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瞻羞愧难当地叫出了她的名字:连姬
卫连姬不恼,就顶着一嘴、一脸的白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一缕淫靡的液体沿着她的唇角往下流,纪瞻的手伸过去,示意她吐在他掌心里。
还算有眼色,卫连姬低头,将一口粘稠的精水都吐出来,掺着口涎,溢满了他的手心。
他平日里吃得清淡,味道倒也不重,含在嘴里,隐约有淡淡的栗子花的清香。
一侧的香案上有茶水,纪瞻走过去濯干净手,连壶带盏地端到卫连姬跟前。
捧着盏茶水,给她漱了好几次口,又拿干净白帕细细地擦干净她脸上的精渍。
他与她低声道歉:连姬,是我情难自禁,委屈你了。
明明就是她故意勾的他情难自控,他还说是她受委屈了。
卫连姬眉眼弯弯,心情大好,轻轻摇头:不委屈。
她又握上他的坚挺摆弄,妩媚而渴望地凝视他,气息香软地能将人溺没:瞻哥哥,我想挨操
纪瞻目露迟疑:连姬
卫连姬笑:青昭带人在殿门外把守,不会有人来打扰。
她松开了手,解开身上的妃色春衫,指示道:我跪在这里,你从后面插进来操我。
说完曲膝跪在一方明黄色蒲团上,那是来往香客跪拜神佛时用的,这会儿成了她后入欢爱保护玉膝的物什。
雪做的臀高高翘起,中间一口艳穴翕动,馋地都流出汁来,大腿根都是晶亮亮的一片水渍。
这样潮湿,这样想要。
在佛前与人交媾,纪瞻实在过不去心里那关,他与她商量:连姬,我用手给你,好不好?
不好。卫连姬噘嘴拒绝:就要你插进来才可以。
纪瞻咬牙,再退一步:我可以像你那样,也帮你口出来。
卫连姬笑了,若是平日里,肯定会要他好好地来舔上一番,可今日,她就是存着心思要他堕落,在圣洁之地进行淫乱交欢。
她佯作生气:纪瞻,你操不操?不操我就找其他人过来伺候我。
纪瞻闻言眉心一跳,卫连姬喜皮相,爱贪欢,还任性妄为,他还真怕她不理智,玩出什么能气死他的花样。
他闭了眼,在心里宣了声佛,只道罪过。
狠了狠心,他跪在她身后,抬起她的屁股,一下将肿胀的阳物挺进她水嫩的艳穴里。
卫连姬被顶地身子往前一倾,却被他按住腰,入得更深了,空虚的花心被圆硕的龟头抵住填满,她快慰而叹:啊爽到了好深,好爽啊
这样浪的小娘子,就该被压在身下狠狠操死,叫她再不敢胡作非为。
纪瞻挺腰抽送,破开层层叠叠的花褶,摸索着,次次戳在她最瘙痒的那块媚肉上,穴中淌出更多的水,湿滑不堪。
又痒,又爽,卫连姬被彻底地勾起了欲,双手撑地,小屁股一拱一拱,往肉棒上套,让花心把他吃得更深。
她穴窄小,花心浅,每次插大半根进去就颤着身子哭着说不要,插一会儿,就哆嗦着要高潮。
两人没做过几回,纪瞻也有意纵她,即便在她身上没得到尽兴满足。
但今天他不想惯着她了。
纪瞻,操我啊呜呜用力想要重一点是卫连姬一声声妖媚的呻吟浪叫。
纪瞻搂着她的后腰站起来,不着边际的失重感让怀中人惊得啊啊大叫,她双手无助地在空气中抓挠,却什么也抓不到。
纪瞻以站立后入的姿势,将她直直地串在了他的阳茎上。
穴肉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缩动地越来越紧,花心都在抽搐,将龟头越含越深。
花蕊深处似乎有一圈更软的嫩肉,还会挛动吸吮,他的龟头试探地往前顶了顶。
卫连姬啊地一声高亢尖叫,那是紧闭的胞宫小口,脆弱到极致,受不得一丁点的刺激。
她一下柔弱地哭出声来:呜呜不要不要顶那里受不了
纪瞻低笑:傻公主。
在郎君面前暴露出致命弱点,哪个会轻易放过她,只会被操到哭都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