万金半克的细胞修复液完美修复了身体上的伤痕,但伤口残留的烈性毒素来自于某种已经绝迹的远古毒蟒,为了保证彻底清除毒素,楚越暂时留在了医院。
而和他有同样待遇的,是从某个断首的机甲里抬出来的男人。
夏日的阳光温暖和煦,微风吹拂着雪白的欧根纱,隔壁房间响起了激烈愤怒的咆哮声:“草泥马的!姓吴的真不是个东西!!劳资幸幸苦苦拼死拼活,那小子居然敢摘劳资桃子。”
顶级VIP病房里,笼罩在晨曦里的男人,面容俊美冷峻,毫无表情的翻弄着手里的情报,微微眯起的冰蓝色眼眸透出压抑至极的近乎扭曲的苍灰色。
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平静无波的水下蕴量着足以摧毁一切的暴怒。
门忽然打开,捏紧纸业的手指顿了顿,他抬起头,淡淡的看着对方:“你不该来的。”
米白色的休闲装勾勒出少年纤细笔直的身形,像生机勃勃的白杨树,举手投足透着青春干净的气息。
白玉雕琢般的手指紧张扭绞成麻花,小孩连抬头看父亲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半垂着脑袋,露出一截白皙细腻,青紫吻痕交错的脖颈。
“我很担心爸爸。”
“担心……呵……”男人合上书页,平淡到极致的话语,让楚瑜身上冒出冷汗:“你应该明白的吧?现在过来,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我……我知道的……”
“那么脱掉衣服。”
“爬过来。”
冰冷残忍的话语令楚瑜颤抖,他强忍着恐惧,锐利视线的压力下,修长的指尖摩梭着,解开外套最上面的扣子。
病房里有中央恒温系统,处于百米高空,占据绝佳观景视角,将帝都尽收眼底的高楼空气流动极佳,带着灼灼阳炎气息的风吹开纱窗,争先恐后的亲吻着少年裸露的胸膛,使两颗红肿糜艳,看起来经受过整夜宠爱的乳头冒着鸡皮疙瘩战栗着。
楚越凝视着跪在门口的身影,深邃冷酷的眸子深处,沁出些许心疼,但充满欲望的同时,无法熄灭的嫉妒毒火疯狂吞噬着内心。
“乳头立起来了?”
隔着数米的距离,楚越的目光锐利的近乎可怕。
楚瑜惊慌的低头:“是……是的……”他脱的一丝不挂,柔软平坦的小腹下垂落着软塌塌的小肉棒,簇拥着肉棒的毛发很少,颜色浅淡,看起来有些可爱的感觉。
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扭动间,吸引着男人的目光,令他为之深深着迷。
“乳头有被别人碰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