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还害怕孩子听见?你每天带着晴晴去录像厅,你以为晴晴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和那个开拖拉机的男人在家门口打啵,你以为是我看见的?实话告诉你,是阳阳看见,告诉了我,你这时候假惺惺怕孩子听见了?装什么白豆腐。”
喝了酒的罗贵寿叫嚷道:“你和那个开拖拉机的男人好上了,才拿这点钱回家,你吃饱喝好了,我们吃什么,我们喝什么?”
“罗贵寿你这个死残废,我忍够你了!”
一回到家,她就打水进屋洗澡了。
一天的钱都比他一个月领的低保多了,他有什么脸嫌钱少?
“才这点?”罗贵寿抓着那钱,不满地摔在了桌上。
凌韩霜怒火滔滔,走过去就要把摔倒哭泣的晴晴扶起来,不料一走近,就被罗贵寿手中的木条抽在了背上。
入睡的晴晴被他们的吵架声惊醒,起床下地,一走出来就看见罗贵寿抄起条子要打凌韩霜,她被这阵仗吓哭了,扑向罗贵寿,抱在了罗贵寿的腿上,哭喊道:“爸爸,不要打妈妈。”
凌韩霜便是摆动了腰肢,坐在他身上前后扭动,胸一次次柔软地撞在刘扶桦的脸上,令他逍遥快活,这样的神仙日子,谁能想到在今晚就被他好运给撞上了。
蓝色拖拉机载重了四百斤的猪饲料,再加了两个人上去,轮胎有些瘪,车身被摇的晃来晃去,夹杂着男女的喘息呻吟声,把乡间宁静的小路搅得不太平。
凌韩霜:“就这些了。”
那种藤条看起来细,实际威力不小,抽一鞭,皮肤就会被抽出一条红痕,罗贵寿抽了凌韩霜好几鞭,嘴里骂着脏话,凌韩霜忍着被鞭打,将晴晴从地上抱了起来。
“算话,我从不骗色。”刘扶桦狠狠一挺,身下的凌韩霜脸上就又出现了受不住的表情。
凌韩霜摸上他汗津津的脸:“说话算话。”
“韩霜,我告诉你,我不会白让人占便宜,你愿意被白嫖,我不愿意,我明天就去村上蹲那个开拖拉机的男人,叫他拿钱。”
阳阳目睹了凌韩霜被一个开拖拉机的男人送回家,两人还亲了又亲,阳阳转头就把这事告诉了在灯下喝闷酒的罗贵寿,罗贵寿一听,骂道:“死婆娘,偷汉子就偷汉子,还把汉子往家里引,是当我死了吗?”
刘扶桦的手拍打在了她赤条条的屁股上,双手卡在她腰上向上移,两只手的大拇指按在她奶头上,掌着她身体,命令她自己动。
一个父亲,居然骂自己女儿是没用的小贱种。
的汗珠……这些都是冒着风雨天热到处拉猪饲料所留下的印记。
凌韩霜一把夺过了罗贵寿手里的木条,双手往腿脚不灵的罗贵寿身上推去,右小腿缺失的罗贵寿不敌凌韩霜那一推,哀叫往后倒去。
凌韩霜随他倒在猪饲料袋子上,被他拉开了双腿,重新纳入了黏腻的下体,抽动着,微隆的腹部撞击着。
“是真,是真……”
罗贵寿高喊:“阳阳,去把立在门外的条子给我拿来,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下你妈一顿,她这是要爬到我的头上造反了!”
“小荡妇含的这么深,不想要?是真不想要,还是假的不想要?”
“村里的录像厅你来玩,玩够九次,我不收你钱。”
“今晚用了一次,你还欠我九次。”刘扶桦脱下身上的汗衫,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去你妈的,一边去!没用的小贱种!”罗贵寿一脚就把抱在他腿上的晴晴蹬开了,晴晴摔倒在用黄泥铺成的坚硬地面,哭的声音都哑了。
他不知疲倦劳累,来了一回,托着凌韩霜肥花花的屁股坐了起来,从下换到上,长条巨蟒卡在凌韩霜的身体里,她坐在他身上,动弹不得,哭饶道:“不要了,我不要了……”
木条被折断,一分为二丢
“我不去,我要卖猪饲料,没有空。”刘扶桦亲上凌韩霜同样是一身汗臭味的脖子,“每晚我们就在这里见面,老时间,老地点,做够九次,我就把东西给你。”
高潮喷了刘扶桦一腿水的凌韩霜无力伏在他的肩上,闻见他身上的汗味更浓了。
自然界,再微小懦弱的动物成了母亲,都会为保护幼小的孩子而变得强大勇敢,这是天性所在。
在拖拉机上做完,凌韩霜穿好衣裙,被刘扶桦开拖拉机送到了家下面的池塘,再三吻别,凌韩霜就往家的方向赶。
凌韩霜洗完澡一出来,就被罗贵寿叫住:“过来!”
以为他是要钱,凌韩霜把准备好的钱拿出来,给了他。
“你说话小声点,发什么酒疯,什么嫖啊不嫖的,孩子们听见了怎么办?”
做惯了体力活的刘扶桦长枪都带着一股劲,把凌韩霜顶到张大了嘴,一下又一下,失语凝噎,全身软到成一滩水,身下饲料袋里的糠灰与饲料颗粒都浸湿了。
一共是五十五元。
藏在门后看着这一切的阳阳闻声,立刻就去把门边的木条拿上,一路小跑进屋,双手递给了罗贵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