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吗?
莹白的月光洒下来,将少女的面庞映得清晰可爱,时灵摇了摇头,反问道:你有需要?想关就关吧。
时灵的样子十分坦荡,自己再纠结下去反倒显得有些婆婆妈妈了。
蔺澄起只比时灵大一岁,今年也不过十七,主要的性经验来自于黎策分享给他的小黄片,基本的理论知识是懂的,只是没有实际操作过。
而且目前看来,时灵的情况和大多数人应该还不一样,四目相对,他竟生出些手足无措来。
从从哪儿开始?蔺澄起谨遵时耀的嘱咐,将主动权交到时灵的手里。
时灵身体里流着一半狐媚的血统。狐,千古之淫妇;媚,迷惑也。时灵对这种事的渴望来自于本能,同时屈从于本能。
她伸手拿出一根黑色发带,柔软的丝绸质地,将白皙的手衬托得愈发欺霜赛雪。
你自己戴上。
蔺澄起皱了皱眉,拒绝道:我没那么长的头发,戴上就掉了。
我的意思是让你蒙上眼睛。
这时候蔺澄起才明白时灵刚才为什么不要求关灯,他叹了口气,顺从地接过发带,抬手系好。眼前并非一片黑暗,灯光透过丝带漏进来形成一个个圆形光斑,他静静地等待下一步动作。
蔺澄起听见时灵脱衣服时细细簌簌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吞咽,喉结滚动随着动作上下滚动。说不紧张是假的,但是紧张之外还些隐隐的期待。
蔺澄起握着时灵的尾巴,轻轻地从下往上捋,白蓬蓬的狐狸毛炸成一束蒲公英,指腹绕着尾巴尖打转,时灵浑身一紧,娇吟险些溢出。
她轻哼了一声,勾着脚把内裤脱下去,馥郁的香气萦绕满室,蔺澄起的鼻腔中都充盈着似有似无的桂花般的香气。
你好了吗?蔺澄起的心跳加速,难掩慌乱。
好了。时灵脱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半坐着回答。
长发垂落下来,堪堪散在锁骨下两寸,时灵看着被自己遮住视线的蔺澄起,眼神晦涩不明:再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否则以后是生是死都得受着。
蔺澄起已经被桂花香惑住了,呼吸渐渐加重,有些不耐烦:不反悔,说帮你就帮到底,你就当我爱心泛滥,赶紧开始吧。
时灵无声地笑了一下,抬手解开蔺澄起上衣的扣子,纤细的手指划过他的脖颈,视觉被遮盖,其他感官则被无限放大。他闻到一味恼人香,听见一阵心头鹿撞,感受到发丝拂过鼻尖的酥痒。
蔺澄起猛地向下,握住那双作乱的小手:别弄了,我自己来。
他双腿分开跪在时灵身侧,低下头凭借直觉吻了上去,嘴唇一如从前的柔软,蔺澄起不满足于唇瓣相依的简单触碰,他侧着头,伸出舌头搅弄,房间里响起亲吻的啧啧声。
口涎从唇角溢出,蔺澄起稍微起身替时灵擦干净。一只手撑着身子,结实的小臂绷起青筋,另一只手摸索着拉开裤子的拉链,时灵双眼微红,欣赏蔺澄起焦急的动作。
终于,硕大的器物被放出来,蔺澄起不管不顾地挤到时灵的腿间。时灵光裸着身子,两条腿被强制分开,裤子绵软的布料蹭着腿侧,在蔺澄起即将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时灵突然出声:你把衣服都脱了。
你帮我脱,我看不见。蔺澄起哑着嗓子,声音浸染情欲,好好脱,别玩儿我了。
时灵依言照做,脱下的长裤刚被她扔到一边,蔺澄起就挺着身子进来了。
撕裂的疼痛从下身蔓延,时灵条件反射地弓起身子。
啊好疼时灵被疼出眼泪,皱着脸用尽力气去推自己身上的人。
没有做好前戏,也没有做好扩张,小穴里虽然并不十分干涩,但也容不下蔺澄起的横冲直撞。
听到时灵说疼,蔺澄起马上把遮住眼睛的发带扯了下去。
时灵在他身下,难受地并紧双腿。
蔺澄起从没见过这么美好的画面,女孩的眉头轻轻蹙起,眸子中闪着水光,两只毛茸茸的尖耳朵微颤,像一只可怜巴巴的能马上激起人无限保护欲的小动物。
他抓住时灵的手腕,愧疚地道歉: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说着便向下移,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胸前、小腹、手腕
你想干什么?时灵惊慌出声,制止道,别
下一秒,花心传来温润的触感,时灵的身子蓦地软了下去。
--
下章,下章一定上肉。
可怜可怜我吧,偷两个猪猪,一个也行(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