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元湛果然听从云姜的吩咐,傻兮兮地含着媳妇的奶头,吮着舔着把红豆玩成了小樱桃,惨兮兮红肿挺立着,还沾着点可疑的水润光泽。他小心翼翼托着云姜的臀,怕身上的人一不留意滑落下去。
云姜窝在姚元湛怀里咬手指,眼泪汪汪,偏不说停,甚至主动挺胸,方便姚元湛更好地吸吮。身前秀气粉嫩的阴茎已经被弄射过一次,又不知廉耻地硬起来,顶着姚元湛硬邦邦的小腹,在紧实的肌肉上磨蹭,留下一道湿痕。
“奶子,变大了....”他眼尾泛红,眸中带水,“会产奶水的...”云姜无意识地自言自语,低头盯着姚元湛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好像真生出了在给自己孩子哺乳的感觉,姚元湛就是他的孩子,云姜爱抚他,满足他,用自己的奶汁哺育他。
他会永远陪在姚元湛身边,永远对傻乎乎的姚元湛充满怜惜和爱。
胡闹到了晚上,云姜缠着姚元湛射过几次,肚子里又鼓囊囊的,装满了精液。还满意地揉了揉自己的小腹,埋在姚元湛怀里撒娇:“这样又可以怀一窝小兔子啦!”
姚元湛是个傻子,听了也高兴,开开心心揉揉媳妇的脑袋,起身打热水去了。
晚间姚夫人来敲他们的门,喊他们去街上看看。康平镇民风淳朴,今日又恰好是他们这儿特有的节日,有情男女往往这时候聚在一起,看烟花,放花灯,在月下定终身。
这是边境人特有的自由与烂漫,无需父母之言媒妁之约,跟着自己的心走到一起的男女,往往总能恩爱偕手,与子白头。
放在以往云姜绝不会在妖形尚未褪去前贸然出门。但如今他缠姚元湛缠得紧,稍微离开一步都不开心,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趴在姚元湛身上,依偎在他怀里,对康平镇的花灯节更是好奇,眼睛巴巴地盯着姚元湛,撒娇说想出去。
姚元湛挠挠脑袋没有办法,在房间里转了半炷香的圈,地板噔噔直响,姚元湛才一拍脑袋,凑到云姜跟前,眼睛发光望向他的兔耳朵:“媳妇可以再变一次兔兔吗?”
“兔兔!那种白白的,圆圆的小兔子!”还生怕云姜听不懂,手舞足蹈地跟他比画,云姜以往听见兔球早瞪他了,现在也傻呵呵夸他聪明,怀孕之后夫夫傻到一起去了。
等姚夫人再推门,已经看见自己儿子手里捧着一团毛绒绒的兔球,窝在姚元湛手里眨巴眼睛,粉嫩嫩的三瓣唇一动一动,尾巴尖也粉粉的。看见他来,还立着后腿颤巍巍地直起身子。
兔球显然对姚元湛也很是依赖,黑葡萄样的眼睛眨眨,站了一会后很快又恢复成一团,乖乖地呆在姚元湛怀里,时不时抬起脑袋,用嘴巴碰碰姚元湛的下巴。小兔子相比几个月之前又圆润不少,毛茸茸的摸起来手感颇好。
“元儿,这是......”姚夫人还没反应过来,姚元湛已经搂着媳妇跟母亲炫耀开了,“娘你看!媳妇又变成小兔子了,现在我们可以把他带出去玩啦!”
话毕,又怕自己太大声惊扰到云姜,低头小心安抚,点点小小的兔脑袋,安慰:“不要害怕喔...”云姜只是变成了兔子,又不是没有了脑子,蹭蹭姚元湛的手掌,示意不会。
姚夫人明白了原委,一行人这才放心地往外走。他一边走一边嘱咐:“元儿,这次出去你记得跟在娘的身后,不可乱跑,记住了没?”话音刚落转头去看姚元湛,忍不住扶额:“不要偷偷去看小姜的后腿!”
姚元湛赶紧放下抬起小兔腿的手,委屈巴巴,他就是很好奇嘛,媳妇变成兔子之后下面也会有那朵花吗?