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打上针,我不禁看着 月月乐了,月月不解看着我问道∶“爸,你笑什麽啊?”我说道∶“月月,没想 到你天天给人打针,今天也轮到别人给你打针了。”月月也笑了,说道∶“可不 是吗!”
打完针,已到中午,我扶着月月回家。可有由於有病虚弱,月月懒散地靠在 我身上,像个孩子般地抓着我的胳膊,左侧的的乳房紧紧地压在了我的右侧胳膊 上,我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可以感觉到从胳膊上传来的柔软。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紧身的衬衫,突出了她胸部的形状,贴身的裙子也展现 出她的纤纤小腰及圆翘的小臀部,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条的小腿。也许由於在病 中的缘故,更显出她的皮肤白晰。
毕竟很长时间没和女人在一起了,闻着从月月身上传来的女人特有的味道, 我的肉棒也略略勃起,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不太自然。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 态,压在我胳膊上的乳房略略放松了一下,但没完全离开。
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月月的烧的终於退了,但仍全身无力。我放了 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後,使她半躺半坐,我端着碗喂她吃药。
回家後的月月又换上了睡衣,从睡衣上隐约可以看得出月月没有戴乳罩,小 巧的乳房使胸部的睡衣被顶起,还可见到乳头的痕迹,下面可以看到小内裤的轮 廓,月月的样子让我呼吸急促。
“爸,你在看什麽?”月月娇嗔道。我的脸一红,忙收回了目光。
月月像孩子一样的看着我,当我用汤匙喂了她一口汤後,月月不知想到了什 麽,突然间脸上一红,并低下了头。
一种旖旎的气氛迷漫在我们之间,和这麽年轻、青春、漂亮的少妇在一起, 没有一点邪念,是自欺欺人,但这是儿子的老婆,道德和伦理限制着我的想法。
我们天南地北地谈着,聊得很愉快,平时也真难得有时间和机会这麽好好的 聊一聊。时钟的指针已指向了晚上十点钟,我站起身要走,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 手,说∶“爸,再坐一会儿嘛,你帮人家看看还热不热嘛!”说着,拿起我的手 放在了她的胸上。
隔着一层衣服,我仍可能感觉到小乳房的尖挺和柔软,一刹那,我明白了身 边的这个小女人的需要。望着月月满是希翼的面容,一阵暖流流过我的全身,我 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儿媳多待一会儿。
月月的小手握着我的手,从小手传来的阵阵温暖和柔软激荡着我的心。月月 凝视着我,我也看着她,一时间眼神传递着心灵的话语。好一会儿,月月才用低 低的声音述说着健健走後她的寂寞,说着说着,月月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双手 抱住了我的脖子。望着月月泪眼婆娑,我的心中一片茫然,其实不用多说,我也 能理解一个女人没有男性滋润的寂寞。
儿媳的头发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和医院消毒液的混合的味道,紧紧压在我胸腹 间的那对坚实凸起的乳房即便是隔着衣服,我好像也了如指掌,几个月的禁欲生 活让我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
儿媳明显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身子明显的往後缩了一下,然後又马上贴 了上来,小腹使劲顶着,以至於我的小弟弟都有痛的感觉。她轻轻抖动着,浑身 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热,娇慵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抱我。”
此刻情欲战胜了理智,其实不用她说,我的一只手已经搂住了月月的腰。儿 媳呼着热气的嘴在我脸上寻找着,温湿的唇终於碰上我的嘴。彷佛溺水的人抓住 了救命的稻草,儿媳用力吸住我的唇,湿润滑腻的细长舌头带着一缕薄荷香气缠 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睡衣 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儿媳光滑的小屁股,虽然隔着一层内裤,仍可感觉到臀肉 的结实和柔软。
儿媳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中间勃起的硬物,用手轻轻揉搓着。可能 由於太长时间没有男人爱抚了,当我的手沿着她臀沟向前探索时,发觉两腿中间 已经湿透。
我把儿媳抱起来平放在床上,毕竟面对的是儿子的媳妇,我走过去关了灯。
回来快速脱掉衣服,和月月躺在一起,发现月月不知什麽时候也脱掉了睡衣。
屋子虽然黑,可皎洁的月光照进来,儿媳那挺立的双峰依稀可见,月月的身 体是雪白的,完美的双乳微微的上翘,我只搓揉了几下,她的乳尖便示威似的勃 起,肿大的如同一粒葡萄。
月月呼吸急促地把我推倒在床上,一翻身骑在了我的肚子上,躬着上身,抱 着我的头,把我的头压向她的乳房,像喂婴儿吃奶一样把乳头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含着她已经变硬的奶头,使劲吸着、舔着,月月的乳头和妻子的一点也不 同,月月的乳头不大,但很有弹性。月月在我的舔弄下,小屁股在我的肚皮上不 停地扭动。
当我把两个乳头都舔遍时,月月的舌头又伸进了我嘴里,儿媳就像一个贪吃 的孩子,贪婪地用舌头舔遍我嘴的每一个部位,连不少甘甜的唾液都流进了我嘴 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