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锡兰的声音一瞬冷了下来,黑被吓得一激灵,犹犹豫豫地放弃了抵抗,眨着眼,努力又把嘴巴张大了一点。
又增添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强硬地分开,扩开黑的嘴巴,露出上下两排洁白的牙齿。锡兰没有故意修剪指甲,指甲掐在黑的舌根,逼迫她把头昂得更高,呜呜地翻出口水,眼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还有倒刺呢。锡兰用指腹,顺着蛋白刺的方向抚摸,两指夹着她的舌头往外拉出。红红的肉块被锡兰来回搓着,逐渐干涸的口腔感到不适,黑却再也不敢自作主张地收回舌头,只能垂下眼睛,泪珠从眼眶滚落。
锡兰看着她这副样子,拽着她的舌头,指腹巧妙地挤压肌肉束,让黑半推半就地半蹲着立起来。果然下身的肉棒就已经翘起,鼓鼓囊囊地把轻薄的睡裙顶了起来。锡兰嗤笑一声,从她的口中抽出汁水淋漓的手,把那些带着黑自己气味的体液,抹上了黑勃发的肉棒。
嗯?我让你立起来了吗?
轻飘飘的语气,足以让黑背脊发凉,双膝打颤。食指沿着包皮的缝隙,在冠状沟灵巧地打着转,把手指上残留的黏黏口水都引入冠状沟,湿乎乎地用食指拇指绕成一个圈,套弄起来。
想要?
黑没有出声,只是她的眼神逐渐虚浮。敏感至极的肉棒每天都会被泡在涂满媚药的飞机杯里,足足浸泡上两个小时。每次这时候黑就必须忍着乳头勃起、小穴冒水、肉棒肿痛的折磨,往往锡兰还不会轻易让她泄出。
她紫红的龟头已经开始翕动,被调教而出的新的理智规则强行要求黑忍住,这让黑咬着唇,从鼻腔里发出难耐的喘息。锡兰用手指拍了两下硬邦邦的肉棒,把白纱睡裙打出波浪,肉棒雄赳赳地弹了两下,筋肉性很强地回弹到锡兰的手指之间。
真是贪欲的猫猫啊。那就允许你进来吧。
闻言,黑突然双眼放出光芒。她讨好地凑近锡兰,小声地喵呜了一下,迫不及待地卷起了睡裙夹在腋下露出的是一对圆润的丰乳,肿胀的乳头连带乳晕,都涨出一片醉人的嫣红,星星点点的凸起泛着迷人的奶香。以及,无法忽略的她膨胀的小腹。那里看起来已是八月怀胎,实际只有六个月,肚子那么大的原因是黑的子宫被巧夺天工的手术分离,锡兰无可挑剔的技术让黑两个子宫中都怀上了她与小姐的爱女。
锡兰做着B超,还指给黑看左边这个是先怀上的姐姐,是黎博利特征明显的;右边的是一个继承两人扶她性别的妹妹,比玉米粒还小的两只猫耳在羊水里一晃一晃。
为了养胎,黑被插入的频率减少,转而变成她来满足锡兰的需求。然而大多数时候都是黑忍耐不住过多的快感,早早泄了出来,又犹如发情的公猫一样,不停地做。
似乎是要为了警告黑忍的时间长一点,锡兰圈住了她的肉棒根部,暗示性地压着里筋,撸动了好几下。
又能又能进到小姐舒服的小穴里了
黑迷迷蒙蒙间用混沌的大脑思考着很久以前就一直惦念着的事,她捧着锡兰的脸,虔诚地吻锡兰的下颚,与锡兰的下唇,明明更高一点的她却尽显臣服。她的手按上锡兰的大腿,想要进行下一步侍奉,却被锡兰抓住了手。
谁让你插那里了?
锡兰懒懒地抬眼看了她一下,手指依旧保持着圈在她根部的动作,轻声命令:只能在这里。
黑愣了几秒,下一次目光相对时,黑的眼神中已经带着乞求与微妙的害怕。锡兰则是不容置疑地又撸动两下,缓慢地说:快点。难道要主人服务你吗?
听闻这句,黑更是不敢。她的双手改为握着锡兰的手腕,小心翼翼不敢拉扯、拖拽到她的手,那这样就只能自己来活动了。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所有生殖、排泄功能都被规定设置好的牲畜,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她是小姐的玩物。
黑抽动起来,那点儿口水不够润滑,让她只能获得生涩的快慰。可接下来她便没有办法忍耐下去,亦或是矜持下去,因为距离媚药渍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刚才的午觉,她也一直硬着睡觉。
她太需要发泄了。
黑捧起锡兰的手,她尽可能不想让小姐动,给她留下的只有像个发情公狗蹭木桩一样屈辱的路。她扑簌簌又掉下几滴眼泪,分不清是生理还是心理,前后挺着腰身,试图减轻勃起许久的痛苦。
呃、呜哈呜
比起唇边不受控制慢慢淌下晶莹水线的黑,锡兰显得更加游刃有余,她只是借给了黑一只手而已。她的另一只手,时而翻开书页,时而端起茶杯,根本没有因为黑的事情而分心。
黑挺着腰肢,让肉柱在锡兰的手指环之间抽插,锡兰会时不时圈紧一下再松开,这是她唯一的额外乐趣。她垂下眼睛,阳光已经暖洋洋地照着锡兰,把她的睫毛衬托成金色,书本更显得锡兰高贵而优雅。她却用小姐的手,在做这种低贱下流的事情。
她感到一阵情绪的汹涌,又难堪地掉下眼泪。黑望着小姐默读时微微翕动的唇瓣,她真的很想亲吻,然而小姐只是用那双唇抿着茶水。
手指关节时而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