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你,它们会试图唤醒你的小弟弟,虽然我觉得这种努力基本不会再有什么效果了。」
就这样,经过三年的时间,我终于实现了我的最终目标。那就是,让我的奴隶彻底忘掉勃起、高潮、射精这些无聊的事情。这种遗忘,不是被迫的,无奈的,而是发自内心的,完全下意识的。我的奴隶终于成功的彻底忽略掉了两腿间那个器官的存在,它已把自己的生殖器视为痛苦和屈辱的象征,而不是获得快感和高潮的工具,它已完全的、毫无保留的认为,作为一个毫无用处的假男人,它不应该达到高潮,也不可能达到高潮,它完全不具备这种生理机能。
三、恨
我的下体已被贞操带锁了整整三年。这三年里我没有一次射精,没有一次高潮。就在前几个月,我的主人还通过近似欺骗的方式,使我彻底丧失了勃起的能力。现在我不再因为肉棒无法充分勃起而感到痛苦,事实上,这个冰冷的笼子对于彻底萎顿的小肉棒而言,显得太大了。
主人的欺骗让我深受打击。我没有想到在强迫我长期禁欲的基础上,她竟然从心理上彻底阉割了我,使我变成了一个只能靠意淫度日的假男人。这一事实彻底击毁了我的意志和思想,从那时起,我整日处于神情恍惚,不知所谓的状态中。即使主人命令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蹲着撒尿,我都会毫无感觉的按照她的命令照做,而不会觉得有一丝不妥。我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每一天,按照主人的吩咐,做着种种肮脏变态的事情,承受着各式各样淫荡下流的作贱。
我的记忆力已经严重衰退,我完全不记得在被主人禁锢之前的生活,也渐渐记不清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甚至隐隐约约觉得,我可能生来就是主人的奴隶,我的小肉棒从一开始就是被锁住的,我好像从来就没有过性高潮,我的身体本来就没有射精这项功能。
这种混沌的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有一天,一切全都彻底改变了。
好像是有那么一天。依稀记得那天窗外下着大雪,我正望着雪花发呆,主人走了过来,摸着我的脑袋,笑盈盈的问我:「这么美的雪景,没让你想起什么?」
我用尽力气,试图在锈迹斑斑的大脑里搜出点什么来,但终归无济于事,我只好茫然的摇了摇头。
「你记不记得,有个人的名字里,好像有个雪字。」主人依然微笑着,望着我的眼睛。
一片雪花从窗外飘进来,落在我的胸口,沁人的凉意让我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看来你还是记得她的。」主人的笑容里露出一丝哀伤,轻轻叹了口气。「分别三年多了,是该让你们见见面了。」
说着,主人用眼罩蒙住我的双眼,牵着我离开了房间。
不知在车上坐了多久,不知穿越了多少个房间,也不知走了多少级台阶,当眼罩被摘下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间宽阔的地下室里,头顶闪着微弱的灯光,四周阴暗潮湿。眼前横着一道玻璃幕墙,将空旷的屋子隔成两截,幕墙对面也是灯光幽暗,显得十分诡异。
没过多久,眼睛适应了光线,我这才发现透明玻璃幕墙的另一面,只摆着一张床,床边放着几把椅子。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戴着皮革头罩,仰面躺在床上,完全看不出她的模样。她的身边围着五个男人,也是一丝不挂,其中一个男人正站在女人的两腿之间,卖力的抽送着。
这个女人的皮肤光洁白皙,浑身挂满了汗水,像是涂抹了一层油脂,透射出闪亮的光芒,她的身材十分丰满,肥硕的乳房随着男人的抽送一颤一颤,不时有乳汁从高耸的乳头流淌出来。她的腹部高高隆起,肚脐处依稀可以看到几条淡青色的血管,显然是一副即将分娩的样子。伴随着男人凶狠的抽插,阵阵哀鸣透过面罩回荡在幽暗的地下室里。
旁边的四个男人有的懒散站着,有的坐在椅子上悠然的抽着烟,股间的阳具低垂,上面沾满了粘液。他们的脸上挂着淫亵的笑容,一边聊天,一边望着躺在床上的女人指指点点。
「很久没有见到这种场面了吧。」主人扭过头来问我,笑得十分灿烂。她弯下腰,看了看我的下体,然后继续笑着说:「小东西有反应了么?是不是想看得更清楚些?」
没等我回过神来,主人就牵着我走出地下室,绕了一个大圈,进了另外一个门。进门后我才发现,原来这里是刚才看到的幕墙的另一边。
「嗨,我的这位朋友喜欢看现场。」主人笑着向那五个男人打着招呼,好像和他们很熟悉了似的,「他可有三年多没射了,一直被我锁着。今天带他来看看现场a片。」
四个男人盯着我下体上的贞操带看了一会儿,接着爆出一阵哄笑。其中一个走了过来,牵着我爬到那个女人身边,一边笑一边对我说:「跪在这里好好看着,看看真正的鸡吧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希望你在被锁了这么久之后,还记得天底下还有操b这回事。」
说完,四个男人和我的主人又一次大声哄笑起来。
刺耳的笑声好半天才停了下来。主人不再搭理跪在一旁的我,开始与那四个男人闲聊。聊天的内容渐渐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